第150章 半死半醒
在近代各国军事发展史上,朝鲜军方对滑翔衣技术的改良是最成功的,已经远远超过了美国与欧洲诸强,这主要得益于朝鲜人身材瘦小的先天特质,而且据亚洲医学专家研究证明,朝鲜原住民的身体结构很奇怪,很多人具有像鸽子一样的中空薄壁骨骼,所以更适合在空中的滑翔动作。
提到朝鲜人,当然也就是萧可冷报告过的赤焰部队。
我望着越来越近的灯光组成的火蛇,皱着眉向小来笑着:你看,终于把寺僧们惊动了!这群家伙,不戳到他们的痛处,是根本无动于衷的,要知道这样,早早开上两枪——
猛然间,我意识到自己开枪是在火蛇动身之前,也就是说,他们向这边冲过来,并非为了我的枪声,而是另有所图,也即是说枫割寺里发生了另外的大事。
小来擦去了嘴角的血,看着胸前那个清晰的鞋印,依旧心有余悸:风先生,对方的剑法、武功、轻功都很诡异……肯定是属于朝鲜军方赤焰部队里的高手,如果大家站在对立面上就糟了。
此时,冥想堂就在我们的俯瞰之下,屋顶光秃秃的,像一个长方形的古怪石盒。
灌木丛的分布形式,犹如一个面向西南的巨大的田字,那座房子便是坐落在十字交叉点上。
一股淡淡的白雾笼罩在灌木丛上,但无论山风如何劲吹,雾气始终堆积在田字框中,一点都没被吹走。无论从任何方向接近房子,都得先经过灌木丛与白雾,所有的遁甲术的古怪,就是藏在雾里。
小来笑起来:风先生,如果有一支狙击步枪在手,整个冥想堂乃至整个枫割寺,都尽在掌握中了。黑道中人,很崇拜枪械的力量,尤其是一击必杀的狙击步枪,小来也未能免俗。
我指向雾气缭绕之处,摇头表示反对:小来,就算给你高倍狙击步枪,在瞄准镜里能看清雾气后面的东西吗?忍者的土遁术完全能够借助塔身的遮掩,悄悄掩杀上来,你连开枪的机会都没有。
在这种复杂地形的战斗里,狙击步枪往往鞭长莫及,要想活命或者取得胜利,还是得倚仗自身的武功、智慧和应变能力。
长久地俯视之后,恍然觉得有些头昏脑胀,因为在那片田字框布局的灌木丛之外,另外依据地势的起伏,设置着一条弯弯曲曲的干涸小溪,呈一个不规则的圆形围绕在灌木丛外。小溪的外围还有四条五彩鹅卵石铺成的羊肠小道,似断非断地将小溪裹住……
越看下去,越对谷野的东瀛遁甲术之高深吃惊不已,小来说过的十二道屏障仍旧少算了,在我居高临下看来,至少有十七道才对。任何一个进入枫割寺的人,要想接近谷野的屋子,先得突破这十七道屏障。
以上计算的只是静态分布的格局,还没算计到一旦遁甲术阵式发动产生的变数。或许敌人侵入大阵之后,真正厉害的变数才会发作,如同一个环环相扣的迷宫,绝对将任何轻易发难的敌人困死在里面。
上面的人听着……火速下来说话,否则格杀勿论……
迤逦而来的火蛇停在塔下的广场上,有人仰面大叫着。在北海道这个风景如画的地方,似乎每个人都忘记了日本是个彬彬有礼的法制社会,有问题该报警才对,格杀勿论是古时候强盗经常露出来的切口行话。
小来玩世不恭地笑着:枫割寺这群和尚,武功还算马马虎虎,不过要论到枪械交手,我一个人足够应付下面这一大群人了……
他低头看着广场,粗略一数,抬头向我笑着:四十五个,看来大部分人还在洗髓堂按兵不动,准备用意念力救醒那个女孩子呢!风先生,咱们下去看看?
唯一感到遗憾的,是没带高倍望远镜过来详细观察一遍谷野住的屋子。如果张百森与邵家兄弟不过来,这些奇门遁甲的变化还真有些麻烦。
我们缓步下塔,从一层的门洞里走了出来。
带队而来的是狮、虎两僧,神情暴怒,身后跟随的僧人全部手提两尺长的黑铁戒刀,来势汹汹,仿佛我跟小来闯下了滔天大祸一样。
两位夜闯枫割寺,杀伤了寺里防守的弟子,现在请跟我去见主持大师,听候发落。狮僧冷着脸,煞有介事地把这项罪名扣在我们头上。
我不想理他,只是回头看着第一层塔身,暗自猜想:是不是关宝铃也曾站在这里面合掌祈祷?她会祈祷什么——是要大亨身体健康、日进斗金、高枕无忧吗?
