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新娘

作者:吻妹

见我神色惶然吻妹就显得有些不安的说:“东家我说出来你可别害怕。所谓阴祠当然是建在阴间的,而所谓‘阴’也不应该是‘阳’的对立。就像有人说‘死’不是‘生’的对立,而是生的一部分一样。阴严格来说应该说是阳的一部分。有‘阳面’才会有‘阴面’、有生才有死。所以我想我们是被这个阴阳格局颠倒的祠堂带到阴间了。”

“带到阴间?吻妹我知道你博学多才,但是咱俩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青年,要是一定要解释,你能绕开这些阴俗的用词吗?这个‘阴间’是什么意思?”我紧着问,其实当我听到门外隐隐约约的阴森声响时,就已经有种不好的感觉了,只是此时心里却极其不想往这一方面承认。

胖子也赶着问:“就是啊男妹子,咱们能说点有科技含量的吗,人家都说死了才能进阴间,难道我们几个都是死人了?”

吻妹说:“我知道这件事情不好理解,我也是刚刚才有的这方面顿悟。你们想想,我们先是进了一栋阴祠堂,说是阴祠堂其实也就是个说法,只是从格局上表现为祠堂的阴面。然后我们触动了机关,进入了阴祠堂的正面,也就是真正的祠堂。”吻妹说着把手掌从背面翻转过来,指了指又翻转回去。“后来我们在阳祠堂里面又触动了一下机关,按照先前的规律,应该会从阳面再回到阴面。但是这里就存在一个问题了,实际上是有两个阴祠堂的,一个是建在磨镰子沟的山坡上;一个就是真正秦氏祠堂在阴间副本,如果我们在做了之前从阴面来到阳面的事情,而没有及时回到那个我们想去的祠堂的话,会怎么样?就会因为一种惯性被带到祠堂的影子里,也就是阴间了。额……,我的解释你们能理解吗?”

我和胖子都听的瞠目结舌,也确实是没大听明白,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就觉得吻妹说的有道理,好像真的就是这么一回事一样。胖子径自把手掌从背面反过来,然后又翻回去,挤了挤眼见显得有点拆强人意的懂了。忙对吻妹说:“哦,男妹子说的原来是这样。但是我们明明没有动弹怎么就被带到影子里了呢。这里不应该还是阳祠堂吗?”

吻妹说:“这就是这个祠堂的微妙之处了,看来建造祠堂的人对阴阳轮换方面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明悟。故意建一个阴阳颠倒的祠堂格局,好像和水里的倒影颠倒一样,但实际上是经过精心设计的。当我们因为做了一系列事情从祠堂的阴面来到地下的阳面,其实就已经进入了圈套。然后我们在阳面祠堂做了同样的事情,就会让阴阳再次颠倒。但是颠倒不一定非得是咱们动,也可以是空间移动,而里面的人却没有动。也就是说,当再一次触动机关后,我们没能及时的走过去,那么这个祠堂阴阳颠倒的格局却巧妙的转换了。阴面变成了阳面,阳面变成了阴面。兵子和秦老爹所在的祠堂从阴祠变成了阳祠。而我们所在的阳祠堂却变成了阴祠。阴祠被埋在地下就会因为这里的阴盛地气被带到阴间。”

阴阳祠堂的颠倒导致我们从阳世来到了阴间?也就是说,现在我们的这门外面就是阴曹地府?

遇此我的心里是百感交集,能这么容易穿梭阴阳,估计神州八号都不行的吧。再看蒙译、胖子、邋遢厨师,几个人无不和自己一样,满目疑云惊恐的看着这扇大门。

不过后来等静下来好好想想又觉得过于荒唐,我们的世界是物质的,影子永远只是影子,我们怎么可能走进影子里呢?所谓的阴曹地府要是真的存在,会在哪里?地球的中心吗。不过当时的我们却因为门外的哀嚎声感到了前所未有过的恐惧和不安,加之吻妹那套逻辑换算,好像真有这么一回事一样,总觉得这一大开门也就是阴间了。

