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宅笔记

作者:贰十三

    啊?!
    白开这才猛然反应过来,匆忙的拨开人群进了屋子。
    半晌穿好了行头才出来。
    师徒二人也没跟事主告别,径直的就往院子外面走。
    众人都目送着白开师徒二人的背影。
    那事主的眼神很复杂,也不知道究竟是因为白开所说的让他此时很内疚,还是因为白开戳穿了家丑他有些怨恨。
    我和秦一恒立刻跟着。
    出了院子,外面是一条僻静的小路。白开师徒沿着小路进了一个小杨树林。
    等我们跟进去,发现这杨树林里黑的有些异常。
    仿佛所有的光都被这稀疏的树枝吸收了一样,能见度非常的差。
    所幸那白开师徒的背影依稀还能分辨。
    我们就深一脚浅一脚的在后面走。
    出了杨树林,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虽然依然还是晚上,可光线一下子恢复了正常,弄的人还有几分不适应。
    杨树林外,是一条几十米宽的河。河水很平静,此时泛着粼粼的波光。
    我一眼就看见有几个小木头房临河而建,白开和他师傅正站在房子旁边的栈桥上和人说话。
    我猜想。这应该已经是另一个有关白开的事件了。
    走过去一瞧,果不其然。
    白开此时已经不那么单薄了,穿上了他习惯的白衬衣。
    他的师父也明显苍老了几分,头发稀疏了不少。
    白开正蹲在河边抽烟,他师父就一边指指点点的,一边在询问另一个人情况。
    就听白开师父道,渔家,这整件事的前后经过,你仔细给我们说一下。
    好!您老来了咱家就放心了。不然一家老小实在耗不起了。
    一个看着约摸五十多岁的人答道。
    这人很瘦,似乎有些营养不良。身上破衣烂衫的。一看就是常年的在外面风吹日晒讨生活。
    那人指着河面说道,您老可能知道,这桃河口是下游,又是窄湾。所以上游的很多东西都会被冲到这里来。咱们家祖上就是打鱼的,到了咱这辈儿还是捧着渔网过活。平日里收成不好了,村里年轻人都能出去打工。咱这拉家带口实在不方便,还是只能跟着桃河口讨碗饭吃。
    咱这真不是丧尽天良啊!咱也是要过活啊!
    白开师父点了点头,似乎是表示理解。
    那人指了一下停在栈桥边上的一个木头船。
    老话怎么讲来的,靠水吃饭,难保天有不测风云。
    日头长了,保不齐谁就被这河水卷了进河底了。这些年过来,这来来往往的找不到人家的尸首咱家见得多了去了。也不敢跟着掺和。
    可是碰巧有的人家知道家人落水了,或是哪个小崽子玩水溺死了。那家人寻到下游来,就会来找咱家帮忙捞。咱家守着桃河口,最熟悉这里的水势。又都是乡里乡亲的,这忙也没法不帮啊。一开始咱真没打算要人家钱。
    可一来二去的,这总让咱打捞尸首,这事也晦气啊。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所以咱后来才开始明码标价的收钱的。这也不是偷抢,也不至于遭报应吧?
    咱想的也挺简单啊。家里孩子还得上学读书呢。都得用钱啊。
    得攒钱啊!
    理解。白开师父点头道。
    那人像是终于找到了知音一样,一下就握住了白开师父的双手道,老师傅,咱比不起那些年轻人,能出去打工。捞尸这行当咱也不是成心要干的。但实在没啥别的本事了。
    年前的时候,我还打算,现在鱼是越来越少了,早晚都得搬了。
    可是还没等搬呢,咱家就碰上这事了啊!
    有天夜里吧,咱也是闲的没睡着。跑外头来抽杆烟。就见那河底下像是有鱼群在游啊。
    前一阵还听说,上头乡里在上游修工程,闹的动静还挺大。我还琢磨是不是把上游的鱼都吓到桃河口来了啊?
