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新娘

作者:吻妹

钟子凡又名钟綦,系八宝元帅郑和掌嗣协调军船列阵的武官,位四品侍,就相当于我们现在的海军中将了。钟子凡在职期间曾协助郑和平定忽鲁谟斯国内乱、围剿陈祖义等海盗势力,也算是个有点功绩的人。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就再也没有这个人的史料记载。而此时吻妹要和我们说的就是他凭空消失后的遭遇。永乐十九年正月三十日(1421年3月3日),明成祖命令郑和送十六国使臣回国。为赶东北季风,郑和率船队很快出发,到达国家及地区有占城、暹罗、忽鲁谟斯、阿丹、祖法儿、刺撒、不刺哇、木骨都束、竹步(今索马里朱巴河)、麻林、古里、柯枝、加异勒、锡兰山、溜山、南巫里、苏门答刺、阿鲁、满刺加、甘巴里、幔八萨(今肯尼亚的蒙巴萨)。

永乐二十年八月十八日(1422年9月3日)郑和船队回国。在榜葛刺(孟加拉)遭遇季风。史载:“于镇东洋中,官舟遭大风,掀翻欲溺,舟中喧泣,急叩神求佑,言未毕,……风恬浪静”。之后就少了钟子凡的船只。而现在看来,当时遗失的郑和战舰应该是被钟子凡偷偷给开来了这个地方。

文案上的有用信息很少,吻妹看了许久连蒙带猜才总结了几句话。永乐五年(1407年)郑和围剿当时的海上霸主陈祖义,而钟子凡作为协战大将便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在剿杀海盗的时候无意中得知了徐福宝藏的秘密,并暗自收买降寇施进卿,得到了一张海行地图。

之后钟子凡就开始背着郑和秘密计划寻找这个徐福宝藏,直到第六次航海于榜葛刺(孟加拉)遭遇季风,钟子凡乘乱离开了郑和舰队,独自先行回到了南海,之后就遇到了他说的可怕事情。至于是什么事情这么让他感到害怕就不得而知了,可能是沙滩上的海蝎子,也有可能这个岛上还有其它什么妖禽猛兽。

没有其它更多的有用信息,我们只好继续寻找潘莹。这时候胖子要去掰尸骨上的铜盔却被大奎拉住,然后指着尸骨身后的一根丝线对我们说道:

“这个地方被人动过手脚,尸骨上安置了机关,只要一碰他,就会触发机关陷阱。”

大奎还是很心细的,就连做什么都谨小慎微的吻妹都没有发现。不过之前我们都在研文案上的文字,有点聚精会神了。这时候再看到这根丝线,吻妹也很是惊讶。但不管从什么位置看,这根细线和填埋在尸体和墙壁后面的陷阱,都不像是近期的杰作。也就是说,在钟子凡困死在这个岛屿上之后,还有过另一批人来过这里,并且在他的尸骸上做了手脚,一旦有人触碰他的尸体,便会触动机关,葬身在这里。

遇此我们本应该置之不理,早些离开的。但是吻妹却觉得这里有蹊跷,后者为什么会认为我们会触碰钟子凡的尸骨?他的尸骨又不是金子做的,又不能卖钱,我们要他的尸骨干什么?

越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越是在向我们暗示着这个四品大将的身上藏着什么东西。遇此吻妹就嗞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对我们说道:“看来之前的判断有误呀!这个人很有可能并不是钟子凡,只是一个替身。你们看,他身上的皮肉和衣物都腐烂干净了,骨头却没有散落。身上也没有玉坠佩剑等其它饰物,唯独一顶钢盔很显眼,斜着头,好像是在让我们掀他的钢盔一样。所以钢盔里面肯定有东西。”

吻妹说着就有些紧张的搓了搓手,又问张强道:“胡子,你看看这根丝线通去哪了。”

看吻妹现在的架势,是打算要摘钢盔,来取里面的东西了。见此我的心里就开始没底,心想,这个人把陷阱牵在钢盔上,不就是让你去拿吗?为什么明明知道是陷阱还要往里面踩呢?据我所知明朝事情的火药已经很厉害了,什么震天雷、霹雳炮基本上就相当于我们现在的tet炸药包了。万一这根丝线就是连着火塞的,该怎么办?

