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沧海流破

作者:玉柒

我一看,这不是王贵媳妇吗?咋打扮成这样了?这不伦不类的,是要上台唱戏还是怎么的?再说了,我和她也没什么交情啊!至于这么热情奔放的吗?

我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王贵媳妇已经手一掐腰,摆出个自认为很气派的姿势出来,另一只手一指我的鼻子说道:“哎呦喂!王小华你总算是回来了啊!怎么的?在外面混不下去了?没关系,回来吧!回来嫂子带你混。”

我一听这语气,不对啊!这不像是欢迎我的语气啊!再一看她那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顿时就明白了过来,感情这泼妇以为我是在外面混不下去了,来看我的笑话来了,这泼妇估计当初被我整了一次的气,还没有消。

当然,她这样的人,我是不指望她还能惦记着我们救过她儿子的恩情,有些人,是懂得感恩的,有些人,永远都只记得你曾给过她的难堪,却从不看去表面下的深意。

刚想到这里,王贵媳妇已经继续说道:“嫂子现在可不一样了,嫂子现在是赤霄仙子附体,谁见了嫂子不尊称一声娘娘,你王贵哥也不做山货生意了,就跟着嫂子我当了引道使者,长锁则当了嫂子座下的善缘童子,正好还缺一个守护将军,看你小子这两年长的虎背熊腰的,倒是挺合适,你来跟嫂子混,一个月给你个万儿八千的,够你开支了的,要不了多久,也就能置办几件金器了。”

我一听,得!果真是幸灾乐祸来了,正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呢,薛冰就笑道:“嫂子,我们家小华,你可用不起,他现在都按小时收费的,服务的都是达官贵人,一小时的费用,十万起步,号称九天十地玉皇尊者,论天算可以打折,百万一天,你这小庙,怕是供不下吧!”

“至于穿金戴银,你也忒俗气了点,外面的行情你怕不知道吧?越没钱的人才越显摆呢!那些恨不得将整个家底都穿出来的,都是穷怕了的。”

“看看你这衣服,劣质丝绸的吧?穷穿皮草富穿棉,真正有钱的穿休闲,你看看你这穿的,连个贫下中农都不如,你这是打算把整个村的脸都丢尽了啊!”

“还有啊!我们这次回来,可是梦机老道请来的,梦机老道见了小华,也得恭恭敬敬的叫小华一声师弟,小华呢!给他三分面子,他毕竟大几岁嘛,也称他一声师哥,我们玩的是真本事,赚的是良心钱,你这点招摇撞骗的伎俩,骗骗无知香客,也许行得通,在小华面前,你就别显摆了,至于那点小钱,就更别提了,不觉得丢人还是咋的?”

我顿时大乐,这倒好,薛冰还学会吹牛了,我这一转眼就成九天十地玉皇尊者了,你给想个好听一点的称号也就算了,这名字咋想的?咋听着都泛土腥味呢!

不过土归土了点,这顿冷嘲热讽可不轻,估计王贵媳妇不能让,搞不好要撕巴起来,我当然不担心薛冰会吃亏,可咱们是玉器啊!哪能和瓦罐对磕,这不掉价嘛!何况王贵媳妇毕竟是凡人,薛冰也不能怎么对付她,万一薛冰这如花似玉的脸上被抓一把,那就得不偿失了。

当下身形一闪,拦在两人中间,刚要说话,那王贵媳妇却忽然浑身一颤,面色顿时紧张了起来,说话也有点结巴了:“你们......你们真的......是梦机......神仙请来的?”

