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酒后吐真言
费万年心中想了无数种可能,但是没有一丝一毫的线索,但是能够确定的是——这是一个天大的阴谋,一个针对他们费家,要把费家彻底连根拔起地阴谋!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先把这件事情含糊过去,然后再从长计议,看来今天按计划让林禽"身败名裂"的办法是行不通了,不过只要林禽还在费家,明的不行,自然还有暗的收拾他,费万年不信,就凭费家的诸多高手,林禽还能长了翅膀飞走不成?
费万年定了定心神,道:"尚道长,代墨虽然顽劣,但是绝不会做出以人血入符的蠢事,这其中肯定有人在陷害代墨,将他的符箓调换了,请给我费家三天的时间,我费家一定会给符箓三宗一个交代,这件事关系到我费家的百年清誉,我费家绝不会等闲视之,但是现在光凭这些符箓就判定代墨偷炼禁符的话,未免有些草率,尚道长以为如何?"
尚玉楼想了想,他生性嫉恶如仇,也没有想太多,费万年这番话的确有理,如果自己咄咄相逼的话,怕是当真会坏了符箓三宗同气连枝的义气,当下点头道:"希望费家能够秉公处理。给天下道门一个交代。"
"这是自然。来人啊。把我给费代墨拿下!"费万年厉声叫道。
费家两名弟子出来,就要拿下费代墨,忽然费代墨挣脱了两人,大声叫道:"我没错,你们凭什么把我关起来?"
费万年这么做其实是在替费代墨着想,以费代墨的"智商"在这种场合下只会越帮越忙,只有在天下英雄面前给他点颜色看看,才能显示出费家大公无私的姿态,可是这小子偏偏一根筋,不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当下黑着脸怒斥道:"代墨,是非曲直,自有家叔公伯做主,你如果是清白的,没有人会拿你怎么样,你快退下!"
"我就不,今天你们不给我一个交代,我,我还就不走了!"
在场的很多道门中人都是人精,他们早就看出来费万劫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用意,可是偏偏这个费代墨当真是无能到了极点,根本不明白费万年的良苦用心,如果是自己门下的弟子,怕谁他们早就一棍子打死了——难怪作为费万劫的嫡系子孙,费万劫宁可将家主之位传给一个入赘的外人,也不传给他,费代墨当真是脓包废物到了极点,真的可惜了他这么好的出身。
这么看起来,费万劫倒是做的很多,那个靳林,虽然人傲慢了一些,但是手下却丝毫不含糊,仅仅一套"十段锦"就已经把费代墨打得满地找牙,而他那神奇的禹步和举手解煞手法,也让在场人看的啧啧称奇,更难为可贵的是,他现在才十七八岁,假以时日,在费家的精心栽培下,未必不能遇云化龙,成为道门中一个闪亮的新星。
"来人啊,给我费代墨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可以放出来!"费万劫显然气到了极点,好好地一场戏,偏偏让这个无能的小子给演砸了,他还得想着怎么去给卢小佳一个交代,如今的卢小佳已经脸色阴沉,随时都有不耐烦要走的意思。
"你们今天不还我清白,我就坐着不走了!"费代墨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耍赖,哪有半分大家弟子的风范,简直把费家的脸面全部丢尽了,费万劫恼怒到了极点,大声吼道:"还不动手,难道要我亲自动手不成么?"
"窝囊废!"卢小佳再旁都忍不住骂了一句。
两名弟子只能硬着头皮,叉起了费代墨,一人小声道:"三叔,你就安静点,家主自然会还你一个清白的,你不要让长辈们难做。"
忽然,费代墨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大声道:"是你,我知道了,我想起来了,是你偷偷地调换我的符箓。"忽然间费代墨指着林禽的鼻子道:"我就知道你前天请我喝酒就没安好心!"
"别听他胡诌,给我把他嘴堵上!"费万劫大声吼道。
"慢!"费万年忽然抬手,示意捆住费代墨的两人走开,"代墨,你刚刚说的什么,说清楚一点。"
费代墨道:"前天他忽然来约我去春花楼,我原本是不想去的,但是他说他买单,还预定了位置,我就跟着去了。"
众人一片哗然,没想到这费代墨不仅不学无术,还流连烟花柳巷,道门中人最重"禁欲"二字,费代墨仅存的半点正派弟子的形象,在诸人心中已经荡然无存。
不过这件事情极为重要,费万年也顾不得许多了,道:"说下去。"
"那天我喝了几杯酒,本来是在等胭脂的,不知道怎么的,就睡着了,然后,然后我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天快黑了......一定是他,一定是他在那个时候偷偷地调换了我的符箓,设计冤枉我!"
费万年仿佛抓到了一根稻草,心中暗中想到:无论如何,也要把林禽拖下水。转身对着林禽道:"靳少侠,可有此事。"
"有。"林禽也不含糊点头承认。
"那你可趁机调换了符箓?"
"没有。"林禽无辜的摇头。
"没有?"费万年冷笑一声道,"代墨身边就只有你一个人,除了你,还有谁有机会调换代墨身上的符箓,靳少侠,代墨把你当自己的兄弟,我费家自问对你也是恭谨有加,你为何要在天下英雄面前陷我费家于不义之地?"
不管有没有,先扣上一顶大帽子,让林禽无法辩解!费万年心中打定主意,现在无论如何也要把费代墨的事情全部推到林禽的身上。
林禽大声抗辩道:"我又不会你费家的符箓之术,又如何能够以以人血炼制的符箓调换费代墨的符箓,费家主,你要为我做主啊!"
费万劫闭口不言,费万年冷笑道:"好说,这事情一定会水落石出,来人啊,有请三清酒,真言符。"
林禽顿觉有些不妙,道:"干什么?"
"很简单,酒后吐真言,一切很快就会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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