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要离
雨很大,似乎很快就能清洗掉玄明所有的罪恶,而如此大雨之中,树林中更不会有人闯进来打扰,玄明很满意现在的环境,更迫不及待地想去做剩下的事情,他点燃了一盏灯,灯光泛红,火光笔直,丝毫不受风雨的影响。他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将已经手到擒来的林禽的魂魄放出来,然后用道法熬他,让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林禽的真实身份,他是如何得到这两把剑的,在这两把剑中还藏着什么秘密,他都必须知道,生前的林禽倔强,不肯吐露半个字的真话,但是死后的他,灵魂已经被他所控制,玄明自问,没有人能够受得住灵魂被心灯熬炼的痛苦,只要他想知道的秘密,他都很快就能够知道。
玄明此时的心轻快无比,甚至在点燃心灯的之时,还得意地哼起了小曲。
这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让他很是受用,只要悟透了三五雌雄斩邪剑的秘密,他在闭关三年五载,出关之日,五年前被王绞羞辱的仇恨,就很快就能找他了结了。
"你心术不正,就算是根骨再佳,此生也不会也不会真正踏入道门至境,你的剑只适合劈柴,不适合修道,你的手只适合挖煤,不适合练剑,放弃吧,安心去做一个看家护院的武士,那个职业才是你的归宿,道门中,有我在一日,就永无你的出头之日。"
玄明的眼神变了,想到这里,他的双手就忍不住紧紧握拳,浑身就开始不住的颤抖。
五年前,那场雨,似乎比今天的更大,玄明看着近在咫尺的断剑,一声不吭。
而他身前站着的那个男人,在大雨中,忽然浑身一滴雨都没有沾上。站在他的前面,甚至连眼角都不想去看他一眼。
十招。为什么只有十招......
泪水模糊了玄明的眼角。他依然不敢置信眼前的结局。
他自幼便是五雷仙山上最出色的弟子,远远超过了一般师兄弟的修为让他成为五雷山上那颗最闪亮的新星,甚至连他师父都断言,他有可能成为一统玄真派的希望。
于是,他真的信了,甚至通过三个月的长途跋涉,来到了王绞修炼之处,提出了向他挑战的要求。
王绞接受了他的挑战,并在第十招的时候,干脆利落的将他击败,并且折断了他自幼便佩戴的长剑。
平生之耻,莫此为甚!于是从那天开始,玄明的手不再握剑,而是每日苦练门中"七步玄奇"之术,并且以五雷仙山上特产的紫竹为兵刃,两年之内道法突飞猛进,并且在龙虎山上得到了张天师的认可,被赐予上清芙蓉冠,成为道门中与王绞平起平坐的人物......
但是,他永远是王绞的手下败将,这样的耻辱,唯有鲜血才能洗刷,他费尽心机,寻得了黄粱木,并为王绞量身定制了黄粱棺,可是他还是没有勇气再次挑战王绞。那个仅仅用了十招,就打的自己满地找牙的王绞。
但是现在......玄明的目光落在了插在地上的两把绝世神器之上,三五雌雄斩邪剑。
这是天赐良机,是上天都看到了自己的努力,是上天都要替自己报那一箭之仇。
"茅山王绞。等我,再我找你报仇之前,你可千万不能死啊!"玄明心中默默地道。
然后玄明走到了黄粱棺中,打算放出了林禽的魂魄。
咚咚咚......
黄粱棺中响起了轻微的闷响,仿佛是有某种东西在扣棺,打算逃逸出来,玄明嘴角冷笑,这一切都是正常现象,很快在点燃的心灯前熬一熬,所有的脾气都会消失,会乖得像一只猫一样。
玄明单手将这黄粱棺托着,然后另外一只手轻轻掐诀,在棺木上打上了封印,缓缓地揭开了棺木。
忽然,棺木中爆出一道令人睁目欲盲的白光。
而在白光中,一个庞然大物如同被解除了封印了一般,冲天而起。
伴随着可以振聋发聩的滔天巨响。
怎么会这样。
玄明脸色大变,连忙抽身后退,而那道白光冲天之后,变成了一条长达无数丈的黑色大蛇。
玄明费尽心血制成的黄粱棺寸寸碎裂。
"要离,要离,要离......"
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声音,塞进了玄明的耳中,然后又向着四面八方扩散开来......
"要离......"
......
扶雨若玡独自一人站在山巅上,侧颜依然那么美,而他身后跟着的邢昊天想上前和心中璧人说上两句话,可惜,却始终不敢开口。
忽然间,邢昊天心口一疼,整个人差点站立不稳,一头栽倒在地上。
"你怎么了。"扶雨若玡轻声问道。
"没什么......好像,好像......有人在找我......"邢昊天脸上血色尽退,一时间如同病入膏肓的模样。
"是么?"扶雨若玡回头,关切的问道。
......
西岳华山,飞鸟难渡处,夏清翙默默地守护着一块无字墓碑,静静地坐着。
忽然间,墓碑开始轻轻地耸动,凸起的坟茔虚土浮动。
夏清翙目光一凝,连忙起身,冲到了墓碑之前,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心中默默地道:"唐勋,你这是要回来了吗?我在等你,快回来......"
墓中隐隐传来声响。
......
伏波村中,渡鸦遍天飞舞,马飞禽猛地一下子,从屋里面冲了出来,看着灰蒙蒙的天,良久而立。
然后缓缓地跪下。
嘴里喃喃地道:"马氏先祖,马家遗孤马飞禽,听从先祖吩咐。"
......
"要离。要离。要离。"
如同魔音一般的声音,传入了玄明的耳中,他双耳如同千万根针同时在扎了一般,可他蒙上了耳朵,那些声音,从他的每一处窍穴,每一块皮肤中渗入进来,然后全部灌入他的脑海中。
他就像被这魔音控制了一般,呲牙咧嘴,叫苦不迭。
那只黑色大蛇缓缓地弯下了头,用如同车轮一般的头颅,轻轻地触碰了一下玄明的芙蓉冠。
"不要!"
玄明整个人跪倒在地上,捂住双耳,高声叫道。
声音凄厉,若杜鹃啼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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