与此同时,旁边站着的几个乡亲,也都一脸的愕然,显得都吃惊非小,我一见就明白了,虽然村上乡亲们借着五龙观的名头都玩起了招摇撞骗的把戏,可他们自己心里都清楚的很,自己根本就没真材实料,只是借着五龙观的风头罢了,可以得罪任何人,唯独不能得罪梦机道人,因为梦机只要一句话,就可以断了他们的财路。

我忽然感觉有点悲哀起来,他们怕的不是我们,也不是梦机,只是怕被断了财路而已,一旦当人们的眼睛被金钱所蒙蔽,带来的后果,当真不堪设想。

而且,由此可见,我们如果想铲除五龙观的势力,将会面对多么强大的阻力,别的不说,光这些乡亲们,只怕就不会愿意。

千影是从来不怕事儿大的主,一见那王贵媳妇怕了,顿时笑道:“当然是真的,本来小华哥哥不愿意回来的,梦机老道三番五次的求啊!说这里是小华哥哥的家乡,小华哥哥要是不来捧个场,他面子上过不去,在我们的圈子里也会被人看不起,就把五龙观一把火烧了,去别的地方混了,小华哥哥被逼无奈,才回来转转而已。”

我一听这吹的,都没了谱了,看来跟疯老头混久了,多少都学到了点吹牛的真谛,当下也不说话,任由她们两个胡闹。

还别说,两人这一番牛吹的,加上原先疯老头给狗子和长锁驱邪的事大家也都还没忘,真的将大家都镇住了,王贵媳妇一边慢慢往后缩,一边脸上露出一种哭笑不得的表情来,显得十分滑稽。

我再也看不下去这些了,当下眉头一皱道:“我们走吧!去五龙观看看,这个梦机到底搞什么鬼,将这里搞成这样,罪不可恕。”

我本来说的是实话,要不是何处来搞了这么些个把戏,山村的乡亲们也不至于变成这样,何况我们本来就是想找何处来的麻烦。

可我这话一出口,乡亲们的嘴巴张的更大了,估计都被我这种没把梦机看在眼里的语气给吓着了,薛冰趁机说道:“行!咱们就去五龙观看看,梦机要是识相,就让他多混几天,要是不识相,就直接让他混不下去。”

这话说的也是双关语,对我们来说,就是要是逮不着何处来,就让他多活几天,要是逮着了,肯定直接弄死。

可对那些乡亲们来说,却完全不是这么个意思,他们可能理解成了梦机道人也得看我的脸色行事,顿时一个个面色大变,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有羡慕的,有嫉妒的,有巴结的,有诚惶诚恐的,更多的,却是贪婪,总之,所有的表情,就没有一个是正常的。

我一刻也不想多呆下去,在这些乡亲的注视之下,我没来由的心慌、气短,说不出的烦躁,巨大的失望,早已经将我回到家乡的喜悦冲淡,现在的我,只想揪出何处来,一刀砍下他的头来。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何处来,他毁了我一个人的人生还不够,还将全山村的乡亲,都带进了泥泽之中,虽然他带来了财富,却掠夺了大家最重要的淳朴和善良。

这些乡亲们,他们永远不会知道,他们得到的,仅仅是金钱而已,可他们失去的,才是真正的无价之宝。

几人一行,出了院门,直奔五龙观。

消息总是像风一样传递,我们还没到村口,我是被梦机道人请来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山村,我们所走之处,竟然有远地而来不明真相的香客跪下对我膜拜磕头,这让我的心情异常的沉重,我真的没有想到,梦机的影响力,已经如此强大,看这个阵容,完全就是一个邪教了。

片刻到了五龙观前,香客更是多不胜数,都对这山门磕头不已,状极虔诚,山门正前,就是那顶巨大的五方聚阳鼎,只看了一眼,我心头就一阵悸动,因为我明显感觉到,就在那五方聚阳鼎之中,也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我。


