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新娘

作者:吻妹

我正觉得好奇,这黑乎乎的东西里面忽然伸出一只手臂来。这只手臂消瘦露骨,白皙的就像一根削了皮的山药。我看到他银亮的指甲闪着寒光,伸至半空就像是长了眼睛一样,一把就抓在了我的脚腕上,纤长的指甲直往我的肌肤里面嵌。

本来我们都以为这东西是个什么动物,可能只是个毛发比较长的爬行生物。却不成想,在这团黑乎乎的头发里面,竟然会藏着一直手臂。遇此横劫我便一阵心寒,惊慌之下忙提右脚去踢他。但是这东西却跟个棉花糖似的,一脚踢进去,就感觉脚上吃不上力,竟然什么都没踢上,把自己给硬生生的掀翻了。

也不知道这东西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好像是一团毛发里面藏了只手臂,这时候见我摔倒了,她也知道趁人之危,收力一拉,想要把我拽进那黑头发里面。

此时我的心里可是又急又燥又慌又惧,本能的趴在地上往外挣扎,另一只脚死命的蹬着抓住我脚腕的手臂。而这只手臂实在是太过强劲有力了,直抓着我的腿不放啊,若不是大奎和吻妹拿钢铲去猛拍,我自己肯定是不可能挣脱出来的。

只见大奎卯足了劲甩着钢铲,死命的拍了不下二十下,这只手臂总算是被他给拍断了。然而直到手臂断成了两截,那手掌还紧攥着我的脚腕不肯放,白森森的指甲都钻进了肉里,令人吃痛难忍。

而这个生满毛发的东西,实在难以琢磨。这时候见断去手臂,她便紧着将断臂缩了回去,又一动不动了。我们面面相觑,此时心里都大感疑惑,但又明白过来这东西恐怕是有思想活动的,他不动声色有可能是在等待自己的援军。而他既然能将断臂缩回去,想必他也是有躯体的,绝不会因为断了只手臂而就此命亡。

我见这东西也不大好惹,就连连往后退开几步。但眼下再往后退步也没有多大意义了,白纸人再慢也是有自己的速度的,追着屁股撵,哪里还有退路。而栈道另一端的黑色头发也越发来势汹涌,整个栈道都摇摆的更加剧烈。

舅舅两边看了看,就惊慌喊道:“别管这东西了,我们现在必须选择一个方向,杀出重围。”舅舅说着又看向吻妹问:“还有什么能利用上的装备吗?有没有火油?”

见舅舅这么一说,我也忽然想到不管是这白纸人,还是头发团子,好像都是很易燃的东西,火攻便是最理想的退身方法了。

闻此大奎便忙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和最后的一点枫油,但是这里的风太紧,打火机根本打不着火。就是隐在衣裳里打着了,一拿出来就会被劲风吹灭,这个办法根本行不通,更何况我们也没有什么助燃物。

大奎越是打不着,就越发显得焦躁,这么冷的地方我看见他鬓角的汗水都流出来了。

见这个方法也不行,我们都微感失望,而那背着麻神甚太郎的蒙译却在此时走到了我跟前,对我说道:“矿灯给我。”

蒙译说着就向我伸出了手,语气冷漠高傲,一点都不带你商量的样子,跟讨债似得。

我本来有点害怕这个人,遇此也就下意识的怯后一步。但是我想在这里我也没道理要害怕他啊,他再拽再邪恶,现在也不可能拿我怎么样。

碍于刚才他的仗义出手,我也不想表现的太冷绝,但是这里现在也就是我和舅舅两个人手上有矿灯,没有照明在手上怎么也觉得不安全,所以这个时候我也有点不舍得,就看了他一眼装作没听懂。

蒙译将手伸到我面前,紧着又说了一声:“白小姐,把矿灯给我。”

在野狼谷的地下暗河里,阿甘给麻神甚太郎介绍我们的时候,用打比方的方式,说我舅舅就相当于我们的包工头,而我是‘白富美’。日本人不懂什么叫‘包工头’和‘白富美’,以为是我和舅舅的名字,所以麻神甚太郎一直管我舅舅为包先生,管我叫白女士。

麻很甚太郎是日本人,不懂也就算了,情有可原。但是这个蒙译跟着起什么哄,怎么也会以为我姓白?

“谁姓白了?谁特娘的是‘小姐’了?”我瞪着蒙译吼道。也不知道是不是现在的危难影响到了自己的情绪,这时候就感觉有股子无名火憋的难受,总想找地方发泄。

蒙译见我忽然发飙,好像觉得我这个人有点不可理喻,便也不再向我索要照明矿灯,叹了叹气,又去找我舅舅。

舅舅也不知道蒙译想干什么,但是现在的他已经急的神智恍惚了,不想多问,就将矿灯交给了蒙译。

蒙译接过矿灯也对着栈道两边看了看,然后又将灯光达到仓顶和身边的崖壁。好像是在寻找什么。

蒙译四下看了看,忽然又将灯光往栈道的边缘看了看。我这时候正在疑惑他是想做什么,就见背着麻神甚太郎的蒙译楸住栈道护链,忽然整个人迎空一跃,就往外翻了过去。

见此我们都被惊住了,心想这个蒙译疯了吗?难道是感觉自己必死无疑没了念想,就背着日本老头子寻短了?

但是稍愣之下,我们这才恍然惊觉,这栈道的青铜锁链每一环都足有上百斤重,而环环相扣而成的整个栈道根本无法估计其重量,在自重如此显突的情况下,它绝不可能呈现出十几度的斜坡而连个弧度都没有。

想着我们也忙迎过去往下看。这一看才知道,栈道的两边有无数根手腕粗细的黑色锁链就像挂面一样链接在崖壁之上。这个时候那蒙译正背着麻神甚太郎趴在锁链上,咬着矿灯往前蠕动着。

遇此我们都显得有些喜出望外,连忙也跟着往外翻。因为时间紧迫,那链接在崖壁上的锁链也极不好走,所以值此时刻我们的装备便需要全部抛弃了。

其实剩下的都是些挖坟的器具也没什么价值,食物和水早就没有了。大奎的背包里面还有一些金豆子,但是因为太沉,也没有办法携带,只好忍痛割爱什么都不要了,搀住我舅舅翻越护链。

胖子丢了自己的背包,本来还有点沮丧吧,这时候看见大奎背包里面的金豆子都滚落了出来,便想提上。他提上背包,正要走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手臂上有伤,本来攀爬这种锁链就不容易,手臂受了伤就更困难了。

见此,胖子只好将背包里面的器具都给抖落下来,只留下一部分金豆子。用胖子自己的话说,他是个商人,商人舍命不舍财。

可是就在我们做好一切正要翻出去的时候,忽然就从身后伸来一只手臂,一把抓住了胖子的脚。栈道上这时候只有我和胖子两个人了,我也刚刚爬上护链,正准备翻过去,却见胖子惊叫一声,就一把抱住了我。

胖子被那鬼手拽住走不了了,只好迎扑上来将我抱住,扯着嗓子喊道:“东家东家,快救救我,你不能不管我啊,革命尚未成功,你不能就这样抛弃你的子弟同胞。”

情急之下,我忙将矿灯往两边看看了,见那些白纸人和头发团子就要逼近了,时间很棘手,如果胖子就这样抱着我不放的话,肯定会连累到我。遇此我便有些浮躁,忽然心生歹念,从口袋里攥住金色发钗就像去扎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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