胖子有点暗自神伤,嚷嚷着还没活够。“没想到胖爷我半生漂泊,这才回到西安家乡两天,还没来得急光宗耀祖,就要英年薄命了。待会投胎转世的时候大家就要散伙了,不是胖子我这个人嘴上俗侩,那可是重中之重的大事,我可是要跑快点挑户好人家的,没办法再照顾咱东家,点卯的时候都给鬼官面前说说,把咱东家送国家富豪宅子里去。咦,你们说现在国内谁家里最有钱啊。”

我拍这胖子的肩膀说:“危亡面前见真情,难得小胖你有这份孝心。不过我想国家首富就不必了,随便名下有个百吧亿够花也就行了。”

见我和胖子兜侃起来每个谱,蒙译也不想掺和,又趴在门壁上听了听,然后转回头来对我们说:“活人怎么可能到阴间来?我们出去看看。”

蒙译说着就想打开门栓,此时大家虽然都摸不透这究竟是不是阴曹地府,但是阴森的氛围却铺盖了一切。也许打开门来取证一下是唯一能做的事情,但是当眼看蒙译就要开门的时候,我们都一时没做好应对这一切的心理准备,自然有一点潜意识里的抗拒,忙迎上去阻止。

其实这个祠堂不管是在阴间还是阳世,在头顶的翻板没办法打开的情况下,这扇门是唯一的出口了,要是这里永远是这样的一个状态,那么我们除了坐下来等死,就只有打开大门出去看一眼。

虽然都知道这个道理,但是真的要让你去面对就有点难以沉重了。吻妹连忙挡在门前阻下蒙译,顿了好大一会也不知道说什么,可能也是正在心里寻找理由。不过我想不管以何等理由在眼下都是为搪塞自己没有勇气面对的借口。经过这一系列的事情,已将让我们在心里认定这门外就是阴曹地府,虽然自己都觉得荒诞,但在当时没有其它解释的情况下,这已经是深植心髓的现实了。

我们都跟着紧张起来,吻妹也一时间找不到不让蒙译开门的理由,但肯定和我一样,除了不想面对,隐隐约约还有种不好的感觉,总觉得打开门后会出事。

吻妹迟疑了许久都没有想好怎么说,而此时蹲在我身后的邋遢厨师却忽然冷冷的说了一句:“这扇门不能开。”

见有人持以相同观点,吻妹便忙着点头:“对对对,不能开。”但是说着他自己又觉得这话多余。为什么不能开,说不出个道理来,不就是废话吗?愣了愣吻妹就转向邋遢厨师问:“为什么不能开?”

吻妹这就算是把解释权推给邋遢厨师了,谁叫他是观点始发人呢。但是邋遢厨师的回答却让让人无言以对,只见邋遢厨师避开我们的目光,看着面前的大门,冰冷冷的说:“因为外面是阴间。”

我和吻妹都一点失望,这个理由远远不能说服蒙译,也没办法说服我们自己。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我们只有打开祠堂的大门看一看,会出现什么样的结果没人能够预料。也许这扇门和头上的翻门一样,是个假门根本打不开;也许外面是一个私人建造的地下犯罪现场,里面吃喝嫖赌样样都有;也许真的就是以曹地府,一打开门就是阴风习习,到处漂浮着魑魅魍魉。但是不管是什么结果,在我们别无选择的情况下也只有先打开看一眼。但是我和吻妹都隐隐约约觉得这样做有点不妥,可是‘感觉’何以让他人和自己信服?毕竟这也不是谁一个人的事情。我们的潜意识里就想找一个借口,哪怕是拆强人意的。

有时候人是很有意思的,明明心里知道这样做不好,但总是要自己给自己一个借口。例如你今天不想上班了,明知道不上班是腐败现象,但你就是很不想去。于是你就会先躺在床上想想有什么能用的借口,当然了这个借口绝对不能是自己懒。但实际上就是你懒,可是你自己都不想承认,如果刚好有个合理的借口,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睡觉了。但是如果找不到借口,就得咬牙去上班。也没人约束你,这只是你自己想给自己一个理由。

我们见邋遢厨师义正言辞还以为他发现了什么重要的理由,却不成想只是说了两句废话,这时候不免有些失望,连自己这一关都过不掉,只好让蒙译去打开祠堂的大门。但是就在这个时候胖子忽然恐睁着眼睛说:“等等!那啥……,真的要开吗?万一真的是阴曹地府可怎么办?”

