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倌法医

作者:天工匠人

    林教授问我,当初与他们同去古宅的小邱,为什么会患了夜盲症。
    回答他的是老古。
    老古说:
    童小秋虽是被三清符法封困,但我们那次去她的宅院,距离童小秋的亡故,已经有数十年之久。那时童小秋已经算是‘老鬼’了。
    凌风用符法将她封印在床上,但那时自从我们进了那间屋子,就已经是整张拔步床的所在,换句话说,那屋子里就是童小秋全部的活动范围。
    男人阳气重,还不觉得有什么。小邱是女人,而且最先靠近主榻。她是因为抵受不住床的阴气,才会昏迷过去。在那期间,童小秋更是碰触过她。
    童小秋无心害人,但鬼气到底深重。小邱应该是沾染到了她的鬼气,所以才会和她一样,得了夜盲症。
    林教授脸色阴沉:“看来鬼害人一说倒是真的。”
    我忍不住皱眉,头一次以不怎么客气的口吻对他说:
    “老师,我不同意的观点。要知道,夜探古宅,对们来说是猎奇,对童小秋这个主人来说,们就是私闯民宅!
    那个王金水,因为当年贪杯喝醉了酒,没有照看好童小秋,间接导致她身死。过后为了忏悔,终其一生都在替童小秋守护宅院和她的婚床。
    当时们趁夜闯入,虽然说是被林富算计,可别说是把们送官了,就是王金水把们活活砍死,站在房子主人的角度,那都算是合情合理!
    还有,童小秋一直都不知道自己死了,见有人闯入她的闺房,她害怕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害人?小邱阿姨昏倒在她床上,她去碰了碰她,说,她是想杀了那‘女贼’,还是想要帮助同样是女人的小邱阿姨?!”
    见我面红耳赤,林教授倒不气恼,略一沉吟,对我说:“是我用词不当,说错话了。不过,要我说,所谓的鬼怪,应该只是一种强烈意识的存在……”
    我知道他某些观念根深蒂固,实在难轻易改变,但话说到这份上,他却是自己也说不下去了。
    老虎把一样东西递给我,却是之前暗格里发现的那个信封。
    “银票、画像和信都在里面。”老虎深吸了口气,“现在可以确定,这确实是一封来自百年前的委托信,而,受人所托,忠人之事。这信和银票,理应归。对了,那床该怎么处理?”
    “交给博物馆,或者干脆我个人出钱,把它买下来!”老古立刻道。
    我本来想说,那床是童小秋的,除了她本人,任何人都无权处理和拥有。
    但现如今童小秋已经去轮回转世,凌风也已魂飞湮灭。那床该怎么处理,倒也没多大关系了。
    我并不是忘记现下受癞痢头所托,要寻找千工拔步床,但我仍是坚持,除了床的主人,这婚床不应该为其他任何人陪葬。
    或许,按老古说的,倒是对这被损毁的床算是最妥善的安置。那至少还能让许多人,想到床的来历,想象床的主人,当年所发生的故事。
    老虎把我往边上拉了拉,指了指提包,低声说:
    “先检查检查包里的东西,看有没有少什么。”
    我打开提包,仔细查看了一下,抬头看向老虎,脸色难看的要命。
    “怎么?东西还是少了?”老虎问。
    我说:“东西都在,但是少了一个人。”
    “人?”
    我咬了咬嘴唇,走到当门桌子前,把包里的东西一样样拿出来。
    一锭银元宝,一把连柄不过三寸的小刀,以及两块灵牌。
    老虎拧着眉逐一看了一遍,眉宇间疑惑更深:“要说起来,加上先前的金元宝,这些和说的可都一样不差。不过有件事我搞不懂,卓广明说,他当时是在查看清单的时候,发现物品和清单不对板……
    这么说吧,说的这些东西,全都有记录。可他在整理物品的时候,甚至是今天我问他的时候,他还在跟我说,他当时是看到储物柜多出二十万现钞,而这笔钱并没有记录,他才见财起意偷拿了两捆钱的。我不明白,这明明是两块灵牌,哪儿有钱呢?”
    我仔细查看了一下阴阳刀,把刀和元宝一起收好,才对他说:
    “我刚才说过,东西都在,但是少了一个人!现在也相信一些东西的存在了?应该能想到,我说的是什么!”
    老虎看了看桌上的灵牌,再看看我,惊道:“意思该不会是……是少了一个鬼吧?这灵牌里有鬼?”
    我点点头,“这事不是闹着玩的,在把那两夫妻送去法办前,我建议最好先把他们带到我眼巴前来,让我弄清楚一些事……”
    话音未落,桑岚的父亲突然急匆匆跑了进来,“胡警官!胡警官!快,出状况了!”
    我心里一咯噔,急忙跟着往外跑。
    刚出大门,就见老虎开来的警车在剧烈的晃动。
    跑过去一看,就见本来老实巴交的卓广明,这会儿就像疯了一样,一边嚎叫,一边对管妙玲拳脚相加。
    车门锁着,这两夫妻是被一副手铐拷在专门拷犯人的栅栏上,管妙玲当真是避无可避。
    当老虎打开车门,把卓广明拉开,管妙玲已经被打的满脸是血,昏死过去了。
    谁都没想到发生这种状况,只好先叫来救护车,把管妙玲送去医院,卓广明则由老虎带回了局里。
    在送林教授等人回去的路上,两位老教授和林彤又就童小秋的事说了一阵。
    快到林教授家的时候,老古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对我说:
    “我早上和岳珊通过电话,她已经醒了。听说,她需要拔步床?”
    “是,但童小秋的床不但损毁,还被别的男女‘践踏’过,对岳珊没有用的。”我心不在焉的随口道。
    “小珊是我带出来的徒弟,即便她在某些方面不合格,我也有责任教好她。她后续的事,我会替她想办法。”
    老古似乎犹豫了一下,“还有件事我想问,我刚才看到从提包里拿出的那把刀,我要是没看错,那是咱们这个行当里用的家什,只是距今很有些年代了。这一路都魂不守舍,是因为那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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