一想到这些,我心里立刻像针扎一样的疼。
无用的王江南在关宝铃失踪后,自己悻悻然地回寻福园休息去了。他这样的人,完全像世界上大多数男人一样,只看到女孩子的美丽、只想着尽快美人在抱,却没耐性为了自己喜欢的人一直默默付出。
大亨呢?他对关宝铃是不是也是这种心思?半生风流成性的大亨恐怕不可能永远对关宝铃着迷,特别是一个已经ED的男人,可以想像关宝铃的未来绝对是一片晦暗。
风先生,咱们……咱们要不要跟这群人去见神壁大师?我想得太出神了,直到小来出声提醒,才如梦方醒一样举步向前。我的确是要去见神壁大师,准备破釜沉舟地试试那句耶兰留下的咒语。
杀伤枫割寺僧人的,肯定是刚刚使用滑翔衣的朝鲜人。这就引出了另外一个另外疑惑的问题——杀伤寺僧之后,还不赶紧逃走隐匿,怎么还要一直逃到塔顶上去?不会是塔顶有什么隐藏的秘密吧?
我扭头向亡灵之塔顶上瞄了几眼,根本看不出有什么值得关注之处。
洗髓堂的房子已经修葺一新,果真还有二百余名老少僧人疲惫不堪地坐在院子里,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数着佛珠念经。夜里这么冷,几乎超过一半的人都被冻的瑟瑟发抖,但没有人退缩逃走,只是闷着头念经。
北屋的纸门半开着,一缕香烟袅袅飘出来,散发出好闻的正宗红檀香气息。
不等狮僧禀报,我已经大步走向门口,大声自报家门:我是风,求见神壁大师!那句背了几千遍的咒语在我舌根下面翻滚着,再过一分钟,或许就是验证它的真实性的时刻了。
请进。神壁大师沙哑着在屋里应答。
我一步跨进屋子,满地都是摇曳的烛光,至少有数百根白色蜡烛纵横交错地插在屋子中间,被我踏进来的劲风带动,火焰急骤颤抖着。
呵吗吐喃呢……呵吗吐喃呢……呵吗吐喃呢……神壁大师大喝三声,双臂上举,激发出另外一股柔和的力道,把劲风全部融化掉,令摇曳的烛光静止下来。
此时,他与象僧盘膝坐在藤迦的棺材头尾位置,也相当于是在蜡烛阵式的核心。
我向旁边横跨了一步,背靠墙壁而立。
蜡烛排出的阵形是个长短不齐的五角星的样子,其中最长、最锐利的那个角指向正北。记得这间房子的后墙连着那座奇怪的树屋,高僧布门履大师此刻应该仍在树屋里。
风先生,杀伤寺中弟子的不会是你,这一点我能肯定。你来此地的目的,莫非也是为了寻找失踪的关宝铃小姐?神壁大师抬了抬眼皮,左手捏着胸前的硕大褐色念珠,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我又横跨一步,找到五星招魂阵的入口,不无忧虑地冷笑着:神壁大师,别的都不必论述辩解了,我来这里的目的,寻找关小姐只是其一;第二个,我已经找到了唤醒藤迦小姐的办法,那是一句咒语,一句神奇无比的咒语。给我一秒钟,我或许就能让她重返人间……
门外的狮僧忽然嗤笑起来:一句咒语,嘿嘿,一句不管用的咒语……
他的声音很大,神壁大师跟象僧同时抬头,厌恶地向门外望着。
狮僧呀了一声,应该是为自己说错了话而后悔不迭。那一瞬间,我看清了象僧脸上明白无误的杀气。
我觉得有些不对劲:最先得到耶兰咒语的是渡边城,从双子杀手交谈中也听得出她们曾经来寺里试过这句咒语。狮僧说出这句话,难道他也知道双子杀手来过的事情?这样岂不等于说明枫割寺与渡边城根本就是一家人?
