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章 唐心的宿命
唐心摇头,唇角的笑意更深了:不,我心里从来都没有你,怎么会跟你走?
不可能的,小心,咱们在一起的日子不是非常快乐吗?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为了你我也成功地忘掉过去,忘掉那些成就王朝霸业的梦想,只是一心一意陪着你。小心,你还要什么?即使是想攫取天上的星星——老虎惶急地低叫,口沫横飞地表白着。
我什么都不要,只是千里而来,履行我的宿命。老虎,你不会懂的,永远都不懂,你的心永远都在山河湖海、金戈铁马的江湖,而我却只想安安静静地停泊在某个码头,风先生——她忽然转向我,嫣然一笑,我想到一句话,或许能表达出那种天意捉弄的无奈,古诗说秦时明月汉时关,我们此刻,在秦?在汉?还是在唐、在现代?或许,脱离时间的世界,才是最自由、最随心所欲的地方。老虎不懂,你懂吗?
我微微一怔:穿梭时空?逆溯时间?
她再次浅笑:不错,我说的就是那个意思,当人能够任意地立体跨越时间之后,词典上就再没有追悔和时间两个词了。我找到宿命,你们也可以,任何人都可以,可以挽回一切、挽留一切,直到把走过时留下的遗憾一一弥补到天衣无缝的境界。那样,人人都会满足而快乐,这个世界也就成了了无遗恨的国度。
我隐隐觉得她的论点并不完全正确,却又一时找不到理由反驳。
找到宿命,你就不后悔了吗?老虎走近唐心,没有再次深情绵绵地拉她的手,而是抱着胳膊,换了一种居高临下审度的姿势。
唐心仰起脸:是。
你错了,小心,死亡和宿命并非完美的解决方法。我敢确定,今天你以为万分正确、死得其所的事,几百年、几年前后必定会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你已经错了很多次,只可惜那些错误没在你心里刻下记忆,却只记得垓下一战那个最初的开始。
老虎露出难以描述的深刻伤痛,这是我从来没见过的一种表情,原以为像他那样的坚忍不拔的豪侠,只会高歌狂啸,不会心痛沉郁。
什么?唐心骇然后退,又不由自主地重复了一句,什么——
我忽然觉得自己在这场突如其来的变化面前成了局外人,而老虎和唐心才是真正的男女主角。他们一个是带着前世记忆的奇异女子,一个是由唐朝进入现代的江湖霸主,与此相比,阿尔法与土裂汗大神的战斗似乎也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天空中轰然一响,一道银色的寒光与一道金色的电光交相辉映着射了下来,那该是激烈格斗中的令人兵器交击时发出的,但云雾茫茫中,仍看不到他们的影子。
你是带着前世记忆出生的不假,但那记忆本身就是不完整的,很多事你并不记得。小心,忘了那些吧,只要活在现在,不管能活八十年还是一百年,把这一辈子活好不就足够了?跟我走,听话,我们离开这里。
老虎降低了声音,柔声劝着,像是在哄一个不听话的孩子。
你说明白,我到底错过了什么?除了那些记忆,我还应该记住什么?唐心固执地反问。
宿命也是循环往复的,我只能说,你以为生命结束就是今生宿命的终点,其实它不过是其中的一环。死了,宿命并不结束,而是一个新的起点。小心,就算你留在这里,为什么人死了,也只会踏上更痛苦的开始。我们都是这样,无论受苦还是享乐,总要不停地反复延续下去。你是唐心,就安安静静把自己当作唐心好了,不要寻找宿命的起源和结束,好吗?
老虎的话说得已经很清楚了,连我这个局外人都听得明明白白。
可是,这是我的宿命,难道我真的错了?难道那些思想里的情节都是虚幻的?唐心变得迷惘起来。
老虎撩开额前的乱发,声音变得更温柔:好了,别想太多,我知道你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多,为什么不先回去把《碧落黄泉经》看得通通透透,然后再开始思考这些关于人生和命运的话题?
