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新娘

作者:吻妹

本想追上去的时候,却见为时已晚,只见此人迎着走廊疾速而去,然后一个跃身就从窗户上蹿了出去。我看着有点目瞪口呆,心想就这样窜出去会怎么样?外面应该是这个大楼的横墙啊,那还不跟跳楼差不多?

吻妹在这个时候就抱怨阿甘说:“你是怎么搞的啊,那人都被东家踹个半死了,到你着却给逃了,我真怀疑你们是不是一伙的。”

阿甘自知理亏倒也没和吻妹计较,只是奇怪这个人的举作怎么透着股异常呢。见此我就把自己的怀疑说给他们听,这个人有可能是个日本人。

开始他们还狐疑我的大胆猜测但是静下来一回味也觉得这是不无可能的,可能他也的确是听不懂我们的语言,后来见阿甘要切自己的手指了,就狗急跳墙喊了那句话。

当我们追到窗户边上的时候,才知道原来窗户外面有一根绳索从上面直垂下来,而这根绳索看着如此结实应该是不久前才悬下来的,吻妹也说之前没有这根绳索的,如此看来这个绳索应该是刚才那个人放在这里的,我随即就联想到那时候在走廊上被我们误以为是僵尸的人影,可能也是这个人。他应该是在我们走进房间拿金碗的时候用绳索从楼上下来的,而我们拿了金碗让这个走廊的端口消失了,这应该也是他始料未及的。再后来就是他偷袭我然后逃跑的事情了,我想他之所以敢一个跃身直接从窗户上窜出去,就是因为他知道窗户外面有根绳索,而单这一点还不行,假如你知道你家窗户外面有根绳子,你敢一个跃身蹿出去吗?所以依我看这个人八成是个练过的,是个身手矫健的武林高手。

我们又用矿灯上下看了看,这根绳子应该是从楼上或者楼顶直接垂到地面的,也不知道结不结实上面又是个什么情况,那个爆炸声是不是就来自楼上,系这个疑似日本人的团伙所为。

吻妹拽了拽那根绳子,又觉得不放心,还是决定用自己的绳索,万一这些人还在上面,在我们攀爬的时候剪断绳索害我们该怎么办?所以很多时候不是自己铺的道走起来就很容易搁脚。

在吻妹链接绳索的时候我们又说到了房间里面的僵尸,阿甘问“那个大粽子会不会是吻妹说的女真族公主呢,吻妹也太急了,直接就按倒在棺材里,想干啥?”

说到这里吻妹好像就来了气,没好气的抱怨说:“你还有脸说,不是说火力掩护我的吗?当时你们的矿灯一移开那东西就袭击了我,而在那一瞬间我的双眼刚刚进入黑暗是什么也看不到的,差点被你们害死。”说完这些吻妹好像又想起了什么,紧着问我道:“哦,对了你那时候是怎么了?好好的背什么诗啊,还拿着篦子往脖子上蹭,差点被你的举动吓死。”

对于那个行为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是一想起来就感觉很模糊,好像是一段不光彩的往事大脑自动删除了,心里也觉得怪怪的。“我念诗了吗?念的什么诗?有吗?”

阿甘这时候想起了那时候的一幕也不禁有点后怕,紧着说:“你念了啊!还声泪俱下的样子,哦,那是什么诗句来着?我没听过,吻妹你知道吗?”

“我也没听过,好像是词赋什么的又臭又长,但是现在也想不起来了,可能是那只篦子搞的鬼,是错觉吧。我看这个房间包括这个楼可能都是用来安置这只篦子的,它的怨气很重,甚至那只棺中的僵尸应该也是用来守护篦子的,不会是女真族公主,用金银花藤蔓裹着又放了猫骨,像是故意这么干的。”

说着话绳索已经接好了,这个时候即便还有一万个疑团我们也不想再去涉及,心想还是赶紧离开这里是正事,省得又出什么乱子来,到时候不好收拾。

我们就像特种兵一样踩着墙壁顺绳索往下滑着,很快就感觉脚下一凉应该是到底了。再用矿灯看了看,发现这里是城楼和岩壁的夹角处,就和两栋屋子中间的夹缝差不多,很窄,一个人勉强可以行走,而地面上都是岩石里渗出来的地下说,淹没到我们的膝盖处,本来刚才的一番折腾身子都流汗了,而在此时一接触这冰凉的地下水,一切又打回了原形,只觉得全身又开始冰凝,全身也随着发颤。这时候一触冷思绪也平静了不少,那些胸间的憋闷也荡然无存。

妖棺:

用指南针确定了一下方向,我们很快便走出了这个狭窄的缝隙,来到了城楼的背面,当我们站在出口驻足观看的时候,不免为之一怔,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城楼背面竟然会是一个地下湖泊,此时暗河的水位已经涨了起来,漫近了虹桥的苍穹,而面前的万顷湖水更是万丈翻腾,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看上去就像是个巨大漏斗。而在湖泊的对岸又是一栋城楼和这里的这栋几乎一模一样,看上去就像是倒影。也不知道那一栋城楼里面会不会也有一只金碗和怨念这么重的篦子。

地下湖泊的沿岸有人为修建的栈道,走近时脚下的石砖开始被一人宽的方木替代,因为这个地方湿度过重,这些方木尽管都是整块整块的实心大木却也已在长年累月的腐蚀中变的不堪一击,有些腐朽严重的踩在上面就好像是踩进了吸满墨水的海绵上,脚边吱吱的往外冒着黑水和气泡。而栈道下面就是斗状的湖泊,和翻腾的河水,我曾听人说过内地的有些地下暗流甚至能通往地中海,我想要是一个不慎掉了下去当自己明白过来的时候说不定都已经离开祖国的范境了,只不过照这个河水的汹涌形势来看,掉下去之后按说也不会再有明白的那一天了。

