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掌门人

作者:乐乐神

“师父,虽然我不懂得看面相,但我能看出来今天讹你的那个老娘们面相不太好,看着就像一个尖酸刻薄之人。”赶往张泽宇家的路上,我回想起上午发生的事,对陈远山说了一声。

“那女人的面相确实不太好,她印堂窄小,看问题总是往坏处想,总是想一些别人想不到的偏激面,不但对别人刻薄,对自己也不放过,性格不是很好,而且有一点小事,都会放大无数倍,刻薄到让自己都没有好日子过。她额骨高耸,鼻梁还有点起节,这样的女人,嘴硬的程度如同一块石头,没理辩三分,而且最不能体谅男人的苦衷,她牙床外露,说话如刀子,句句割心痛,再就是觉得全世界的人都对不起她。她下巴尖细,一般这样的女人心胸比较狭隘,特别喜欢在小事上紧紧计较,人际关系比较差,不会说话,很难相处。”陈远山对我详细地说道。

听到陈远山说的这些,让我想起了我们村的刘三婶子,刘三婶跟今天上午见到的那个女人面相比较像。刘三婶子也确实是那种刻薄之人,满嘴仁义大道理,人品却十分的差劲,不孝顺公婆,和大姑姐闹的就跟仇人一样,老死不相往来,成天埋怨自己老公赚的少,背后议论人家的是非,别人过得比她好,她嫉妒人家,别人过的不如她,她瞧不起人家,我们村里的人都不喜欢她,大家看见她也就是面子上能过得去。

根据李主任给的地址,我们找到了张泽宇家。张泽宇住在一个名叫芳清园的老旧小区,这小区的楼龄差不多能有二十多年,一共有十栋楼,每一栋楼六层高,全都是步梯楼。

张泽宇家住在六号楼二单元三零五室,找到张泽宇家的住处,陈远山伸出右手对着门轻轻地敲了三下。没人给我们开门,屋子里也没有人应答。

“师伯,会不会是不在这里住了!”徐燕念叨了一嘴。

陈远山又抬起手对着门拍了三下,结果还是一样,根本没人给我们开门。

我们三个人准备离开的时候,隔壁三零六室的门打开了,走出来的是一个六十七八岁的老太太。

“老姐姐,我想问一下,这家人是不是姓张?”陈远山指着三零五室问向老太太。

“这家人是姓张,你们找这家人有什么事吗?”老太太问我们这话的时候,警惕地打量了我们三个一眼。

老太太只是简单地扫了一眼我和徐燕,她的眼神在陈远山的身上停留的时间比较长,估计在她的心里面,这个陈远山不像是个好人。

“老姐,我叫陈远山,是张泽宇的大学老师,当年张泽宇大学没毕业就选择退学,我一直觉得很惋惜,今天倒出时间过来看他一眼!”陈远山对老太太撒了个谎,说明自己的来意。

我向陈远山的脸上看过去,这个陈远山撒起谎来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让我无比地佩服。

“这事说来话长了,你们到我们家坐着吧!”老太太指着他们家对我们招呼了一声。

“那我们就打扰了!”陈远山恭敬的对老太太说了一声,就带着我们走了进去。

老太太家也就五十多平米大,没有客厅,有一个卫生间,一个厨房,还有一个小餐厅。在餐桌旁边有一个神龛,神龛里放置着一个老人的黑白照片,这个老人应是老太太的丈夫。

老太太把我们招呼到大卧室里,让我们坐在大卧室的沙发上,她热情地给我们端来了一盘草莓。

“老姐姐,你这太客气了!”陈远山不好意思的对老太太说了一声。

“你们就当这里是自己家,别放不开!”老太太说完这话,就抓起草莓往我们三个人的手里塞。

“谢谢!”我们三个人不好意思拒绝地对老太太说了声谢谢,就吃起了草莓。

“老姐姐,你我们说一下张泽宇家的情况。”陈远山迫不及待地问向老太太。

“张海洋和于桂琴是张泽宇的父母,为人特别好,张海洋在齿轮厂上班,于桂琴在中心小学门口支了一个摊煎饼,家里的生活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张泽宇考上大学,念的是师范专业,张泽宇从小的梦想就是当老师。张泽宇上大学的时候处了一个对象,还把对象带回家好几次,那丫头我见过,人长得很漂亮,据说家里条件也不错,张海洋和于桂琴都很满意。两个人快要毕业的时候,突然就分手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听说那女孩想不开自杀了,张泽宇因为这事悲伤过度变成了傻子。那孩子是我看着一点点长大的,学习好,懂事,孝顺,还乐意助人,我老头子去世的时候,他还在上大三,为此事请了三天的假,忙里忙外的跑,帮着买东西,记账,真是太可惜了!”老太太说到这里,难过地掉下了两滴眼泪。

“老姐姐,你再继续往下说。”

“张泽宇这孩子变成傻子后,被自己的父母锁在家中,张泽宇不是在家里面砸东西,就是嗷嗷的叫,刚开始大家还能理解,觉得孩子太可怜了,根本不在意这些,可时间长了后,大家都有点烦,毕竟有点扰民,于是楼上楼下的邻居就找到了张海洋和于桂琴两口子说了这事。张海洋和于桂琴商量了一番,打算搬到农村跟张泽宇的爷爷奶奶一起住,这样就不扰民了。没过多久,这一家三口就搬走了,他们把房子交给中介公司,帮忙代租出去。现在租住这房子的是一对年轻的小两口,都是外地人,白天都在外面打工,只有到了晚上才回来。”老太太继续对我们说道。

“老姐姐,那你知不知道,这个张泽宇现在住在什么地方?”