我明白他的想法,只要哄唐心离开,就再不可能任她回来了。
老虎向前凑了一步,伸手去握唐心的手腕,蓦的空气中铮的一声响,驽匣一震,一支短箭啸空而飞,直射老虎的咽喉。我早就料到了这一点,所以几乎是弩箭射出的同时,逾距之刀也就随之发出,将那支箭镞上浸了剧毒的短箭斩落。
你……向我射箭?小心,你竟然要用毒箭射我?老虎的脸突然变得苍白失血,仰身后退,刚刚如果不是有我在场,那猝发的一箭,他无论如何是躲不过的。
我不走,别逼我。唐心挺直了后背,决心已下。
小心,那箭上的毒药都是我向东南亚土人部落买回来的,你竟然用来射我?老虎按捺不住了,终于发火。
一个男人可以为一个女人鞠躬尽瘁、呵护备至,但也会为了这个女人的变心而雷霆震怒、失去理智。
我不走,从现在开始,不要多管我的事。唐心恢复了平静。
我——老虎有很多激愤要表达出来,但此刻空院上方的云雾一散,两个人一边激烈地近身格斗着,一边铅球坠地一样落下来,訇然坠地,激起满院的尘土。先从地上弹起来的是土裂汗大神,他双掌一搓,凭空掀起三十几块铺地的青砖,呜的一声,瓢泼大雨一样射向敌人。
他的腰间也插着黑黝黝的弯刀,如同沙漠里的埃及人随身携带的一模一样。
阿尔法恢复了最初的冷静寂寥,单手执剑,斜指向地面,等到砖块即将到达面前,双足忽然一顿,身前地上的青砖也飞起来迎击。漫天都是青砖的呼啸声,刹那间视线又被碎砖灰尘遮挡住了。
司徒求是与雷傲白插不上话,注意力索性转向那场旷世大战,不再理会老虎与唐心的对话。
我宁愿死在这里,老虎,真正需要帮助的是风先生和苏伦小姐,假如你有能力,还是帮帮他们好了。唐心退了一步,手指扳动驽匣的机簧,嚓嚓嚓嚓连续响了十几声,所有的弩箭射击孔已经蓄势待发。
那是没有意义的,小心,你那么聪明,不会连这一点都看不透?老虎又一次焦躁起来,解开了自己的皮装扣子,露出腰带上挂着的黑色枪套。他喜欢用枪,而且爱好型号与我相同,都是那种大威力的沙漠之鹰全自动手枪。
唐心再次摇头,老虎陡然长叹:小心,难道这一次你要我陪你一起死?
一谈及生死,雷傲白立刻紧张起来:在下面的地洞里有一面可以穿梭过去与未来的镜子,虬髯客,我们欠你一次人情,不如现在穿过那镜子,再——
他的思想不会拐弯,提出的都是些弱智的建议,在我们看来几乎都不必理会。穿越镜子是属于机缘巧合的灵异事件,至少现在没有人能做到。他早就试过了,偏在此刻提起来蛊惑人心,毫无价值。
我也不愿意回到过去,在这里多好?他挥袖拒绝了雷傲白的好意。
没有人喜欢逆向发展,由一个科技文明高度发展的时代回到过去,只有脑子钻牛角尖的人才会这么做的。
我的眼角余光一直盯着空院里的激战,当他们两个第五十次交手并且分开的时候,土裂汗大神脚下踉跄,有意无意向地脉撤退着。
假如他现在逃走还来得及,在我看来,他不是阿尔法的对手,在晶石金剑的逼迫下,颓败之态非常明显。从某一方面来看,这里是阿尔法苦心经营的世界,并且战场也设置在奇门阵势的中心,恰好是在阿尔法控制范围之内。
不知为什么,我偷偷松了口气,或许自己内心里是不支持土裂汗大神冲出地脉的。地球发展至今,人类文明的更新换代越来越快,相信不久的将来,就会成为宇宙中越来越有影响力的主要星球之一。假如按照土裂汗大神的意思,重塑地球,强行扭转地球自转轨迹,只怕会令人类遭受灭绝性的打击,进入再一个循环往复的冰河纪。
小心,我最后一次问你,走?还是不走?老虎的态度强硬起来。
唐心摇头:我的答案很明确了,老虎,你该了解我的行事作风,对不对?
