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房分你一半

作者:叶非夜

“你要是再不懂,我通俗点。”

“谈恋爱吗?上热搜的那种。”

“……”

陈恩赐从没觉得自己的脑袋像是现在这样不灵光过。

在她的印象里,除了开会、演讲,这还是秦孑头一回一口气说这么多的话。

她平时话就挺多的,一件事叨叨起来,能叭叭个没完,但重点就那么一两句,要么是那一两句被她翻来覆去的说,要么就是一些跑偏的废话。

可秦孑显然就比她厉害多了,嘴里的话一串一串的往外冒,别说是一句废话了,就连一个废字、废标点符号都没有。

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词,乃至每一个字,都包含着极大地信息量,冲击的她胸膛波荡不已,连带着呼吸都有些困难。

秦孑也没想到自己竟能说的这么干脆直白。

他不是没想过告白的时候,场景浪漫点,礼物精美点,穿着正式点。

总之就是学着电视剧里的那一套,小女生怎么吃怎么来。

他也是真的想要多追追她,最后一次被人这样追,总是要刻骨铭心点,给她人生中增一些美好,留作回忆。

可当他听到杜文成的那些话,看到她的微博,他等不了了。

什么场景、什么礼物、什么正式点,都他妈的去死吧。

他只想要让她知道,他从未离开过她。

他一天,一个小时,一分,一秒都等不及。

他就是要让她知道,他一直都在。

什么陈家、什么渣爹,他们不要她,他要;他们不疼她,他疼;他们给不了她一个家,他给。

他说过,孑爷一人顶他们所有人,就是顶他们所有人。

机场休息室的洗手间空间本就不大,两个人挤在一起,显得更逼仄。

秦孑很耐心的给了小姑娘一会儿缓冲的时间。

可事实上,陈恩赐卡机了。

小姑娘戴口罩,将本就小巧的脸遮掩了一大半,只露一双眼睛在外面。

秦孑看过了大半天,小姑娘眼神还是讷讷的,他忍不住轻笑了一声,抬起手将她口罩拉了下来:“不打算说点什么?”

他惊到了她,她紧张的往后退了退,直到后背贴上洗手间的门板,才又抬着头看了他一眼。

她是应该说点什么,可她脑子跟浆糊了似的,组织不出来一句完整的句子。

她想了又想,直到手指紧张的抓了一下身后的门板,然后她才反应过来,她这是在洗手间,“你带我进来的这是男洗手间,还是女洗手间?”

这是重点吗?

秦孑哑然失笑了片刻,说:“男的吧。”

陈恩赐转着眼珠子四处看了看,看到了男生用的那种站着的马桶,然后脸更红了:“你!”

“你!”

她就像是陈荣附体了一般,连续开了两次口,都没能怼出一句完整的话。

秦孑被她小模样逗得笑了下,语气缓缓的:“那要不我现在出去探探风,门口没人的话,我们转战女洗手间去?”

陈恩赐:“…………”

“转不转?”

“……”陈恩赐撇了下唇,小声嘟囔着:“转了也还是洗手间,哪有人在洗手间表白的。”

秦孑低笑了一声:“你还知道我是在表白啊。”

“我看你绕来绕去,绕了半天,就是不接我刚刚那些话,我差点都要第二次表白了。”

陈恩赐瘪了瘪嘴,没说话。

秦孑目不斜视的望着垂着眼皮的小姑娘,心底有些紧张:“陈兮,你看我们还能不能处?”

“要是不能处,你就告诉我。”

秦孑说话的语气,极其的认真,让陈恩赐心没来由的收紧了一下。

要是不能处,他会怎样?以后就不缠着她了?

陈恩赐抿了抿唇,问:“那我要是说不能,你要怎样?”

秦孑勾着唇,懒懒道:“能怎样,我继续追你,多大点事儿。”

这人明明看着跟放狠话似的,怎么说出来的话这么怂。

陈恩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神经病。”

秦孑被骂的轻笑了一声:“继续追你,怎么就成神经病了?”

陈恩赐:“你就是神经病。”

陈恩赐:“我没见过比你还神经病的人了。”

连被骂了两句的秦孑,又笑了,他刚想开口,陈恩赐突然抬起头,对上了他的眼睛:“在我接你电话之前,我遇到苏南南了。”

秦孑表情定住。

只不过短短的三秒,秦孑就跟条件反射般的开了口:“我这些年和她没有任何联系。我那晚也没去见她。我从没想着去见她。我跟她当初压根就没什么联系,我就是想让你吃醋,所以才故意提了她,我……”

“总之,当初是我混蛋,我不该试探你的,我……”

“我……”

……我那会儿就是不知道怎么爱。

陈恩赐看着秦孑紧张磕巴的样子,心里不知怎么就高兴了起来。

也不是那种幸灾乐祸的高兴,就是很纯粹很纯粹的高兴。

她想到秦孑来的路上,她心头浮现的那些想法。

事已至此,逃也逃不掉了,躲也躲不开了,择日不如撞日,他都能在洗手间里表白,她为什么不能也反手还了他洗手间?

“你是混蛋。”

“而且是大混蛋。”

“混蛋里的混蛋。”

陈恩赐骂了秦孑三声后,眼神变得认真了下来:“秦孑。”

“苏南南结婚了,生了一对双胞胎很可爱,她和她丈夫带着两个孩子去巴厘岛度假,在北京转机,恰好碰到了我。”

“苏南南跟我讲了很多,但她说的别的话,我都没怎么往心底去,就一句话,我想了好半天。”

“你给我打电话那会儿,其实我想等你来了,我要问问你。”

“只是我还没来得及问,你就自己先说了。”

“我想了好半天的那句话,就是……他在门口守了一夜。”

“你不知道,你来的路上,我越想这句话,我越觉得难受。”

“我就觉得我两谁也没法怪谁,都是自己作的,老天就是看不过眼了,才让我们分开。”

陈恩赐转了一下视线,盯着洗手间白色的墙壁看了会儿:“那天晚上,我去过门口,我手都碰到门把了,但是我就是没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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