其实只是很浅的一层道理,我和吻妹愣是没想明白,这时候被胖子一提醒才恍然发现,自己潜意识里的这个排斥的来向,是源自于一旦打开祠堂大门,可能就必须面对一个我们不能面对的事实了,而在大门没有打开之前这一切都可以只是猜想,从原则上是两码事。这样一想我就好像是抓住了点什么,忙去阻止蒙译说道:“厨子说的没错呀,要是外面是阴间我们这一开门想逃避都不行了。我觉得不管外面有什么,是什么,我们都不能开门。要是真要做点什么的话,我觉得应该先想想这些会飘的女人是怎么一回事,究竟是鬼魅,还是妖精,还是他娘的人形红灯笼。”

胖子点了点头说:“还是我们东家临危不惧运筹帷幄,我就说这个门不能开嘛。抓灯笼对吧,这个就交给胖爷我了,东家你说逮哪只?”

胖子拢了拢衣袖就要去够飘荡在空中的暗红色裸身女子,但是吻妹却慌忙喊住他说:“先别碰,我觉得这些东西来的古怪,我们进来的时候怎么没有出现?他们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我觉得八成八和这个阴阳祠堂的颠倒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碰上了会怎么样谁也不知道。”吻妹说着又看向蒙译,有一点商量的口吻对他说:“蒙译君,你能用飞刀打下来一只看看吗。”

蒙译面无表情的看着吻妹,用食指顺了顺丿字胡须,向上看了一眼什么征兆都没有,就闪的一下从腰上拔出匕首向半空中的赤身少女射了过去。我们都没看清楚他的动作,飞刀就已经脱手而出置向了空中的女子。

不知道邋遢厨师的身手怎么样,在我和吻妹的印象中,我们当中也就蒙译和兵子是实打实的高手。此时兵子不在,很多己不能为的事情只能麻烦蒙译。而蒙译也是个让人琢磨不透的家伙,以前跟着麻神甚太郎显得很忠心,自从麻神甚太郎死后他就黏上了我们。只可惜他的目的不纯洁,我们也没办法把他当做自己人看待,没事的时候总想着挤兑排斥这个人,也只有有求与人了才开始相敬如宾。

在我心中蒙译是个十恶不赦的杀人犯,我曾亲眼看到他为了自己和麻神甚太郎逃命,用短刀杀死了自己的同伴。这样的人亦正亦邪,即是可用之将又是一个危险的定时炸弹,我想我们对他还是不要有过多依赖为好。眼下是没有办法,兵子在的话,才不会需要他出手。

只见蒙译挥手一掷,一柄匕首脱手而出,电闪之间不偏不移地刺在了一个赤身女子身上,然后我们就看到半空中的赤身女子哄地冒出一股红色烟雾,就和泄了气一样整个的瘪了下来,然后缓缓的坠在地上。

遇此我们都面面相觑,虽然还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已经没有了先前的那份忌讳。如果她真的是鬼魅,怎么可能会被蒙译一刀就给解决了呢。想到这里我便隐隐约约意识到了点什么,但这实在太叫人匪夷了,见她晃而晃的就坠了下来,而傍边的其它赤身少女都跟没事似的,还在半空中闭着眼睛飘而飘,便意识到这可能真的只是一种灯笼一样的东西,是有实质躯体的,并非鬼魂幻影。

