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新娘

作者:吻妹

山坡上没沟没河,却凭空出现了一座石拱桥。我看到石桥被修的精美,桥墩都是大号的花岗岩,在护栏上有千奇百怪的石雕石画,不过那些石塑不是石狮麒麟,而是一个个面目狰狞的恶鬼。扶手的两端都有骷髅骑马的石雕,我见这石桥透着古怪也不敢往上走,而且这里是山半腰的坡地,没河没崖,也不一定就非得从桥面上过。我把手电光越过石桥找过去,就发现石桥的对面有一栋大宅子。越过石桥有一条青石小径,弯弯曲曲穿过两道牌坊。小径直通大宅子门前,我惦着脚好像能看到大宅子的门厅前围着很宽高的围墙,青瓦白墙的围墙前隔三差五的摆着石塑人,距离尚远也看不到相貌,但是隐隐约约能够看到这些石塑人都是古装打扮,千姿百态却都是一个正在倒着走路的姿态。

透过山雾用矿灯扫过,就仿佛走到了古代的一个大户人家府门前。在古代一般大户人家或者重要官员的门前就是集市了,就像李鸿章的家在合肥就有李府半条街的说法。看来这一定就是秦老爹说的阴祠堂,只是我们都没有想到这才祠堂会修的这般宏伟壮观。还以为和庙宇一样置个茅舍摆几个灵位。难怪阴祠堂频繁遭人破坏,这里的一块门板一尊雕像都是值钱的东西,放在这荒山野岭里比古墓可惹眼多了。

胖子松开秦老爹迎上去摸了摸石桥上的鬼面石像,还以为是撞上鬼市了,用手一摸却见是实物。吻妹担心桥身上置有机关,让胖子赶快下来,而就在这个时候身后又传来了两声枪响,枪声很近,看样子蒙译是挡不住了。遇此我们只好绕开石拱桥继续往前奔跑,本不想往阴祠堂上撞的,但是越过石拱桥越跑就越发觉得不对劲,眼前的祠堂好像会移动似的,我们明明是往一边奔跑,当立足用手电一看,却见自己奔去的前方正是祠堂的门厅。我们又试着往另一个方向走,但是不管怎么偏移位置,当你立足用矿灯往前看是都会惊讶的发现前方就是祠堂正门。

当我们觉察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临至两道牌坊下,这时候吻妹用手电四下看了看就摸着后脖子说:“东家这地方好像是个阵局呀,这些树都是被设计后植上的,相续间都有式微的误差,只要是晚上视野有限的话,就会走着走着出现误差,被收拢到祠堂门厅这边来。要想不受干扰只有等到白天光线充足视野快阔的时候,或者闭上眼睛,凭着心里的方向感摸索前进。”

见吻妹这么一说我才知道这里的问题原来是出自这些树木,不过这样的阵局在人迹罕至的地方有什么用呢,而且到了白天就不灵了。难道这是用来引鬼的?

想着我就想到一种用来捉鱼的网阵,只要有鱼游进去,不管怎么折腾怎么游怎么闯,最终都会钻进一个兜子里。我想这地方这么偏僻夜晚肯定没有路人,而我们就被这些被精心设计过的迷阵收拢到祠堂门前,难道说这个祠堂是故意用这种方式来收集灵气的?

越想就越觉得可能,也不知道活人误闯了会怎么样。不过我想我们只要不把步伐迈进祠堂内部,应该就没什么事。毕竟这只是谁家的祠堂族舍,没必要一定要弄的凶恶不寰。我们走过去一会沿着围墙往一边走,肯定没什么问题。这时候我又把手电照过去,却忽然看到祠堂的门厅见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个还戴着连衣帽,应该是兵子和那为姑娘。

见他们能动,显然就不是石像。见此胖子忙指着兵子说:“嘿,东家你看啊,是那个当兵的和他的新疆媳妇。”