    这让咱家碰上,肯定得下网啊。这是天上掉馅饼啊!
    一这么想,咱家烟也顾不上抽了。赶紧拉网上船。
    可是咱刚摇船到河里,那鱼群就不见了。
    头晚上咱还喝了点,咱就琢磨是酒上头看花眼了。可还是不甘心呐,那都是钱呐!
    赶紧到处仔细看了一下,乖乖咧,那鳖孙子鱼,又出现了!
    咱不敢等啊,赶紧就下网啊!可是这一下网就坏了事了!
    这网像是缠到什么了不得东西上了!哗啦哗啦响的呦,听的人心慌。这船呢七晃八摇的弄的咱差点没掉水里。
    咱就用浆去挑网,这桃河口里有鳖。大的据说有锅那么大,在水里那劲可大了。咱就怀疑是捞着大鳖了。这玩意,不用家伙事打晕了,没法捞上来。
    可是咱刚探头一瞅,这哪是鳖啊。明摆着是个人在网里头折腾呢啊。
    现在想起来肯定觉得后怕啊,咱家在水边活了一辈子了,水性好的人见得多了去了。哪有人在水里能闹出这么大动静的?
    可当时咱哪顾得上想那么多,这可是个大活人,咱也不能见死不救不是吗?
    赶紧的把家里人都叫起来了,玩了命的才把这人拉到船里来。
    可是这人上了船就不动了啊!死过去了!
    咱这下可吓的尿裤了,出了人命的事,咱说不清楚啊。
    立刻就想抢救一下这人,可是一仔细看这人,浑身上下早就被泡浮囊了。那头肿的比我两个都大。不可能是个活人啊!
    但明明咱眼瞅着他在水里折腾来的啊!那劲老大了,死人还能那么折腾?
    当时咱家一家老小吓的谁都没敢动地方啊。
    咱赶紧把老婆孩子打发回去,自己离那尸首老远,琢磨这事。
    咱是个老实人,也没啥心眼啊。想了一六八开,还是不知道咋办啊。
    这尸体要是看见了没管,让它在河里漂,指不定就漂到哪儿去了。也就能糊弄过去。可咱给捞上来了,也不能悄悄默默再给放水里了啊。
    官家不管,这冤鬼可不依不饶啊。不是都说,这河里捞上来的尸首,就不能再放到水里。说是那尸首沾了阳气了,再放进去就等去再死一次,它会来回来害人的。
    所以咱家也害怕啊,就把尸体放到船里没敢动。
    想着第二天早上咱就去报案。
    那一晚上咱家是根本没睡啊。好不容易等到了天亮了,推门一瞅,那尸首不见了!
    您说这是个啥事!
    方圆几里咱都问过了啊。谁家也没见过这尸首啊。更没听说谁家淹死人了。那您老说,这尸首还能在船上好好的,自己跑了?总不能真是桃河口里面的老鳖把尸首拖下去吃了?
    自打这事出了之后啊,咱是提心吊胆啊。
    好些日子连水都不敢下了。可这也不是办法啊。咱就指着这桃河口养家糊口呢。没辙了,还得下水啊。
    这一下水可是真遭殃了,白天倒没事。一到夜里啊,那船底下就哗啦哗啦的响啊,咱在屋里躺着,连眼睛都不敢睁啊。
    咱家里的说,那是那尸首认定了咱家的船当床了。白天尸首去河里等人送死当替身,晚上就跑着船上睡觉啊!
    您老走南闯北的,您老说这吓不吓人啊。到今儿个咱家已经决定搬走了。可这事不整明白,咱家怕跑到别处也被这尸首给缠上啊。不敢就这么走了啊。这才要您老人家过来帮着看看,大恩大德的,咱家给您先跪下磕几个头!
    说着,那人就噗通一下就跪了下来。
    白开师父赶忙将那人扶起来,转头问白开,不要抽烟了。学点正经事!
