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西奇闻录

作者:凝眸七弦伤

    第二天,林禽没有和往常一样早起,而是拿着昨晚向喻彬借的一个蒲团坐在了院子之中,开始凝神静气,按照李承恩昨天交给自己的法门,双足跏趺,把左手放在右手下面,大拇指随意有意的碰在一起,放于脐下,努力地让自己的心静下来,感受春风拂过自己头顶时候的感觉,按照李承恩的说法:练气之时最重要口诀便是"禽之制在气",需要把心彻底的静下来,才能够感受到体内的那口真气,但是林禽坐在那里虽然一动不动,可是始终没有办法彻底把脑海中的杂念过滤开来,进入李承恩所谓的"天地玄珠,万气本根",而越是这样,林禽的心里面便越发焦急,越发焦急,心就越混乱,林禽长叹了一口气,结束了完全一点效果都没有的打坐修行。

    脚步声响起,扶雨若玡已经起床,走出门看见了林禽,对于林禽还没走有些讶异。

    "教你练气了?"

    "嗯。"

    "哦。"

    扶雨若玡转身打水准备洗簌,不再跟林禽说一个字。

    林禽起身,将入门的五步拳和十段锦各自操练了一遍,才去向了演武厅,即便是这样,林禽依然是最早一个到来的。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林禽练气有十日有余,但是却丝毫没有半点进展,每每问及师父李承恩,李承恩总是以林禽修行不够认真来搪塞。林禽始终无法感受到体内的哪怕有一丝气息的波动,更是没有办法感受和童灿那一战之时,林禽提起的那一口气。

    修行之路,前路漫漫,林禽就算是再有毅力和决心,也不禁有些动摇了,难道自己真的不是这块料吗?

    而与林禽冷战了许久的扶雨若玡,终于开口了:"明天早上你不需要去演武厅了。"

    林禽一愣,问道:"为什么。"

    "跟我下山一趟。"

    "下山,去找邢昊天?"林禽问道,想起了自己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下山和邢昊天见面了,也不知道他还在不在那里,扶雨若玡这次主动提出下山与邢昊天会面,邢昊天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但是扶雨若玡下一句话,证明了她依然还是那个冷血无情的女人。

    "不是。"

    "那干什么。"

    "接了一笔生意,周镇上刚死了一个老太太,需要找人超度。"

    "超度死人?"林禽愣住了,在他的理解中,好像这种事情一般只有周继斋这种神棍才会接的,扶雨若玡——这可是不食人间的仙子,她为什么也会接这种生意?

    "有什么问题吗?"扶雨若玡放下了筷子,问林禽,"如果你不想去,我也不强求。"

    "这种事情不是应该是和尚道士去做吗?我们去,合适么?"

    扶雨若玡皱了皱眉头,道:"我也不想去,但是不去不行。"

    "是天子殿交代的?"

    "不是。"

    "那为什么非去不可呢?"

    "理由很简单,我钱花光了,"扶雨若玡给了林禽一个无法辩驳的理由,"放心,你的钱我会按规矩结算给你的,但是必须先扣了这段时间你在我这里的食宿。还有,你不是还欠着别人的钱吗?也应该想想怎么还了。"

    第二天,林禽跟着扶雨若玡下山,路经邢昊天的小屋的时候,林禽发现这间小屋看上去很是凌乱,似乎已经有段时间无人居住了,看来邢昊天应该早就已经下山了,扶雨若玡目不斜视,眼中根本没有这间小屋的存在。

    林禽心中默默地叹了口气,邢昊天能够为扶雨若玡做到这里,已经是极限了,走了也好,外面的世界那么大,邢昊天也是风流倜傥的少年公子,又何必眼中永远只有扶雨若玡一个女人呢?

    周镇是丰都三十余里外的一个偏远小镇,尽管主人家已经安排了马车在山下等候扶雨若玡,但是两人也颠簸了一天,到了将近傍晚的时候,才抵达周镇。

    果然,和林禽想得一样,能够请得动扶雨若玡,并且还备有马车的人家一定是当地的乡绅地主,周镇虽然不大,但是一进镇子,整条街上皆是摆满了流水席,近一百多桌,远近十里八村的闲汉妇人皆在这里吃大户。能够花得起如此之大手笔的,可想而知家底该有如何的殷实。

    马车在镇上最好的一户人家前面停了下来,朱漆的大门外吊着两盏白色的灯,进出的人均是一身缟素,面带悲戚,这里应该就是主人家了。

    见到有马车回来,立即有人进去通报,很快,三五个穿着重孝的中年男子迎了出来,看到了从马车中走出来的扶雨若玡,脸上均是一僵,显然被扶雨若玡的美色所惊愕,反应过来之后,一个人代表诸人走上前去,道:"你们可就是从天子殿下来的高人?"

    扶雨若玡点了点头,她一身无法器,二不曾带天子殿信物,但是几人对于她的身份均没有一个人怀疑,除了天子殿,这方圆百里之内,哪里还能养出这样飘飘欲仙的仙女般的人物。

    "两位一路辛苦,我们已经在家中为两位略备薄酒,请两位用过餐之后,我们再行商谈。"

    说话之人举止得体,礼数周到,应该是读过书的人,但是扶雨若玡没有任何表示,径直走了进去,林禽跟在后面,看见堂屋中灯火通明,正中间放着一口棺木,几个孝子贤孙正在棺木前守孝,这些人虽然面容悲戚,但是脸上却没有泪痕,想必是这位老太太乃是寿终正寝,按照这里的习俗属于"喜丧",因此家人没有过于悲伤也是可以理解。

    经过堂屋的时候,扶雨若玡脚步微微一滞,领头的人连忙回头道:"家母新丧,这几天家中的事情实在事太多,如果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两位尽管提,作法还需要什么物品的话,吩咐一声,我立刻叫人准备。"

    可能是看见扶雨若玡两人两手空空,所以这人才有此问,只是碍于天子殿的名号,不好点穿。

    在一间偏堂之中,果然这户人家已经为他们备好了饭食,那人还想和扶雨若玡寒暄几句,但是见扶雨若玡根本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讪讪笑道:"我就不打扰二位用餐了,两位有什么吩咐就叫我一声,我就在外面,我叫周常,我们这里人都姓周。"说完关好门之后,就走了。

    林禽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一见满桌好酒好菜,喉咙里面都快要伸出爪子来了,正要大快朵颐一番,扶雨若玡道:"慢。"

    说完,扶雨若玡从身边拿出了一根针,在每一道菜上刺了一道后,才道:"可以了。"

    林禽疑惑道:"你觉得这户人家会害我们?"

    扶雨若玡淡淡的道:"小心点,总是不会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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