他们之间,并没有心心相印的爱情,只是老虎一方面苦苦追求的单相思,所以唐心的拒绝也来得异常干脆。
那好,还记得宋九吗?老虎冷笑起来。
在这个时候提及一个不在现场的人物,我和唐心都是一怔。
他死了,《碧落黄泉经》也落入了别人手里,总有一天,能有人解开上面的全部秘密,而那些也会归我所有。青龙在天,无所不容;号令群雄,莫敢不从?我们青龙会的人向来都是说到做到,绝不拖沓。你放心地留下吧,等到外面的世界被我控制以后,我会重新带人回来彻底扫荡,希望你到那时还记得我今天的话。
老虎的变化之快出乎我的预料,毕竟他由深爱唐心到现在反目成仇,其间转换过程还不到半小时,就算世间最善变的男人也不可能这么快。
很久没有听到青龙会这个名字了,我的注意力立刻被拉了回来。
你是青龙会的东南亚首领——这个秘密我一早就知道了。老虎,记得我常常对你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八个字吗?青龙会崛起于全球,已经成了国际刑警组织打击的最重大目标。所以,他们联络蜀中唐门加入的时候,被我一口拒绝,你下的这一次赌注,是没有好结果的。
唐心并不感到惊讶,似乎洞悉了所有的天机。然后佛、道、僧、鬼四派都说过,如是天机必将不可泄露,妄泄天机的人,最终都会遭到天谴,下场奇惨无比。
老虎举起右手,捋起袖子,从他的手腕到肘尖的皮肤上刻着一条矢矫跃动的青龙,鳞甲栩栩如生。
青龙在天,世间无敌。那是我的梦想,只不过在从前是一统中原,目光短浅。现在,我要在地球的每一片土地上插满青龙会的旗帜,从非洲到美洲,从北极到南极——他的神情也渐渐陷入了邪恶疯狂的状态。
唐心蓦的回头,向封印之门的山洞方向望了一眼,眼神中充满了焦灼。不过那边仍然静悄悄的,被封印的怪物没有任何异常动静。
老虎凝视着空院里那场天翻地覆的激战,嘴角噙着阴森森的冷笑,缓缓地摇头:什么宿命不宿命的,天下为我所有,踢翻一切障碍就是宿命,等青龙飞天的那一刻,宿命便掌握在我手里。风,你说呢?
我不想激怒他,只是淡淡地笑着,暗地里做好了应付一切突变的准备,在混乱的战局里保持足够的清醒,或许是我现在最应该做到的。
风,记得我们的人曾邀请过你加盟,任何时候,只要你愿意,青龙会的大门永远向你敞开着。老虎的神态目空一切,似乎自己真的已经成了江湖的主宰。
谢谢。我淡淡地回答。
轰的一声巨响之后,空院里飞舞着的人影突然静止不动了。
唐心一惊,立即要向缺口冲过去,但被我一把拉住:唐小姐,不要轻举妄动,那种战事不是你能帮得上忙的。
毫无疑问,以阿尔法与土裂汗大神诡异壮阔的贴身搏斗,我们大家都无法参与,只能静静地等待。烟尘散尽后,就在井口北侧的空地上,他们两个相互擒拿锁扣在一起,双方的武器都已经还鞘,彼此双手拤在对方咽喉上。
其实,很多武学大师们都曾说过,无论任何年代,战斗的最高境界都会是贴身肉搏,回到最原始的人类杀戮手段中来。因为对于直立行走的人类来说,只有双手上的动作是最灵巧、最令自己放心的,而不是倚仗任何先进武器。
我要去帮他——唐心的嗓音嘶哑起来,但她扭身激愤地看着我时,唇齿一动,却是另一句唇语:老虎不对劲,怪物有异动。
我没有丝毫的耽搁,装作被唐心猛然挣脱的样子,侧身向司徒求是与雷傲白发出传音入密的声音:虬髯客神志不清,锁住他。
在他们看来,老虎就是虬髯客,所以我必须要用他们能懂的称谓来下命令。