狮,你该下去休息了。神壁大师冷淡地吩咐着。
我希望同样站在门外的小来能记下狮僧的尴尬表情,如果渡边城与枫割寺真的在狼狈为奸,我可要认真小心提防了。
我走到棺材前,凝视着昏睡中的藤迦,陡然吸了一口长气,让自己的精神高度集中。
醒来吧这句话用埃及语表达,统共有十二个音节,我确信自己已经把这句话练得比土生土长的埃及人更正宗。
醒……来……吧……我低声念出了咒语,并且强迫自己的意念完全集中在藤迦脸上。忽然之间,她的眼皮似乎跳动了一下,嘴唇似乎也动过,等我揉了揉眼睛,一切又都恢复原样,好像根本就没动过一样。
这一次类似于错觉的感受,让我突然有了信心,伸手按在棺盖上:神壁大师,先将你的五星招魂阵暂停一下,我有办法能唤醒藤迦小姐——
我绝对感到了藤迦的心灵感应,她像一个溺水多日的人,期待着我的拯救。
哈哈,开玩笑!你在开玩笑!象僧跳起来,不理会神壁大师哀恳的目光,大踏步走向门口,一路踢飞了十好几支燃烧的蜡烛,四处乱飞出去。
我走向棺材顶部,伸手推开了玻璃盖,一股久违的千花之鸟的香气袅袅浮上来,一直传遍我的五脏六腑,真是痛快极了。
藤迦仍闭着眼笔直地躺着,尖削的下巴、挺直的脖颈、圆润的肩膀共同构成了青春女孩子的美好曲线。我一定要唤醒她,但此事跟她的公主身份绝对无关。
醒来吧……醒来吧……我的双掌掌心按向她的额头,同时运足全身的内力反复重复着这句话,期待收到醍醐灌顶的效果。当我弯下腰去的时候,半边身子都覆盖在棺材上,越来越浓烈的千花之鸟香气钻进我鼻子里,整个人都觉得飘飘然起来。
忽然,藤迦的身子开始了奇怪的扭动,像是睡梦中的孩子做了噩梦一样不停地动弹。
神壁大师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呀!她动了!藤迦公主的身体……动了!
嚓的一声,纸门几乎被人大力拽掉,门外的象、狮、虎三僧一起抢了进来,脚下连踩带踢,又有四五十支蜡烛被毁掉了。
他们全部集中在棺材边,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我更加汹涌地催动内力,双掌贴住了藤迦的左右太阳穴,源源不断地把自身内力灌注进去。对于一个昏迷中的人来说,无论她的武功高低,直接通过刺激太阳穴来令她清醒,是中国所有内家武术门派的不二施救法则。
她只是在动,嘴始终紧闭着,没发出任何声音,哪怕是一声痛楚的呻吟。
啪——一颗汗珠坠落下来,打在藤迦鼻尖上。连续催发内力的情况下,我的身体迅速出现了乏力虚脱的前兆,冷汗从前额上一串串滑下来。我自己清楚,自己再拚命发功,也坚持不了两分钟了。
灌输向藤迦的内力稍微减弱,她的身体扭动频率便慢了下来,这也说明内力的输入能直接刺激她的脑神经,促使她由深度昏迷向浅层昏迷状态转换着。
我来了!神壁大师低喝一声,右臂一甩,啪的按在我后心上,一股奔腾汹涌的巨大阴柔内力冲过来,犹如大海怒涛,经过我的身体传输,直接灌入藤迦的太阳穴里。
我松了口气,自己此时只是担当传输导体,丝毫不必发力,总算能稍微歇一会儿了。不过我随即发现,藤迦扭动的频率骤然降低,并且半分钟后,又恢复了静止不动的状态。
她怎么了?藤迦公主怎么了?神壁大师困惑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掌。
经过了刚才的激烈扭动后,藤迦的头发已经非常凌乱,有几绺甚至绕在了耳朵上打成了结。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抬手慢慢把她的头发理顺,然后翻开她的眼皮看了看,顺手再探探她的鼻息。很奇怪,她根本没有醒过来,刚才的扭动仿佛只是噩梦里的挣扎,我不过是做了些徒劳的无用功而已。
小来一直站在门外,此刻拍打着自己的后脑勺,慢慢踱进来。
有什么发现吗?我问他,因为他眼睛里已经流露出狡黠的笑容。
风先生,你修炼的武功与枫割寺的高僧风格迥异,两种不同的内力传入藤迦小姐体内之后,让她如同倒悬于水火之间,不但救不了她,长久下去,水淹火炙,弄不好还有生命危险呢!
