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包装纸
睁开眼后,查文斌回头看着浑身不自在的安培寇海道:“你不打算带他们回日本了嘛?”
安培寇海微微抬起头,他的眼眶里也有些东西在闪烁着,但是很快他又恢复到了那种昔日的骄傲,冷冷回道:“牺牲有时候是必要的,他们都是真正的勇士。”
“如果是我,我会内疚一辈子。”
看着那满山的幽幽绿火,胖子好意提醒道:“查爷,这里的白磷密度极高,不能久留,这玩意有相当大的毒性。”说罢,胖子随手捡起一块石头轻轻投了过去,只听“呯”得一声清脆响后,瞬间传来“轰”得一声,一团如闪电般的刺眼白光顿时闪起,同时弥漫着的还有那股刺鼻的酸臭味。如果刚才是一个人不小心掉进去,可想而知,那两具焦黑的尸体就是榜样。
“他娘的,白磷混合骨灰,亏这帮孙子想的出来,这原理都能赶上现代的白磷弹了,不过查爷你说他们哪来的这么多白磷?”
“白磷不难,”查文斌道:“古书曾有记载,早在一千多年前道教的炼丹师们曾经用尿液混合沙子加热,最后就能得到一种可以燃烧的白蜡,这种白蜡其实就是白磷。原来这就是五行火葬,一触既焚。”
“这罐子山咱可是真过不去了,”胖子道:“就算我们挨个用排雷的方式砸过去,光是泄出的毒气就能让我们全留在这儿,除非真的长翅膀了。”他叹了一口气道:“哎,看来现在是到死路了,怪不得这家伙往回跑呢。”
“不见得。”风起云用脚轻轻扫开了地面,只见下方露出了几块青色的石砖,她俯下身去轻轻敲击,只闻里面传来了一阵闷着的“咚咚”声。叶秋见状,用刀刃插入那石板用力撬了两下后,果然是有松动的迹象,掀开一看,果然是有一级台阶出现。
安培寇海道:“你是怎么发现的?”
“很简单,”风起云道:“看这些坛子,越往里破损的越厉害,这说明这些坛子是从内往外放的,既然我们过不去,放坛子的人也是一样,他总得给自己留一条路吧。再者,这一路进来唯独此处出现了青砖,只稍稍低头留意便能发现,只不过你的眼睛始终只看着前方,却从未停下过脚步看看当下。”
叶秋附身跳了下去,不一会儿的功夫又上来道:“有风,可以走。”有风就意味着这个通道极有可能是和外界连接的,这多少让他们有些喜出望外,但对查文斌而言,他就不会有那么乐观了。按照他的推断,这五行葬法必有归中一说,所有的气会最终流向同一个方向,风就代表着气,那么是不是最终的那个地方就要出现了?
这些台阶落满了灰尘,每隔几段就有一个转弯,从上往下看,呈一个深井的模样,中间还悬着一根手臂粗的青铜链子。说是台阶,其实就是嵌入墙体的一段石块,宽的勉强能坐着,窄的时候,就只有半个脚尖能立,而一脚踏空便是无尽的深渊,反正胖子扔了几块石头下去愣是半天都没听到声响。
这风就是从这井底往上吹来的,夹杂着一种很闷的尖啸声,忽大忽小,叫人听着心里有些发毛。也记不清这台阶到底走了多少,洞内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连一向话最多的胖子都不再言语,他们开始在怀疑,这么走下去,到底何时是个尽头。
就在这时,一张落在台阶上的纸条打破了这份宁静,那是超子发现的,它被捏成一个小团塞在了一块稍大点的台阶缝了,露出的那一段发黄的部分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蹲下身去用手轻轻扣了一下嘀咕道:“怪了,这里怎么会有一张纸。”
这张纸已经结满了灰尘,大概是年数太久了,超子拿出来的时候它已经被扯去了一部分,而余下的部分,从材质看,是那种老式的油纸。在轻轻吹去上面的落灰后竟然出现了一些红色字迹。那些字迹并非手写,而是来自标准的印刷体,依稀可以辨认出那一行小字上写着的是“益民食品商店”。
“益民食品商店?”胖子瞪大着眼睛道:“这是哪个小卖部嘛!”
“是他……”忽然,一直在后排的王妮子颤抖着说道:“是他,快,快把那张纸给我!快给我!”
王妮子拿着那张纸开始抱着头痛哭,过了好一阵子她才慢慢缓解了过来,据她说这个益民食品商店虽然看着像极了村头小卖部,但是在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它却一度成为当时中国副食品的一块招牌。这是一家有百年历史的中华老字号糕点品牌,位于上海的南京路,很多70和80后小时候所吃的“上海万年青葱油饼干”就是出自这个厂家。
“这是赵兴国最喜欢的家乡口味,他是上海人。有一次,他那个叫楼言的朋友给他寄来了包裹,里面就有这种饼干,他把其中的一包给了我。那时候我们这种山沟沟里哪见过这种东西,那是我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所以这张包装纸我一辈子都记得。
后来,我还专门去上海找过这种饼干,不过在76年它就改了名字,现在叫做泰康食品,东西还是那个东西,但我却再也吃不出当年它还叫益民时的味道。”
风起云道:“所以76年以后,就再也不会有益民食品的包装了。这么说来,四十年前赵兴国也曾在这里坐下休息,并且还吃了饼干。文斌,我感觉我们离真相可能越来越近了。”
“我倒是觉得越来越复杂了,”查文斌的脸上透着一股担忧,他说道:“赵兴国当年不过是一个二十出头的知青,他凭什么可以毫发无损的走到这里,你们有想过嘛?”
“是哦,”胖子一拍大腿道:“我们这帮人武装到了牙齿还折损过了半,他是怎么办到的?”他又看着王妮子道:“大婶,赵兴国难道有三头六臂?”
“他就是个普通人。”王妮子道:“要不然也不会来古荡的第一天就得了一场大病,既然他曾经在出现过,那我就要找到他,哪怕是白骨一堆,我也要把他带出去。”
“楼言,”查文斌道:“这个人,你熟悉嘛?”
王妮子回忆道:“那时候赵兴国一直和他通信,后来我听他说起过楼言要来看他,那几天他很兴奋,如果不是这个楼言,也许他也不会走到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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