这些方木都有粗实的铁链相连,若非如此我想可能早就崩塌了,我们走的也很是谨慎,尽管知道方木下还有一重铁链,但是这个时候也绝不能因此而掉以轻心,那些锁链尽管粗重但也经不起岁月的锈蚀,若是敲去外表的一层锈渣里面的真正能够承重的主心也没不会有多厚的。

栈道紧靠岩壁越往前固定在岩壁上的铜锭越发稀疏,动作稍大栈道就会像绳桥一样上下起伏,摇摆不定,足实让人胆战心惊,只不过我想只要谨小慎微的缓步前行就不会有大碍,为了安全起见我们不得不拉开距离,以吻妹当先士卒走在最前面开道,五米开外的我紧随其后却也时时保持着间距,尽量不让我们之间的距离小于五米,阿甘再效仿我法善后,这样一来加上背包我们的综合体重就分散开来,吊桥一般的栈道就不会因为铜锭的稀疏而摇摆不定,也大大减小了栈道不堪重负断毁的可能性,只会阿甘此时没有矿灯,在后面一直抱怨个不停,也没走多远我见栈道忽然又摇曳起来身后传来急促却沉闷的脚步声便知道阿甘是架不住了。这个人也只有在抱着金器的情况下才能真正的无所畏惧,其它时间里比一般女人都要胆小怯事。

我见阿甘正满脸惊慌的向我跑来就有点恼怒,抱怨道:“大哥啊,你能男人一点吗,不会还要我一个柔弱女子垫后吧!”

而阿甘走近时我方才看到他早已满头虚汗,想必是受惊不小。也难为他了,才和腐骨僵尸较量过又没有照明在手,让他善后想必也不是件科学的事情。见此我也无暇多想了,就往一边挪了半步侧着身子让他过去,反正让我把矿灯给他是不可能的,在这个黑咕隆咚的地方没有矿灯就没有安全感,没有安全感就是有生命危险,我怎么可能做一件有生命危险地事情?

“好吧!我垫后,”我不情不愿的说着,却见阿甘并没有直接走过去,而是指着身下翻腾的湖水说:

“东家,那边……有东西。”

闻此我就忙把镭射照明的强光打过去,但是眼下除了烧开了锅一样翻腾的湖水什么也看不到啊,而且即便有什么东西在这样一个吞吐量巨大的漩涡里也不会停留太久的,阿甘也没有照明设施是怎么看到那下面有定西的呢。

我又矿灯四下看了看也没有发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倒是着翻腾的湖水转的让人两眼生花,顿觉脑子发胀。“我说大胡子啊!你看到了什么?还是你眼睛放花了?”

阿甘见我什么也看不到就咽了咽喉咙忙来夺我的矿灯,我怎肯给他?忙护到身后。“你干什么?这是我的私有财产,在这里你还想施行资产阶级剥削制度不成?即便是也不该是你剥削我,而是我剥削你。”

阿甘可能是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挠耳抓腮的着急起来“光,你关灯关灯。”

阿甘像是想到了什么忙着解释,我也觉得奇怪无缘无关干嘛要让我关灯呢,什么东西一定要关了灯才能看见?

我一头雾水的看着阿甘许久,见他那神情也不像是开玩笑,就有点摸不着头脑,会不会是阿甘有什么坏主意呢?不,我不能质疑自己一路跋山涉水爬过来的战友,但是古人说防人之心不可无,为了完全起见我盯着阿甘往后推开一步然后将矿灯短暂的熄灭。

就像吻妹所说的,眼睛乍然进入黑暗的一段时间里即便有一定的光线也是什么也看不到的,但是就在我重新推亮矿灯的一霎忽然就觉得湖底好像有一双眼睛盯着我。矿灯重新打亮当然是什么都看不见了,见阿甘并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举作,我这才放下心来再次把矿灯关掉。

灯光一灭湖底的那簇光线也就越发的清晰可辨了,那里确实好像有一双大眼睛在盯着我们看,只是一大一小且光线摇晃不定,倒像是水底亮着两盏公园里里面的那种水下射灯。

“那是什么?”这个声音忽然从我的身后传来,我这个时候是面对阿甘的,自然不是他。因为太突然虽然知道这是吻妹的娘娘腔声音,但是在丝毫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加上深处黑暗之中便是心弦一紧,吓的差点暴跳起来。

我忙把矿灯照在吻妹的脸上,有点想揍他一拳的冲动。“我说你这个人是鬼啊,走路不带声音的,也不啃一声就走回来了。”

吻妹又往湖面看了一眼,解释道:“这里走路当然没有声音,一有声音就晃的厉害,我也是看见你们不走了又熄了矿灯才过来的,而且我也发现了一点情况。”

“什么情况?比这双眼睛更诡异的情况吗?”阿甘认定了那是一双眼睛,我倒觉得不像,即便水下真的有什么怪物蛟龙坐镇,无缘无故的两眼也不会放光,而且那湖中的两个光点分明一大一小悬殊很大,这也太不对称了。

“你们过来看看就知道了,我看这间距也不要保持了,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大碍,只要我们的脚步尽量的轻拿轻放不要让栈道过度摇晃就行了。”吻妹说着就转回身往前走去。

阿甘见不要拉开距离撇开他在后面善后就欣喜起来紧着点头:“是啊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动静都轻一点保准没事,……咦!东家你头上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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