这个问题,我早就想到了,只是想证实一下藤迦能不能敏锐地感受到内力冲击的刺激。以内力震醒她或者用电击器电醒她,都是殊途同归的方式。
经过这次试验,明天完全可以找一副电击器来试试——
天气这么冷的情况下,藤迦的身体有一**露在空气里,肯定不会好受。幸好,这棺材里是通有恒温系统的,在一筹莫展的情况下,神壁大师也从没忽视过对她的照料。
我离开棺材,在屋子里来回踱步,顺便活动着自己酸痛不已的手臂。
年轻人,你做得很不错啊!有时间咱们好好切磋一下,让我看看你的小周天轮回功到底练到了何种地步。唉,这种功夫的修炼心法据说半世纪前就失传了,真想不到在你手里重新施展出来……
有人在用千里传音的功夫对我说话,我的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了声音的来源,就在北墙后面,当然也就是树屋里的布门履大师无疑。
我向北墙靠近,对着墙壁深深鞠躬:大师,我听不懂您的意思,而且我的武功也不是什么小周天轮回功,家师把它叫做天山炼雪功。
布门履突然呛咳起来,顾不得再用千里传音,而是直接发出了惊骇的狂笑:什么?什么什么……你在说什么……
我面前的墙壁无声地向左边移进去,一股无影无形的巨大吸力劈面而来,将我拉进了黑暗的树屋,紧接着,墙壁在我身后重新移回,把我阻隔在这片深沉的黑暗里。
既然什么都看不见,我索性缓缓闭上眼睛,仅凭感觉面对着布门履所在的树洞。
咳咳、咳咳……咳咳,年轻人,你懂什么叫天山炼雪功?简直一派胡说八道!如果你懂得这种功夫,中国大陆的所有武林高手,恐怕都得尊称你一声前辈。知道吗?这是号称天下第一的武林怪侠夏君侯在中国大唐开国之初独创的功夫……你竟然说自己施展的就是这种功夫……可笑!太可笑了!我活了一百三十七年,这真的是有生以来听到的最好笑的一件事……
我不想辩解,因为在真正的武林高手面前,越是争辩这个问题,便越容易陷入被动的僵局。目前的问题焦点,是把藤迦救醒,而不是争论某某人的武功门派归属。
如果咒语是有效的,我下次发功时,施展兵解大法,发挥我身体里的全部潜能,竭尽全力出手,或许能创造神奇的效果。现在,我太累了,浑身的每一个关节都酸痛难忍,恨不得马上找张床躺下来。
大师,如果您没有别的吩咐,我想告辞出去了。我向着树洞方向恭敬地又鞠了一躬。
年轻人,你过来,或许我能帮你什么……
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那股吸力又出现了,令我凭空向前滑出了十几米,脚尖噗的一声踢在树身上。同时,一只枯瘦的手掌无声地压在我的头顶百会穴上,动作轻快到极点,根本不容我闪避。
百会穴是人身上最致命的穴位之一,也是武功高手最注意保护的地方,但现在我的内力根本没有恢复,手臂还没有上翻遮挡,已经被布门履拍中。
隔得这么近,但我听不到对方的喘息声,即使当那只手掌上有一股山呼海啸般温暖的力量传过来时,黑暗中的布门履仍旧无声无息,丝毫没有急促的呼吸声响起来。
什么都不要想,假想自己正泡在北海道最富韵味的温泉里,春风习习,美女如云,心旷神怡,乐不可支……
那股力量冲入我体内之后,忽然化成千百条涓涓细流,依附于我身体的奇经八脉之中,并且这种依附与堆积的过程是持续不断的,温暖柔和的感觉从头顶一直传到脚底,身体果真像泡在温泉里,舒坦无比。
不知过了多久,应该是五分钟到十分钟的时间,我眼前忽然一亮,竟然能够在黑暗中看得清清楚楚了。
面前就是被盖在屋子里的大树,树洞里的人保持着盘膝打坐的姿势,但身子却是悬在半空的。他身上的灰色僧袍颜色斑驳,落满了尘土,仿佛一件尘封了几百年的老傢具。
呵,你的身体真是……令人吃惊!你到底……到底是不是地球人?布门履的声音终于开始变得急促喘息了,长时间的内力灌输,就算是当代无敌的内家门派大宗师都受不了。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轻快得无以复加,仿佛一阵风吹过来自己就能随风飞翔似的。
他收回了自己的手,身子重重地落下来,激荡起树洞里的尘土,呛得我们两个同时阿嚏、阿嚏了十几声。
这棵树的直径真是粗大得叫人咋舌,能容下一个人的洞穴只占了树身的三分之一不到。当然,大树仍旧生机勃勃地生长着,从树皮的坚固程度便能判断。
我不是地球人?嘿,不是地球人能是哪里人?总不会跟土裂汗大神一样是土星人吧?听惯了这种莫名其妙的惊骇的话,反而觉得产生这种怀疑的人才不是地球人。
如果说我的武功、内力、智慧的确与地球人不同的话,那得感谢我的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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