此时站在牌坊下往前看也没有多远了,只见兵子和那个蒙面少女站在祠堂门厅前举目四望,俩人跟参观博物馆似的,边走边看很快就走到了祠堂的门前,然后我们就看到兵子忽然跃前几步推开了祠堂的大门。

我们看的惊心,心想这兵子怎么就进去了呢?不是说过这个祠堂不能进吗。这时候秦老爹也显得惊舌,摇着脑袋说:“坏嘞!活人哪能往祠堂里头钻嘞。”

吻妹想将兵子喊住却已经来不及了,我们眼生生的看到兵子带着那个红衣少女走进祠堂。胖子本来就不怎么高兴兵子这个人,此时不免幸灾乐祸的说:“我早就看出来这个当兵的小哥没什么纪律性,出来干活跟度蜜月似的,还带着个新疆婆娘。要我看就甭管他们了,祠堂里面能有什么好东西?由他们去吧。”

说到这里身后的蒙译也赶了上来,见我们越走越慢就忙着催促道:“来不及了,我们必须马上找个地方躲一躲。”

蒙译往后看了一眼显得有些慌张,看来从石窟里面撵出来的东西极不好惹,并且我们已经逃无可逃了。身后的雪地上不断传来沙沙沙的呲嚓声,应该就快追上来了。这时候我们自然也不敢有半刻的耽搁,架上秦老爹就往前跑。很快就到了祠堂前,这时候我们就看到眼前的是一栋壮观的大房子,很复古但绝对是现代建筑,我们能看到房屋的基墙都是毛石混合水泥砌落而成的,而且这栋房屋虽然古朴但走近了看却很崭新,应该并没有多少年头。

我问秦老爹这么一栋惹眼的大宅子放在山里面,你们就愣是没来过吗?秦老爹回答说,本来这磨镰子山也没什么自然资源,附近的村庄又少,谁闲的没事往深山老林子里钻啊。有个祠堂倒是听人说过,但是都说闹鬼。前几年政府投资建了个采石场,但是没经营几个月就倒闭撤走了。相关的说法不一,有说是因为闹邪祟死了人的,说就是因为惊动了祠堂里的神神。

我们看到祠堂的门厅很高,在正门的两边置有石鬼塑像。门厅上有柱联有匾额,甚至有两个挂在边上的大红灯笼。这灯笼保存完好,看样子近来就有人大理过这地方。遇此我便心中困惑,难道这栋所谓的阴祠堂是谁的别墅?里面真的没住人吗。

吻妹说,既然是祠堂,建造者的家族肯定是有背景的望族。从秦老爹叙述的年分上看,这个祠堂应该是修建于改革开放以后,要不然也不会有人敢公然修祠堂。

见吻妹这么一说我才心下稍安,现在身后也不知道有什么鬼东西正在撵我们,蒙译提议我们先躲进祠堂里避一避。这时候秦老爹是一百个不愿意,胖子也因为我们说过祠堂里面可能闹鬼,不想往里面钻。但是形势所迫也由不得人选择了,见身后的呲嚓声越来越近我们也是闻声惶恐,也顾不得什么闹鬼不闹鬼,见祠堂的红木大门半掩着,就推门走了进去。

走进祠堂后邋遢厨师于身后将门栓卡死,这时候大家才有喘息的机会。而再看眼前又不禁让人咋舌,只见祠堂内部装饰奢侈和佛堂差不多。正面有一排长桌,上面供满了灵位,每块灵位前都置有香炉蜡烛,不过这些灵位和桌面上都落满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这个时候兵子和戴着面纱的少女正游走在这些灵桌间,一个个用手电看着,好像是在寻找自己的先祖似的。我听说只有正传和男丁才有进祠堂的机会,在古代的望族里祠堂是很神圣的地方,像我们这样乱闯人家祠堂的外人,是要被乱棒打死的。不过这个祠堂没有管理的人也自然不存在这些穷讲究。我们只是走投无路进来避一避,应该没人会怪罪吧。

我这个时候很想知道他们在石窟里面究竟看到了什么,怎么好好的就招来横祸了呢。此时正想问蒙译和吻妹,身边的胖子忽然指着跟前的灵位说:“咦?这些木牌上的字怎么看着在这么别扭啊!”

