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心事重重
很快,朝阳透过碧纱的窗帘,大地早已一片大白。林禽推开了窗。
经过一晚上的辛苦,林禽终于从死神的手中将鱼璇寂的性命抢了回来,看着在床上睡得很安详的鱼璇寂,林禽心中不知道为什么生出了一丝温柔。
万点金光洒在了大万寿崇真宫的琉璃瓦上,林禽斜斜地坐在窗棂之上,将手中的葫芦打开,轻轻的抿了一口,那淳厚而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沁人心脾。
经过在归来峰上那段时间,林禽在这个时候,才猛地发现自己作为"人"的存在。
外面很远很远的地方响起了脚步声,依着这脚步判断,林禽知道来的人谁。
大概小半柱香的时间,脚步声在门外停了下来,门外响起了敲门声,紧接着,黄星散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格外的恭谨:"供奉,请问老夫方便进来吗?"
林禽应了一声,黄星散推开了门,然后将一碗白粥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桌子上,原本这种小事情,只需要随意指派一个小厮道士来做,但是身为一脉之尊的黄星散居然亲自来这里,看得出林禽在皂阁山的地位,又升了不少。
毕竟,这是唯二从归来峰下来的人。
黄星散低着头,用眼角看了一下林禽的脸色,发现林禽神情轻松,忙笑道:"供奉,这碗小米粥正好给鱼姑娘暖胃,她伤势不轻,得好生调理。"
"难为你有心了。"林禽笑着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黄星散欲言又止。
林禽看了昏迷中的鱼璇寂一眼,道:"黄掌教有话但说无妨。"
"供奉从归来峰上下来,身体肯定疲累,原本应该好生休息,老夫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来打扰供奉,但是......"
黄星散勉强笑了笑道:"鱼姑娘毕竟是女子,在我皂阁山上恐有不便,不知道供奉对她有何打算。"
林禽焉能不知道黄星散的意思,黄星散这是来打探自己和鱼璇寂之间的关系,毕竟鱼璇寂是自己亲自放走的,而自己下山的时候,又抱着她一人,不难惹人猜疑。
但更深次的原因,林禽怕是有所不知道。
距离上次的皂阁山大战,已经快有半年了,而这半年中林禽醉心道法,无暇他顾,自然是不知道,此时的道门已经引发了惊天动地的变故。
首先便是皂阁山一战,属于谁的责任问题。
多少道门弟子惨死在这里,这些道门岂能善罢甘休,必须有人承担责任。而首犯郭若虚已经伏法,手下弟子也尽数剿灭,现如今能够生还的似乎只有关门弟子鱼璇寂。
而鱼璇寂,在那场大战之中,杀的人比郭若虚等人只多不少。
若是这鱼璇寂还活着的消息传出去了,必然会引起道门公愤,那皂阁山便会永无宁日,虽然黄星散已经下令全派不准将鱼璇寂生死之谜泄露,但是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
再者,皂阁山弟子中也有很多死在了鱼璇寂的手中,门下弟子对鱼璇寂恨之入骨,作为掌教,黄星散不能太过于偏袒。
等的就是林禽的一句话。
只要林禽承认与鱼璇寂没有任何关系,那么鱼璇寂便会被立刻拉出来进行道门公审。
但是如果林禽......
林禽淡淡地道:"鱼姑娘是我的朋友。"
黄星散点了点头道:"老夫明白了。"说完勉强笑了笑道:"这粥里面放了老夫配制的药物,若是趁热喝了,对于活血化瘀有奇效,老夫就不打扰供奉了。"
"先生慢走。"林禽起身送别了黄星散。
黄星散出门,长长地叹了口,轻轻摇头,步履有些虚浮。
为什么是他?
当皂阁山归来峰上有异样的时候,特别是当要离出现之时,黄星散不是没有想过,可能从山峰上下来的是林禽,但是就算是想象力在丰富,黄星散也只能否决这个想法,毕竟在皂阁山上参悟大道的,无一不是皂阁山中的天之骄子,多少年才等来了一个安首蜉,林禽才悟道多少年,怎么可能突破禁制下山?
可是偏偏就是他。
林禽虽然是皂阁山的供奉,但是与皂阁山没有丝毫的关系,黄星散不会蠢到认为一个虚头巴脑的"供奉"的位置,就可以骗得林禽为皂阁山卖命。
而现在的皂阁山,却处于历史中最艰难地时候。
按理说,皂阁山守住了龙虎山郭若虚的灭门之战,正是声誉到达巅峰的时候,但是此战中皂阁山伤亡惨重,多名掌殿惨死在了大战之中,而原本皂阁山的中坚力量,也损失殆尽,虽然新进了不少香客门徒,但是真正能够有一战之力的,皂阁山已经不足二十余人。
罪魁祸首原本是龙虎山,但是龙虎山上那个从来没有人瞧得上的小天师却推了一手好太极,似乎背后有高人指点一般,将所有的罪责全部推在了郭若虚这个死人身上,将郭若虚以叛教之名论处,以平息众怒,虽然龙虎山实力经此一战大损,但是好在整个建制不如皂阁山一般被彻底打乱,加上"天师父"这万世一系的称号,在道门中依然有着极强的号召力,暂时平息了各门追究。
而且让黄星散更感到不安的是,道门中此时正值魔消道长之时,符箓三宗近乎毁于一旦,而其他的门派也好不到哪儿去,符箓三宗自不必说,郭若虚和费万劫都死了,其他门派也好不到哪儿去。
所谓道消魔长。随着正道内部发生分裂,而邪门歪道则是乘机崛起,更是令人头疼的是在那西北一方活跃的岐山狐脉,最近却在新任宗主翟潇雨和他手下章智囊张馨月的辅佐下,大有崛起之势。
虽然跳梁小丑不足为虑,但是让人感到担忧的是——皂阁山的这位供奉,似乎和岐山狐脉有着太多千丝万缕的联系。万一起了冲突......