见此我连忙拦住张强,紧着对吻妹说道:“你拿它干什么?潘莹会藏在里面吗?……,我看这里也不可能能找到潘莹了,我们还是快点离开这里,既然有人在这里安置了机关陷阱,就不一定只有一个,防不胜防的。更何况我们还得在天黑前找到潘莹,眼看都快下午了,你还在这里浪费时间。”

张强听我这么一说,也觉得寻找潘莹重要些,就附和道:“是呀!这都一点了,有点棘手啊!东家说的对,这地方能有一个陷阱,就可能有第二个第三个,和地雷一样防不胜防的。我看这里也不像是近期来过人的样子,地下没有其余的脚印。潘莹应该不会在这里,我们还是出去再找找吧。”

很多事情都有个连锁反应。这时候胖子见张强说到什么防不胜防的地雷也开始没有安全感了,看了那铜质头盔一眼,邹着眉摇了摇头。可能是在心里想,这东西看着古,但不一定能卖上好价钱,毕竟是铜的,还是不要了。于是就帮腔道:“诶哟!我说你们还有没有点纪律性呀,到底谁是老板?现在咱东家说了,要我们撤,皇命不可违,就都赶快撤吧!”胖子说着就把肥脸贴过来对着我殷勤的笑了笑补了句:“身为领导就得有点威严性,要不然我们还以为这个男妹子是头儿呢。”

被我们一唱一和,吻妹只好放下心里的好奇,拿起手机准备再多拍几张照片,但又考虑到手机快没电了,就自此作罢,领着我们又原路返回,出了这八宝大船。

走出船洞,我们又四下看了看,还是觉得刚才看到的另一艘比较扎眼,于是就直奔过去。走至近前,看到这船和刚才那一艘的确很像,除了一个窟窿,也看不出有什么区别。可能这和船身上的腐败景象有关吧,每一艘的船身外延都是一样的破败,从哪个角度看都是差不多的。

船身太高,我们不能爬上去,见此吻妹就让大奎安置炸药,也给这张船开个窟窿。虽然然潘莹也不一定就在里面,但看一眼还是很有必要的。

爆破声惊天动地,震的耳朵都聋了。尘埃落定,又一个圆桌大小的破洞就呈现在了众人眼前。这时候胖子给大奎竖了竖大拇指,称赞他的爆破技术总算有长进,炸出来的洞,和刚才那艘船上的破洞一样大小。

这个时候我也看着眼前的这个洞心里直泛嘀咕,怎么两个洞一模一样呀,若这个洞不是我们自己给炸出来的,我还真会以为,我们又走回去了呢。

想着我就下意识的四下看了看,这地方四面都是群山,也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参照物,站在哪看四周都一样,感觉我们一直不曾移动过一样。

吻妹抚了抚上面的灰尘,就猫腰钻了进去,然后我们鱼贯而入。还是刚才那样的队形,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给我的感觉好像是又回来了。

这个船凹内的陈设和之前的一模一样,还是那般的破败,一架木梯蜿蜒而上。

我紧随在吻妹身后,我们因为只有一把矿灯,所以都走的很紧凑。这时候吻妹拿着矿灯,我因为距离很近也会跟着矿灯的灯柱四下张望,当我看到木梯的时候,心里忽然浮起一声苎响。这木阶梯之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脚印呢?

被我拽了一下,吻妹也看到了那些脚印。脚印都很新鲜,是刚刚踩过的。而这个船上的大洞却是我们刚刚才炸出来的,在底下不可能还有其它的入口。

见此我就开始心里发毛,心想这个船对于普通的人来说就相当于一个封闭的房子,连窗户都没有。在破墙而入之前,里面还有人走动,这该是什么人呢?潘莹?

以潘莹的身手爬这样的一个大船也不是不无可能,只是地上的脚印不像是同一个人踩的,那么就说明,即便是潘莹也绝对还有其它的人在这张船上。

遇此大奎和张强就本能的将手枪子弹上了膛,吻妹做了个停下的手势后,嘘声对我们说:“上面有人,我们炸船的动静肯定惊动到他们了,在不知道敌友的情况下,不能贸然行事。这样,”吻妹说着指了指自己大奎张强还有阿五,“我们四个人分两组分批上去,万一遭了埋伏,还有人救援。东家和胖老板先出去等我们。”

胖子见有情况了,本来就不大想跟着上去,这时候见吻妹这么一安排,就安心了,又故意叹息道:“诶!我本该身先士卒,一马当先,争做功绩的。即便战死沙场马革裹尸也是宿命所归。但是男妹子的顾虑也有他的道理,毕竟蛇无头不生,族无长不存。你们就放心的去吧,我怎么说也是个海外贸易商人,于大家是个有社会影响力的企业人事,与小家也绝对是个有担当有责任感的汉子。在我周祥照看下,咱东家必然不会少掉一根毫毛。”