遇胖子这么一说我才留意到,原来这些灵碑上的字都是反着写的。我看到每个令牌上都是一个秦姓的人,应该是老秦家的祠堂。这边秦姓万姓很多,应该是这一地带的名门望族。不过为什么灵位上的字要反着写呢,而直到现在我才发现这里不仅是灵位,大殿里所有能看到的文字都是反着写的,而且有很多反面抽象的纹饰图案。

吻妹可能也是看出了我的困惑,解释道:“这些灵位上的名字都是反着写的,也进一步证明了这是一栋阴祠楼。所谓阴当然是阳的反面,就像你站在池塘边看着水里的倒影。你就是阳,水里的你就是阴。而水里倒影所呈现的方式肯定是与你相反的。”

见吻妹这么一说我才心中释然,难怪外面那些石雕像都是倒退着走路的样子,这其实是在向路人表达这是一栋阴间祠堂,不是给活人进的。不过我们都是生活在科技社会的知识青年,除了秦老爹谁都知道所谓阴祠吸地脉灵气的说法属于迷信活动,不惜巨资建造一栋房子就能改变一个家族的气运,那谁也别劳动了,都来盖个阴祠,然后坐在家里等着天上掉钱下来花吧。

吻妹说他也是在古书中见到过这种祠堂,还以为只是古人设想出来的理论,没想到真的有人建造了一栋,而且还是在现代是社会。不过世间之物阴阳相生,有阳面不一定会有阴面,但有阴面就肯定有阳面。就像是你站在水池边,可能因为什么原因而看不到倒影,也就是没有阴面。但是如果有倒影的话,你就肯定站在水池边。所以既然有这栋阴间祠堂肯定在什么地方还有一栋和这里一模一样的阳间祠堂。

有没有阳祠堂我们也无从考证,也没兴趣知道。这时候大家看这里也就是建造出来供奉灵位的大房子,倒也没了先前的那份忌惮,见这里门窗完好又是现代建筑,应该能抵制的住外面的危险东西。这时候大家也奔跑的浑身发热了,靠在门背上扶着膝盖大口喘息。我见应该没有什么危险了,就紧着问吻妹那到底是什么?该不会是僵尸吧。

吻妹摇了摇头说:“我哪知道,还没看清楚就被吓破胆了。”吻妹说着就看向蒙译问。“你应该看到了,到底是什么?”

蒙译一时不语,用无名指顺着胡须许久才摇了摇头。我这时候就觉得荒唐,怎么连是什么都没看清楚就跟见了鬼似的逃命了呢?不过后来才知道蒙译摇头并不是说自己没看见,而是不认识的意思。许久蒙译才形容道:“好像是蛇。但是蛇在冬天都会冬眠,冷血动物也不可能在雪地上游走。

胖子趴在门缝上想看看究竟是什么,走了没有。这时候邋遢厨师却将胖子拽开,从背包里面拿出是水来洒在门缝上。我和胖子都有点不理解,而邋遢厨师沉默寡言,整天沉着个不开心的脸,我们谁都不愿意主动找他说话。

许久之后我见门缝上的水逐渐结成了冰层,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邋遢厨师是怕这里和外面隔绝的不彻底,万一那是什么阴祟的东西能从门缝间闻到我们身上的气味,赖在外面不走了该怎么办。又或者那真的是一种很罕见的雪蛇,能吞吐迷雾毒瘴怎么办。我就听说过挪威有一种栖息在雪地里的毒蛇,浑身赤红,能游走在冰层雪地而不被冻僵。这是因为它的身上太毒了,还能吞吐毒雾,雪蛇的毒气嗅上一口便会当即全身腐烂而死,死后连个全尸都没有,和传说中的化尸水差不多。