“那我不知道,我就知道是在农村住着。”老太太摇着头对陈远山回道。

“那你知不知道张泽宇父母的联系方式?”

“我有他们两口子的电话,记在了一个电话薄上,你们等一下,我找找!”老太太对我们说了一声,就开始找张泽宇父母的电话号码。

老太太找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把家里的抽屉,柜子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张泽宇父母的电话号,老太太累地是满头大汗。

“我记得我把两个人的电话号码写在了一个电话簿上,怎么就没有了呢?”老太太自言自语地嘟囔了一嘴。

“老姐姐,既然找不到了,那就别找了,我们去一趟中心小学,找一下张泽宇的母亲,就知道他们家的住处了。”陈远山说完这话,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老太太热情的把我们三个人送到了小区大门口才返回去。

陈远山又开着车子向市中心小学驶去。

市中心小学的对面,有两家卖煎饼的摊位,这两个煎饼摊的老板都是女的,年纪看起来也不相上下。

“小何,你去询问一下,哪一个是张泽宇的母亲。”陈远山将车子停在路边对我吩咐了一嘴。

“师父,我找到张泽宇的母亲,对方问我是谁,我该怎么回答她?”我反问陈远山。

陈远山被我问的这个问题,难住了。

“师父,还是你去比较合适,你还说你是张泽宇的老师,毕竟你撒起谎来是面不改色心不跳。”我见陈远山不说话,又对他说了一句。

“噗呲”一声,坐在副驾驶上的徐燕听了我的话,忍不住地笑喷起来。

“什么叫我撒起谎来面不改色心不跳?”陈远山黑着脸子问向我。

“师父,我这是在夸你。”

“你们村的人,都这样夸人吗?”

“我,我,我。”我望着陈远山吱吱呜呜的说不出来话。

陈远山无奈地摇摇头,就从车上跳了下来,我和徐燕也下了车跟在陈远山的身后向那两个煎饼摊走去。

“请问你叫于桂琴吗?”陈远山问向右面煎饼摊的老板。

“在隔壁了!”中年妇女指着隔壁的摊位,没好气地回了陈远山一嘴。

这个中年妇女与于桂琴肯定是有点过节,要不然的话,也不应该是这个态度。

“请问你是于桂琴吗?”陈远山问向另一个煎饼铺老板。

“我是,你是谁呀?”于桂琴反问陈远山。

这个于桂琴看起来约有五十五六岁的样子,个子也就一米六五高,身材较瘦,面容苍老,满头白发,他给人的感觉很沧桑。

“我叫陈远山,是你儿子张泽宇的大学老师,我之前去了你家以前住的小区,你们家邻居说你们一家三口早就搬出来了,然后我就找到这里,我想看望一下你的儿子。”

“原来是泽宇的老师,我儿子精神不太正常,被我送到农村了。”于桂琴在对陈远山说这话的时候,眼泪止不住的掉了下来。

“那你能不能带我去看看你的儿子?”陈远山问向于桂琴。

“陈老师,现在我儿子变得疯疯癫癫,说话语无伦次,你还是别去看了!”

“张泽宇是一个很优秀的孩子,当初没有毕业就选择退学,我对他的选择感到很惋惜,这几年我总是会不经意地想起他,他已经成了我的心病,希望你能够带我见见他,了我一份心愿。”陈远山对于桂琴商量道。

“那好吧,我带你去!”于桂琴不好意思拒绝,只好答应。

于桂琴将煎饼铺关了后,她骑着电动车在前面带路,陈远山开着车子跟在后面。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我们来到了市东郊区的一个农村。于桂琴居住在农村的家,是一栋独门独院的三间小瓦房。

我们跟着于桂琴来到西面屋子,看到西面屋子的炕上有一个高大的不锈钢笼子,笼子里关着一个不修边幅,浑身脏兮兮的青年男子,这青年男子上半身光着膀子,下半身穿着一条蓝色运动裤,这屋子里还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尿骚味。

青年男子看到有人进来,他双手抓着笼子的两根不锈钢管,望着我们四个人发出“嘿嘿”的傻笑声。

“月如,你来了!”青年男子望着徐燕咧着嘴笑着说道。

“我儿子的事,你应该知道,自从他的女朋友上吊自杀后,他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我和我男人那几年带着他去了很多家医院,都没有把他的疯病治好!”于桂琴指着自己的儿子,红着眼睛对我们述说着。

“师伯,看样子他是爽灵魂出了问题!”徐燕打量一眼张泽宇,小声的在陈远山的耳边念叨了一句。

“我看也像是爽灵魂出了问题!”陈远山回了徐燕一嘴后,他伸出右手快速的抓住了张泽宇的右手腕。

张泽宇看到陈远山伸手抓住他的右手腕,他的脸上先是出现一丝害怕的表情,然后张着大嘴向陈远山的手腕咬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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