胖子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说着,说完想了想又细下声音来对大奎说道:“大个子,你看现在咱们都能算是一个部门的员工了吧。都是自己人,你看你们都有家伙在手上端着,而兄弟我却还是两手空空,手无寸铁。毕竟咱东家的安慰重于泰山,我怕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当然了,真要是有什么敌人,那胖爷我可是能牺牲生命为咱东家效忠的,即便是赤手空拳,我咬我压我拽,哪怕被敌人碎尸万段也不会让咱东家受创分毫……。”

大奎给胖子啰嗦怕了,搓着牙,深叹了口气,只好把随身携带的折叠钢刀给了胖子。

一切按计划行事。他们去上面的船舱了,我和胖子就退出了洞口。这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了,自从昨晚吃了一点烤鲜贝,我们谁都再也滴水未进。人这一静下来就会觉得犯饿,胖子可能是肚子打鼓的厉害了,向我要了口水喝了后,就问我饿不饿,要不然他去林子里看看能不能摘到野果子。

我看这山里都是些参天的油枫和芭蕉,怎么可能摘到果子呢?而且我们这时候更是不能离开寸步,万一吻妹他们在里面有什么事,等我们回来的时候就什么都晚了。

想着我就白了胖子一眼骂道:“你这个人能不能消停一下,谁他娘的刚才说要拿生命保护我的?你是男人,在女人……,在漂亮女人面前就得有点担当有点信誉。除了大便,你不可以离开我的可视范围三到五米,ok?”

胖子静了一会,忽然又来对我说道:“诶哟!东家你这么一说,我还真就有点内急了,要不然你背过头去?我很快的,秒放。”

“你这人怎么这么麻烦呀!”我也越发对胖子失去了恒心,紧着挥了挥手“别在这里污染空气,去船对面秒放去。”

胖子走后,我便径自一人站在船身下东瞻西望,心里总觉得恍惚。也不知道等了有多久,忽然就觉得这个地方有点不对劲,怎么这些船从每个角度看都是一样的阵势呀,我现在又发现了一艘能被当做主帅船的八宝大船,而在刚才那里明明没有的。

见此我就在心里想,这些船看着都一模一样,并且周围的背景都是相似的,我现在还能分辨出东南西北吗?这真的太奇妙了,船又不是圆的方的,为什么能在船阵型的每个角度看都差不多呢?

我正暗自疑惑,左右张望着等胖子,左手也本能的去拂动刘海打发时间。而就在此时,对面山崖之上,忽然就传来了一声枪响。枪声虽然不是太明显,但回音不绝,实是惊人。那声音来的太突然,惊的我当即就愣住了,忙望过去寻找枪声的来源。

那崖壁往上都是密织织的树丛,也根本看不到什么。此时的我也不知道躲闪,根本也不会意识到这是对我开的枪。

而就在我大脑还有些短路,心弦紧绷的时候,忽然就在我的身后伸来一只手,自背面一把捂住了我的嘴脸。然后我就感觉到一股强劲的拉力在将我往后拽着。

遇此我本以为是胖子。心想胖子肯定是听到枪响,认为有人要伤害我,就来保护我了。这人虽然满嘴口臭,但在这件事情上倒也积极。

想着我忽然又发现不对,眼下捂着我嘴脸的这只手是这般的纤细,更像是女人的手。

惊骇之下,我就闻到这只手上满是鱼腥味,食指上还有一道被尸芙小花抓伤的口子。见此我的脑子就一下子停顿了,心想这人是潘莹?

这是我最不想知道的答案,此时我宁愿他是一个对我图谋不轨居心叵测的色魔。因为潘莹可是会吃人的,一想到散落在甲板上的那些支离破碎的尸体,我就觉得后背发毛,也越发的绝望了。

这人将我拖到船身下就松开了手,而我此时也已经摊到在地上,一只手在身后撑着身体,另一只手挡在跟前。

移开手臂我看到这个人的确是潘莹,但是它的神情好像不大一样了,眼神里不在有那种恐慌和绝望,而是很普通的紧张和着急。

我正想问潘莹要干什么,该不会是打算拿我开荤吧,这都还没到晚上,你就饿成这样了?我可是你养父的亲外甥女,吃谁也不该先吃我呀。

但就在我胡思乱想心乱如麻的时候,潘莹却细声而又带着恳求的对我说道:

“人已经带来了,解药能给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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