    白开此时的烟其实早就抽完了。
    听到师父这么说,反而又从兜里翻出一根儿来。笑着答道,师父,这烟可不是我非要抽啊。这不是孝敬一下孤魂野鬼吗。您也讲过,敬则通啊。要不您来根烟学学?
    白开把烟往师父这边递。
    我问你,刚才你也听了事主的话了。听出什么门道了没?白开师父问道。
    师父您看您,总没事考试,学生能不厌学吗?您得寓教于乐。要我说啊,也甭听他咱家咱家的了。咱也不是跟他一家子。一会儿我上船感受一下,这不就成了吗?白开说着一条腿已经迈进了船里。
    站住!你冒冒失失的,早晚会出事!师父有些关切的说道,要谨慎,懂吗?
    懂!师父说的对!是得穿紧身的,不然这腿是有点活动不开。白开说着把裤子提了提,人还是坐进了船里。
    那木船看起来并不太结实。白开一坐进去,就来回的晃。
    我对船没什么研究,也不太爱好钓鱼。反正以我个人而言,这船给我的感觉很山寨。船尾倒是有一个外置的马达。看起来已经锈的不行了。整个船约摸着六七米长,很窄。船头堆了一堆渔网。船上有两只很长的浆。也不知道具体怎么划才能让这船动起来。
    我悄声问秦一恒,你看出什么来了吗?那是个水鬼吗?
    秦一恒很入神,目不转睛的说,不清楚。咱们现在的状态,对周边的感知都不太准确。所以我也没法下定论,先看看吧。
    秦一恒正说着,我就见白开用手捧了捧水。也许是月光的关系,整片河水看起来很清澈。仿佛都能看清河底的景象。
    忽然,我似乎真的看见了什么东西。
    在水中只见一个朦胧的影子猛地从白开的手底下窜了过去。
    不一会儿,又窜了回来。
    像是在跟随着白开捧水的节奏反复应和着。
    白开冲他师傅说道,您看。这鱼刚吃了我的饵。这就开始听话了。鱼比咱们的眼睛好使!说着白开就拿起了浆,冲鱼喊道,快速速带我去见河里的东西,老子可带着芥末呢。你懂得。
    白开很别扭的就往河的中心划去。
    那鱼起初还能在视线里朦朦胧胧的看见轮廓,之后越来越远,就彻底找不到它了。
    只能看见月光下白开的背影,摇摇晃晃的朝着河心前进。
    白开毕竟没当过渔夫。划船很不得要领。
    所以时间过去好久,他都没怎么动地方。
    等到过了将近二十分钟,才见白开停了下来。捡起渔网,朝河里抛了下去。
    之后,就见白开的身边亮起了一个小点,似乎是在抽烟。
    白开师父在岸上见状就默默的摇头。
    网是撒下去了。可湖面上平静如初。
    白开的烟都抽完了,也没发生任何的异样。
    白开就远远冲他师父招手喊道,师父。没什么问题啊?那人是不是骗咱们?
    谁知白开的话音刚传到岸上来。
    我忽然隐约就看见那船边上有个什么东西从水里蹦了出来。
    那东西在空中停留了一下,又落入到水里。
    就听白开又喊到,我靠!鱼疯了!
    只见那条似乎一直默默跟着白开的船在游的鱼,此时竟然不停的跳起、落下,再跳起。
    眼瞅着就奔着岸边而来了!
    坏了。水里面肯定有东西。那鱼是在逃命。秦一恒低声道。
    我啊了一声,都没来及跟秦一恒交流。
    就听见河中哗啦哗啦一片怪响,那白开的船,开始不停的摇晃起来。船下的水里一阵翻腾,似乎是沸腾了一般!显然有个东西在水面之下。
    白开好不容易保持住了平衡,才没有失足落到水里。
    我依稀听见白开骂了一句什么,冲他师父挥了挥手。人把上衣一脱,一个鱼跃就跳入了河中!