想到这里我就觉得邋遢厨师此举并非无理。要是这真的是什么能吞吐气雾的雪艳蛇,那保不齐会从门缝里面吐毒气进来。不过我听说雪蛇只生活在极其寒冷的地方,雪季出没,夏天‘冬眠’。所以只适合在南北极附近生存,我国境内肯定不合适,更何况是西安这种地理位置,一年也就那么几天下大雪。

秦老爹还是对这个地方心有忌讳,显得很不安。这时候大家清点装备,除了兵子我们都没人遗落东西。而我兵子的背包还是鼓鼓囊囊的,应该也没有遗落东西。此时他正跟在蒙面少女的身后,俩个人在灵台前走了一会渐渐停了下来,然后对着正堂上的字画留足观看。

本来吻妹还担心着祠堂内会有什么机关陷害,害怕兵子和少女不知轻重触动机关。但是后来想想这里毕竟是供奉先祖的地方,即便有陷阱也绝不会在列祖列宗的碑位前发生。而且兵子这人孤僻的很,想劝住他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经过刚才一番折腾是心理和生理都疲惫了,大伙儿靠在墙壁上都开始眯起眼睛打瞌睡,胖子想从灵位前拔几根蜡烛来取暖,被秦老爹给臭骂了一顿。说起来这是秦家祠堂,秦老爹又姓秦,且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一个族系的,但有姓秦的人在场多多少少也要尊重一下人。秦老爹还是对阴祠堂闹鬼的事情深信不疑,东看西顾也不敢睡觉。这时候胖子就想说点现代科学如何如何发展如何如何的成就来安抚秦老爹,正说着一道光柱忽然照射在我们身上,然后就听到在灵堂上的兵子忽然喊了一声:“东家”

我刚有点朦朦胧胧的睡意,见兵子忽然叫我就睡眼惺忪的抬起头,迎着光晕我就看到兵子和那戴着面纱的少女正站在高堂上的一面字画前看着我。

我和吻妹面面相觑,知道兵子这肯定是发现是什么了,爬起来拧了拧手电绕开摆着灵位的长桌迎过去。蒙译和邋遢厨师都说过要力保我的安危,基本上就是形影不离的。特别是蒙译,有个莫名其妙的口头条约就好像生怕我耍你跑了似的,我只要有什么动静他就比谁都紧张和积极。

走上去后只见兵子指着墙壁上的字画说:“东家,这里有个机关。”

我和吻妹都爬上去反复的看了看,只是一副仙童牧羊的画卷,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更看不出有什么机关。遇此我就心想,难道他说的机关藏在画卷背面?

想着我和吻妹就将字画整个的掀起来,见后面就是板实的砖墙,敲了敲也没有发现空鼓的声响,并不像藏有机关括。我这时不免奇怪的看向兵子问:“机关呢?”

兵子笑盈盈的看向字画,然后指着画卷中牧童的羊鞭告诉我,羊鞭所指的方向就是机关括所在。而画卷中的羊群排排成行,和摆在这里的灵位从阵型上看很相似。按照羊鞭指着的绵羊方位找出灵位,便是机关。

我们也不知道兵子是如何看出来这种潜伏这么深的涵意图的,但是按照他说的办法找到这样的一面灵位后,用手一搬竟然发现这个灵位的底部牵着一根丝线。用力将这个丝线扯出来,身后的地面上就轰轰隆隆的张开一道一米见方的暗道。我们面面相觑,迎过去用手电一照竟然发现暗道底下是一间和这里很相似的地下室,只是摆放在长桌上的不是灵位了,而是一个个打坐的人。这些人一个个都戴着面具,从外形上看也看不出是活人还是死尸,或者是塑像。

用手电放眼一圈吻妹才有所顿悟的说:“原来阳祠堂藏在阴祠堂的底下,这真是绝了。把本来应该修在地下的阴间祠堂修建在阳世,却把用来祭奠的阳祠堂修建在了地下,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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