热门小说推荐: 《黄河捞尸人》 《最后一个盗墓者》 《茅山捉鬼人》 《盗墓笔记》 《我住在恐怖客栈》 《鬼吹灯》 《盗墓之王》 《藏海花》 《沙海》 《黄河鬼棺》 《茅山后裔》 《天眼》 《贼猫》 《历史小说》 《盗墓新娘》 《乡村小说》 《都市言情》 《迷墓惊魂》 《我当道士那几年》 《我在新郑当守陵人》 《密道追踪》 《金棺陵兽》 《鬼吹灯之牧野诡事》 《黄河伏妖传》 《活人禁地》 《一代天师》 《镇阴棺》 《大秦皇陵》 《盗墓笔记之秦皇陵》 《墓地封印》 《皇陵宝藏》 《血咒迷城》 《天墓之禁地迷城》 《活人墓》 《守山人》 《午夜盗墓人》 《茅山鬼王》 《最后一个摸金校尉》 《镇墓兽》 《中国盗墓传奇》 《诡墓》 《盗墓特种兵》 《鬼喘气》 《鬼不语之仙墩鬼泣》 《龙棺》 《盗墓往事》 《最后一个道士》 《我的邻居是妖怪》 《三尸语》 《古墓密码》 《南山祖坟》 《摸金令》 《最后的抬尸人》 《鬼妻如玉》 《命师》 《最后一个守墓人》 《黄河捞尸二十年》 《我有一座冒险屋》 《九阴冥妻》 《深夜书屋》 《活人禁忌》 《13路末班车》 《地府巡灵倌》 《我的灵异档案》 《触墓惊心》 《官场小说》 《茅山鬼术师》 《我的美女道士》 《我从恐怖世界来》 《凶城之夜》 《借尸填魂》 《阴阳异闻录》 《盗墓鬼话》 《民调局异闻录》 《阴阳先生》 《麻衣神算子》 《入殓师》 《黄河镇妖司》 《湘西奇闻录》 《聊斋县令》 《知客阴阳师》 《阴棺娘子》 《十月蛇胎》 《阴司体验官》 《天命葬师》 《我在阴司当差》 《盗尸秘传》 《阳间摆渡人》 《我盗墓那些年》 《阴阳掌门人》 《入地眼》 《妖妇》 《凶楼》 《阴阳鬼术》 《阴人墓》 《民国三十年灵异档案》 《恐怖教室》 《走尸娘》 《地葬》 《帝陵:民国第一风水师》 《东北灵异先生》 《鬼夫在上我在下》 《阴妻艳魂》 《诡行记》 《抬龙棺》 《点灯人》 《黄大仙儿》 《凶宅笔记》 《山海秘闻录》 《我老婆身上有妖气》 《恐怖用品店》 《子夜十》 《人间神魔》 《冥夫要乱来》 《我是一具尸体》 《借阴寿》 《冥媒正娶》 《法医异闻录》 《葬阴人》 《盗墓家族》 《葬鬼经》 《我的老公是冥王》 《地府交流群》 《楼兰秘宫》 《龙王妻》 《巫蛊情纪》 《蛇妻美人》 《阴坟》 《活人祭祀》 《阴阳镇鬼师》 《茅山鬼捕》 《恐怖邮差》 《末代捉鬼人》 《麻衣鬼相》 《无限盗墓》 《古庙禁地》 《阴魂借子》 《灵车》 《民国盗墓往事》 《我身边的鬼故事》 《冥海禁地》 《阴倌法医》 《一品神相》 《黄河镇诡人》 《死人经》 《猎罪者》 《诡案追凶录》 《灵楼住客》 《河神新娘》 《长安十二阴差》 《阴兵镖局》 《阴阳快递员》 《生人坟》 《一夜冥妻》 《我在阴间开客栈》 《收尸人》 《凶灵秘闻录》 《我当捕快那些年》 《怨气撞铃》 《阴阳鬼探》 《冤鬼路》 《赘婿当道》 《驱魔人》 《无心法师》 《阴夫如玉》 《阴阳鬼咒》 《诡香销魂》 《阎王妻》 《棺材王》 《生死簿》 《天官诡印》 《民间诡闻怪谭》 《龙纹鬼师》 《女生寝室》 《王者之路》 《言灵女》 《点天灯》 《地铁诡事》 《异陵简》 《阴婚夜嫁》 《异探笔记》 《幽冥剪纸人》 《妖女莫逃》 《阴间那些事儿》 《岭南鬼术》 《荒野妖踪》 《封妖记》 《蛊夫》 《夜间飞行杀人事件》 《寻尸秘录》 《最后一个阴阳师》 《我的盗墓生涯》 《大漠苍狼》 《诡神冢》 《摸金校尉之九幽将军》 《天葬》 《鬼打墙》 《青囊尸衣》 《藏地密码》 《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