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观水
令狐不睦的父亲令狐愚,正是死在了林禽的手中,而令狐愚也是林禽自出道以来遇见的最厉害的高手,回想起那场大战,至今依然令人惊心动魄。
令狐愚死后,令狐世家便衰败了下去,似乎从道门中消失了一般,只是没想到,令狐不睦居然出现在了金陵。
不过想想也不奇怪,如果令狐不睦不来,便不配是令狐家族的传人,父仇不共戴天,不可不报。
虽然林禽和令狐愚的决斗乃是一场公平到了极点的生死之斗,胜败皆是定数,怨不得人。
令狐不睦此时已经没有了当年意气风发的姿态,虽然依然相貌英俊,但是那份锐气已经被消磨殆尽了。
林禽暗自叹了口一气,令狐不睦此生精进,大抵如此了,莫说超过乃父,就算是和他同时声名鹊起的年轻一辈的商却风或者李宸,他们之间的距离只会随着时间的流失,越拉越远。
林禽依旧不言,而他这种傲慢的姿态,彻底惹怒了令狐不睦,他口中大喝一声道:"林禽,还我爹爹命来!"说完,令狐不睦微微闭眼,眼睛开一线之光,口鼻快速吸气,就在他吸气之时,胸腔居然凹陷大块,低首沉腰,同时双拳紧握,向着林禽猛地冲了过去,快接近林禽的时候,令狐不睦猛地睁开双眼,用口爆破音吐出:"唵、嘛、呢、叭、咪、吽"六字真言。
一掌劈风,居然隐隐带动了滋滋的风雷之声,顿时间,整个酒楼鸡飞狗跳,所有人纷纷躲避,生怕殃及池鱼。
林禽依然没有动,而嘴角却露出一丝似笑非笑的意思。
令狐不睦怕了,他对自己根本没有半点信心,他之所以前来寻衅林禽,实在是因为不得不来,所以他一上来便是用上了令狐家的金刚劈空之术,用强大的家传绝学,至少在气势上能够压制住林禽。
但是却暴露出了内心的怯弱。
若是令狐不睦还是当年那个十八般兵刃信手拈来,一招一式都追求极致潇洒的令狐不睦,林禽还稍微感兴趣,但是现在的这个人,确切的说,当年的那个令狐不睦,已经死了。
如今的他,只不过是被家族的血仇所牵引的一个可怜的提线木偶罢了。
也许现在的风花雪月,纸醉金迷最适合他了,因为至少这样,他能够认清楚自己已经是一个废物的事实。
想上进,知道自己没有那个资本,想堕落,有桎梏于家训血仇,令狐不睦就像一个被世道抽打的陀螺一般,自己想停下来,但是鞭子却始终会落下来,迫使着他一直转,一直转......
林禽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只是微微的伸出两指,顿时间,两指上金光闪烁,那把"承恩"剑如臂指使地幻做了一道金色的幕墙,挡在了自己和令狐不睦之间。
呛!
清脆的声音响起,令狐不睦浑身如同被雷击中了一般,蹭蹭蹭地后退了三步,撞到了桌椅,桌椅顿时四分五裂,这才抵消了退势,重重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当着所有人面前,难堪到了极点。
林禽看都没有看他一眼,一掌抵住桌子,一个翻身,直接从窗边跳落,落在滚滚人流之中,瞬间便不见踪迹。
缓过神来的观众们开始肆意的奚落、嘲笑令狐不睦,可是令狐不睦就像一个呆子一样,痴痴地坐在地上,许久不见起身。
隔了好久,楼下两人上来,扶起了令狐不睦,一人低声道:"公子,罢了吧......"
令狐不睦如痴如呆地起身,看着林禽原本做坐着的位置,过了好久,才慢慢地道:"罢了......"
一句罢了,带走了令狐世家数百年的风流,也带走了令狐不睦半生的骄傲。
从今往后,道门之中,不再会有令狐世家。
林禽信步走在夫子庙前,以高大的城楼为中心,两边的屋宇鳞次栉比,有茶坊、酒肆、脚店、肉铺、庙宇、公廨等等。商店中有绫罗绸缎、珠宝香料、香火纸马等的专门经营,此外尚有医药门诊,大车修理、看相算命、修面整容,各行各业,应有尽有,大的商店门首还扎着"彩楼欢门",悬挂市招旗帜,招揽生意,街市行人,摩肩接踵,川流不息,有做生意的商贾,有看街景的士绅,有骑马的官吏,有叫卖的小贩,有乘座轿子的大家眷属,有身负背篓的行脚僧人,有问路的外乡游客,有听说书的街巷小儿,有酒楼中狂饮的豪门子弟,有城边行乞的残疾老人,男女老幼,士农工商,三教九流,无所不备。
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之中,没有人知道走在人群中的这个不起眼的少年,就是现在道门中如日中天的年轻高手,甚至还有青楼女子,向着他招徕生意。
林禽一笑了之,边看,边行,像极了一个无所事事的游客,有的时候还俯下身子询问一些新奇玩意的价格,手中拿着一个糖人儿,边吃边走,还没有吃完,又买了一串冰糖葫芦。
只是那些在暗处观测的各门各派的高手们大惑不解:决斗在即,林禽一不闭关修炼,二不打听对手下落,反而优哉游哉就像一个没事人一样,他是心有成足,还是已经彻底放弃了?
可是就当他们带着这个疑问,小心翼翼的跟踪的时候,却发现人群中的林禽,已经凭空消失了。
在各大赌场之中,不知觉,林禽的赔率又低了两成。
五日之后,八月初九。
离着八月十五仅仅只有六天的时间,人们又在秦淮河边奇迹地发现了林禽的身影。
他站在秦淮河上那座有着百年以上历史的石拱桥边,从有人发现他开始,他就一直在了,直到黄昏,他的似乎都没有挪动过。
他似乎在看着河里的锦鲤出神,又似乎仅仅只是在看秦淮河的水。
临近中秋,秦淮河上开始热闹起来,两岸的商家已经开始披红挂彩,将一条原本安静的河,渲染地五光十色,香飘十里,只是没有了当年的画舫和画舫中的玉人。
终于,焦急等待着的人们看到林禽动了,他只是轻轻地蹲了下来,用手托腮,依然还是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这条河。
没有人知道此时的林禽,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就像没有人知道此时的苏念北在想什么。
决战只有六天了。另外一个风口浪尖的人物,却至始至终,没有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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