我们忙迎过去查看,此时赤身女子已经憋得跟一层薄皮差不多了,用胖子的话说,这简直就是个充气娃娃。但是不得不承认她的脸型身材都太逼真了,并且美轮美奂以假乱真,若不是蒙译的一刀刺过去将她打下来,我们都不知道他是空心的。

赤身少女落在了灵台上的陶像旁边摊在哪里变成了一坨,吻妹用钢铲将它挑下来用矿灯仔细的看了看,见真的只是一层薄皮,便都舒下了心里的忌讳。胖子把它拿在手上抚摸着说:“这个充气娃娃的高仿程度真的没话说,要不是瘪了气跟真人也没啥两样,你看看,这皮肤多水灵啊。还有这头发,这X毛……,诶哟,我脸都红了。”

我见胖子一脸猥|琐就让他快放下,别在这里丢人了。然后和吻妹上去查看,发现真的是太逼真了,甚至连女子皮肤上的纹路都清晰可见。这时候吻妹的脸色是越来越不好看,神色越发慌张,然后手上一送松,恐睁着眼睛说:“这,,这是人皮啊。”

我吻妹一言说的心中犯了凉,本来已经隐隐约约感觉到的事情就翻腾起来。不用人说自己已经在心里有了个拟谱。记得秦老爹说他当年妹妹先是失踪,然后在山洞里看到了一个像是红灯笼一样的漂浮人,并且就是自己妹妹的相貌。而秦老爹和其他丢了女儿或妹妹的村民一样,后来连妹妹的尸骨都没有找到。想到这些我忽然有个可怕的感觉,可能这些漂浮人当中有一具就是秦老爹的15岁,而秦老爹妹妹失踪的年份和这个阴祠堂的建造年份相符,很有可能是被建造这栋阴祠堂的人抓了秦老爹的妹妹,然后扒了她皮,制成这样的人皮灯笼一样的浮游人。

想到这里我便不由的浑身发颤,这些飘来飘去的妙龄女子都是一张张的人皮吗?可是人皮为什么会保存的如此鲜活,就像是刚刚才拔下来的一样。而且这些女子的脸上都是统一垂帘闭目,显得有点忧伤和抑郁。他们的身体都哪里去了?充宿在里面的红光气体又是什么?

我正想我入神,旁边的邋遢厨师忽然迎前一把将我的双手抓住。我被他下了一跳,而待缓回神来就发现邋遢厨师正逮住我的双手,盯着看。而我也是这才发现我的双手不知不觉竟然正在抓痒,右手正勾着手指放在左手的手背上。不是邋遢厨师此时逮住了我的双手我都不回发现,我的双手此时都变成了红色,和刚刚从油锅里拿上来的一般,而手臂肌肤之处奇痒难耐,越是不能动弹就越是想去抓。

这时候再看吻妹竟然也于我一样,双手就像是龙虾的外壳一样,血艳艳的红。遇此我们便意识到这美人皮灯笼上竟然有剧毒,我是又愤又惧,忙问吻妹这是什么东西,能不能看出来。

吻妹也一时没有头绪,但身边的邋遢厨师却忽然张口说道:“这回雪艳蛇的毒气。雪艳蛇遇奇寒吞吐雾瘴,瘴幻化无端不散则睆。”

我不知道邋遢厨师说的这是什么,怎么听着像是文言文呢。不过意思却一目了然,就说雪艳蛇在遇到阴冷的情况下会吐毒雾,这个毒雾被装在一个空间里不扩散的话就会发光。看来美人皮灯笼里面的气体里肯定含有雪艳蛇的毒雾。

我的手臂痒的钻心,忙问邋遢厨师撞上这东西是要怎么解毒啊,你知道的这么多肯定晓得吧。

但是邋遢厨师却摇了摇头,脸色清冷怪异如同千年冰雪寒气逼人。就在邋遢厨师摇头的瞬间我的眼睛看到了他身后的一尊陶像。这尊陶像还没有被我们掀开面具,这时候借着手电的余光,我竟然看到坐在长桌上的打坐陶塑的面具上,那两个眼洞里面竟然有一双眼睛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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