    白开溅起的水花刚落下,他人就不见了。
    白开师父在岸边连喊了几声要白开回来,没有任何人回应。他只好焦急的又去问那渔夫,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说?现在人命关天,你不得瞒我。
    那渔夫是一脸委屈,连忙摇头。
    白开师傅看他似乎是个老实人,不像能瞎掰的样子。
    只好快步走到栈桥的边缘,不停的来回踱步观望。
    我和秦一恒也走到了栈桥上。
    只见空荡的河面上,只有那艘小木船轻轻的摇晃。周围甚至连一个水花都没有。
    这下连我都有些开始着急了。
    我不清楚我们在这怪物肚子里现在所见到的,究竟是过去的时空,还是另一种存在。
    担心白开今天要是真的死了,那本来在这怪物肚子中的白开也玩完了。
    我道,秦二,咱们能帮什么忙吗?
    别急,白开是高手。秦一恒安慰我道,你看。
    秦一恒抬手一指,我这才看出了一些异样。那河面上的船,似乎在缓慢地移动着。像是被暗涌慢慢的推着一样。不仔细看还真就注意不到。
    白开师父显然已经发现了这一点。
    他死死的盯着那艘船。就见那船一点点的离岸边越来越近。
    大概距离岸边十米左右的地方,停下了。
    我不由的紧张了起来。眼睛都不敢眨了。这种感觉就是你明知道会发生什么,却要时刻提心吊胆的等着它发生。
    终于,就在所有人的注意力完全被那艘船吸引的时候。
    就听见一声啊的一声惨叫!一个人猛地从水里向上一跃,半个身子搭进了船里。那船瞬间就剧烈的摇晃起来,与此同时白开的声音传了出来!师父!吓到您了吗?您可得挺住!
    白开师父面无表情,但我还是感觉他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白开师傅怒道,都多大岁数了?还玩这小孩子的把戏?快上岸来,水里到底有什么?
    白开朝着自己身下一指。是它!跟着整个人就从船舱里又缩回了水中。
    从船舱的一侧游了出来。
    我打眼一瞅,忍不住的就啊了一声。
    只见白开的身下,像是骑着一个白花花的什么东西,那东西将他托着,活像一个怪异的游泳圈。
    正在纳闷的时候,我突然认出来那东西究竟是什么了。
    人倒抽了一口凉气。
    是个人?白开骑着一个人?妈的他是浦岛太郎吗?一会儿的功夫就被河神招了上门女婿了?
    驾!白开假模假式的比划着。慢慢的终于靠近了岸边。
    等他上了岸。也顾不上拧干裤子上的水,又返回去,将那个人托到了岸上。
    我顿时就听见了旁边渔夫的叫声,就是它!这是那尸首!
    别废话。拿把刀来。白开头也没回的说道。俯下身来,将那尸体摆正了。又冲他师父道,师父。这东西真挺沉啊。
    白开师父默不作声,微微的点了下头。
    我此时终于看清了那尸首的长相。这的确是一具已经被水泡的面目全非的尸体。尸体浮肿的非常严重,肚子鼓得很高。勉强只能看出来是一个男人。至于岁数,长相一概都已经无法分辨了。
    渔夫很快就取来了刀子,慌慌张张的递给了白开。
    第一次白开对刀并不满意,因为渔夫拿了把菜刀过来。而后又换了一把应该是杀鱼的刀,比较锋利。他这才在手里颠了一下刀子,一刀就豁开了那尸体的肚子。
    尸体刚被割开一个小口子,瞬间就有大量的污水从伤口涌了出来。
    一股恶臭顿时扑鼻而来。
    我捂着鼻子看去,白开就在那些污水之中翻找着什么。定睛一看,我差点没恶心的吐出来。只见那污水之中,有大量的虫子一般的东西在不停的扭动着。白开随手捡起一只,让师父瞧了一眼。就自言自语道,原来这东西真的存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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