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为聘

作者:行烟烟

    孟廷辉刚推开屋门,便被严馥之一把拽了进去,只听门在后面被踹上,自己还未反应过来时人已被按在了椅子上。

    她蹙眉,愕道:“你在我屋子里做什么?”

    严馥之未坐,只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半晌才道:“昨日在博风楼时,你看见那黑袍男子下楼,为何要跟着追下去?”

    孟廷辉揉了揉胳膊,站起身来赶人,面无表情道:“干卿何事?”

    严馥之被她一直推到门口,却死拉着门框不肯出去,忽而诡笑道:“孟廷辉,你想不想知道他是谁?”

    孟廷辉睨她一眼,不吭气,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些。

    严馥之仍是不肯罢休,又叫道:“你告诉我你的那些秘密,我就告诉你他是谁!”

    孟廷辉冷着脸:“我已知道他姓甚名谁,不需你告诉我。”

    严馥之诧然:“你……你真知他的姓名?”

    孟廷辉伸腿踢开门,用力将她推出去,“我要看书了。”就欲关门。

    “等等……你等等!”严馥之卡住门槛,没好气道:“我可真是好心被当作驴肝肺!你不想提他也罢,可关于此次进士科的事情你总要听吧?”

    孟廷辉手一顿。挑眉。

    严馥之脸色红扑扑地。大喘了口气。埋怨道:“力气这么大。怎么不去考武举?”见她脸一黑又要驱人。慌忙又道:“你不知。今日学监放下话来。据传朝中有言。今年女子进士科第一人及第者允入翰林院!”

    孟廷辉闻言一怔。半晌才道:“当真?”

    严馥之见她松了手。便挤进来。又道:“这话还能骗你不成?今晨刚有京官来拜会过学监。说地就是此事。”

    孟廷辉凝眉。却没吭气。

    严馥之斜眼瞧她。“说是沈太傅之前向皇上进言。二十年来朝中女官未有当大任者。实与当初开办女学之期不符。因是特令翰林院今年为女子进士科开一敕额。允女子进士第一人及第者入翰林院。任编修一职。”

    翰林……

    孟廷辉咬了咬嘴唇,抬眼朝窗外望去。

    当然知道能入翰林院意味着什么……

    自乾德八年皇上擢拔时翰林学士承旨古钦为尚书右仆射以来,多年来朝中参政、六部主事者十有六七均出自翰林院。

    此次竟允女进士同入翰林院,虽只是个小小编修,却也足以说明朝中吏制将起大变了……

    严馥之看着她的模样便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不由凑过来,安慰似的道:“放心,你书读得那么好,肯定没问题……”

    孟廷辉敛神,半天才低声道:“莫说将来是否能侥幸登殿入试,便是眼下的州试,潮安一路人才济济,又谈何容易。”

    严馥之盯住她:“这话可真不像是你孟廷辉说的!冲州女学里文章做得最好,傲气最大的那个人哪儿去了?你若过不了州试,那冲州可还有人能过得了?”她眨睫,忽而又笑:“再者,想想你那个黑袍男子……”

    孟廷辉眼皮一跳,挥手便欲打她,怒道:“由得你成天胡言乱语!”

    严馥之边躲边笑:“我虽不知你心里到底有些什么秘密,可那男子一眼便知是富贵之人,你若不高中状元,如何能攀得起他?”

    孟廷辉的脸微微有些红,抓过桌上的一叠纸朝她扔过去。

    严馥之利落地一侧身,又冲她笑了笑,反身出门,顺手落闩时又道:“待到你将来功成名就时,看你还打不打人!”

    门板倏然合上,砰砰两声震得耳朵发痒。

    她站在原地,胸口微微起伏,许久才弯腰将散落一地的宣纸拾了起来,转头去看凌乱地摊了一桌的书。

    京城……

    她闭了闭眼。

    上得了京城,才有可能再见到他。

    高中状元……虽是遥梦,可也不是不能做吧?

    ·

    女学外的大街上,二人二马正慢慢行远。

    沈知书负鞭在后,回身望去,见已看不见女学堂檐了,才转头对身旁马上的男人道:“要纳女子进士科第一人及第入翰林,此事分明是殿下的主意,怎么如今偏要人说是我爹进奏的?”

    白丹勇笑道:“亏沈大人从小就是殿下身边的人,这还看不出?”

    沈知书默声想了片刻,才苦笑了下,道:“也是,朝中那一帮东朝旧班的老臣们,多半不愿意让女子分了权,又仗着是当年平王的旧臣,对殿下总是一副师之长者的模样,非借我爹于诸殿学士、翰林直阁二院的名声不能让他们同意此举。”

    白丹勇点点头,神色略黯:“当年两朝诸臣合班新都,共参国政,皇上与平王得以共治天下,此制二十年前正是上策,只是如今再看……”他微微叹气,“倒是给殿下添了不少麻烦。”

    沈知书听了不由抬眉:“白侍卫担任殿值也有二十余年了,此次宫中盛传皇上欲退位让政于殿下,此事可是真的?”

    白丹勇未答,只看他反问道:“沈大人自幼伴殿下读书习武,东宫官中少有能似大人与殿下这么亲近的,大人就没想过将来殿下一旦登基,大人身为殿下信臣,该要如何自处?”

    “如何自处?”沈知书摸摸下巴,笑出声来:“自然是同我爹当初一样,佐理朝政,为上分忧啊!”

    白丹勇没有接话,只是望着他。

    座下马儿一抖长鬃,沈知书忽然皱眉,凉声问道:“白侍卫既出此言,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白丹勇低头,“臣不过一介殿侍,又能知道什么……”

    沈知书攥住马缰,微有无奈:“是我爹的主意?他想要把我发配去哪个偏远州县任官?我本来还纳闷,他这回怎会这么痛快地就让我陪殿下一道出京,原来他是早已盘算好了。”

    白丹勇见前方街角处高楼竖匾映目,忙道:“想必殿下已在客栈中等了我们许久了,沈大人,我们须得快些走,莫要让殿下……”

    沈知书见他策马欲行,急急上前拦住他,面色讪然,支吾了片刻才道:“白侍卫,殿下他……他已不在客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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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计划三更,不知道能不能完成……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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