黄星散长叹了一口气。快步离开。
热门小说推荐: 《黄河捞尸人》 《最后一个盗墓者》 《茅山捉鬼人》 《盗墓笔记》 《我住在恐怖客栈》 《鬼吹灯》 《盗墓之王》 《藏海花》 《沙海》 《黄河鬼棺》 《茅山后裔》 《天眼》 《贼猫》 《历史小说》 《盗墓新娘》 《迷墓惊魂》 《我当道士那几年》 《我在新郑当守陵人》 《密道追踪》 《金棺陵兽》 《鬼吹灯之牧野诡事》 《黄河伏妖传》 《活人禁地》 《一代天师》 《镇阴棺》 《大秦皇陵》 《盗墓笔记之秦皇陵》 《墓地封印》 《皇陵宝藏》 《血咒迷城》 《天墓之禁地迷城》 《活人墓》 《守山人》 《午夜盗墓人》 《茅山鬼王》 《最后一个摸金校尉》 《镇墓兽》 《中国盗墓传奇》 《诡墓》 《盗墓特种兵》 《鬼喘气》 《鬼不语之仙墩鬼泣》 《龙棺》 《盗墓往事》 《最后一个道士》 《我的邻居是妖怪》 《三尸语》 《古墓密码》 《南山祖坟》 《摸金令》 《最后的抬尸人》 《鬼妻如玉》 《命师》 《最后一个守墓人》 《黄河捞尸二十年》 《我有一座冒险屋》 《九阴冥妻》 《深夜书屋》 《活人禁忌》 《13路末班车》 《地府巡灵倌》 《我的灵异档案》 《触墓惊心》 《茅山鬼术师》 《我的美女道士》 《我从恐怖世界来》 《凶城之夜》 《借尸填魂》 《阴阳异闻录》 《盗墓鬼话》 《民调局异闻录》 《阴阳先生》 《麻衣神算子》 《入殓师》 《黄河镇妖司》 《湘西奇闻录》 《聊斋县令》 《知客阴阳师》 《阴棺娘子》 《十月蛇胎》 《阴司体验官》 《天命葬师》 《我在阴司当差》 《盗尸秘传》 《阳间摆渡人》 《我盗墓那些年》 《阴阳掌门人》 《入地眼》 《妖妇》 《凶楼》 《阴阳鬼术》 《阴人墓》 《民国三十年灵异档案》 《恐怖教室》 《走尸娘》 《地葬》 《帝陵:民国第一风水师》 《东北灵异先生》 《鬼夫在上我在下》 《阴妻艳魂》 《诡行记》 《抬龙棺》 《点灯人》 《黄大仙儿》 《凶宅笔记》 《山海秘闻录》 《我老婆身上有妖气》 《恐怖用品店》 《子夜十》 《人间神魔》 《冥夫要乱来》 《我是一具尸体》 《借阴寿》 《冥媒正娶》 《法医异闻录》 《葬阴人》 《盗墓家族》 《葬鬼经》 《我的老公是冥王》 《地府交流群》 《楼兰秘宫》 《龙王妻》 《巫蛊情纪》 《蛇妻美人》 《阴坟》 《活人祭祀》 《阴阳镇鬼师》 《茅山鬼捕》 《恐怖邮差》 《末代捉鬼人》 《麻衣鬼相》 《无限盗墓》 《古庙禁地》 《阴魂借子》 《灵车》 《民国盗墓往事》 《我身边的鬼故事》 《冥海禁地》 《阴倌法医》 《一品神相》 《黄河镇诡人》 《死人经》 《猎罪者》 《诡案追凶录》 《灵楼住客》 《河神新娘》 《长安十二阴差》 《阴兵镖局》 《阴阳快递员》 《生人坟》 《一夜冥妻》 《我在阴间开客栈》 《收尸人》 《凶灵秘闻录》 《我当捕快那些年》 《怨气撞铃》 《阴阳鬼探》 《冤鬼路》 《赘婿当道》 《驱魔人》 《无心法师》 《阴夫如玉》 《阴阳鬼咒》 《诡香销魂》 《阎王妻》 《棺材王》 《生死簿》 《天官诡印》 《民间诡闻怪谭》 《龙纹鬼师》 《女生寝室》 《王者之路》 《言灵女》 《点天灯》 《地铁诡事》 《异陵简》 《阴婚夜嫁》 《异探笔记》 《幽冥剪纸人》 《妖女莫逃》 《西夏死书》 《天才小毒妃》 《升棺见喜》 《我是阴阳人》 《灵官》 《灵棺夜行》 《茅山守尸人》 《第一仙师》 《迁坟大队》 《大宋小吏》 《夜半鬼叫门》 《佛医鬼墓》 《捉鬼记》 《鬼服兵团》 《最后的摸金校尉》 《将盗墓进行到底》 《盗墓鬼城》 《棺山夜行》 《贩妖记》 《阴阳代理人之改命师》 《风水秘闻实录》 《暮夜良人》 《阴间那些事儿》 《岭南鬼术》 《封妖记》 《蛊夫》 《夜间飞行杀人事件》 《荒野妖踪》 《官场小说》 《都市言情》 《寻尸秘录》 《最后一个阴阳师》 《我的盗墓生涯》 《大漠苍狼》 《诡神冢》 《摸金校尉之九幽将军》 《天葬》 《鬼打墙》 《青囊尸衣》 《藏地密码》 《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 《怒江之战》 《摸金天师》 《老九门》 《祖上是盗墓的》 《苗疆蛊事》 《苗疆蛊事Ⅱ》 《苗疆道事》 《人间鬼事》 《茅山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