这两人的反应非常快,应该是表面上被激战吸引,实质上一直观察着老虎和唐心之间的争论。我的声音发出不到一秒钟,司徒求是在左、雷傲白在右,一起扑上来,扣住老虎的双臂。
老虎狂嗥一声,肩头一震,要把两人摔出去,但并没有奏效。他的后背肩胛骨位置突然恐怖地隆起一大块,像是有几根嶙峋枯干的树枝正要伸展开来。
唐心呵的惊叫了一声,因为很明显那是四条交错叠合着的胳膊,瞬间突破他自己的衣服,扭住了司徒求是和雷傲白的脖子,咔嚓、咔嚓两声脆响,随即两人的身体被抛出十步,软软地跌进雪堆里。
颈骨扭断,死亡概率百分之百——连我也没想到,老虎竟然瞬间产生了异变,成为六条胳膊的怪物。
唐心连退三步,躲在我的身后。
怎么了?老虎茫然若失,那些手臂又被缓缓地收了起来。
你杀了他们。藏在我左袖里的刀隐隐发出铮铮铮铮的激越声响。
怎么会呢?他们曾经是我的好朋友,我刚才做过什么?风,我做过什么?他茫然摸着自己的脸和胳膊,并且原地转了几个圈,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你在找什么?我的左袖如同涨满了风的船帆,猎猎鼓荡着。
刚刚有什么东西钻进了我的身体,我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风,咱们说到哪里了?他停止了动作,不再慌乱地寻找。
你说青龙会的大门永远向我敞开着,还有呢?加入青龙会有什么好处?我想把时间拖下去,等到空院中的激战有了结果再择机而动。被幻像魔控制的唐清刚死,老虎又无端受控,那封印之门后的怪物蠢蠢欲动之势越来越明显了。
对,青龙会的门永远向你敞开。你要什么好处?毫不夸张地说,我们能满足你的任何要求,任何你想到的问题,都会在青龙会找到答案。他笑得狡黠而奸诈。
真的?我毕生探求只有一件事,至今没有答案。
真的。他很肯定地点头。
我想知道——盗墓之王杨天的下落。此时问这件事并不是最明智的,但我不想放过任何机会。青龙会有别于历史上任何一个联盟组织,行事方式非常古怪,所以我猜测他们会拥有很多人类社会不知道的超级机密。
就像此前横行于南美、北美、大洋洲的非人组织一样,青龙会也是一个既神秘低调又声名震烁的集团,几乎成了江湖上的顶尖高手梦想栖息的乐园。高手总是害怕无敌最寂寞,而青龙会则是一个一山更比一山高的地方,让高手永远不缺少磨炼砥励的机会。
以老虎的智慧和他虬髯客的真实身份都愿意投身于青龙会,可见那是一个极具诱惑力的组织。如果没有真正独特之处,焉能在短时间内就引发江湖黑白两道的巨大震惊?
这是一个很有趣的问题,不过《碧落黄泉经》里已经给出了答案,只要你肯加入,找到他不是问题。老虎笑了。
哦?是吗?我并没有他预期的欣喜若狂,仍旧保持冷静。
你不相信?我们的语言专家能够解读地球文明史上的任何一种文字,风,我不会骗你。那些资料只不过是经书上的九牛一毛而已,并非其精髓所在,所以对我们来说,这不算什么秘密。
老虎扭杀司徒求是与雷傲白之后,身体立即恢复原状,刚才我甚至有撕开他的衣服,看看那些丑恶的手臂到底长在何处的冲动。
空院里又起了变化,双方身体骤然分开,像离开弓弦的弹丸,飞撞到空院南北两边的围墙上,那墙体立刻整片整片地坍塌下来。两道人影,一条金黄色、一条灰色风驰电掣般前后追逐着,一路向南,撞塌了挡路的全部小楼,我们能看到的只是金光一闪再闪,而小楼的残砖碎瓦稀里哗啦落地之声不绝于耳。
风先生,我们上楼瞭望,我感觉土裂汗大神在使用什么诡计!真正关心战局的是唐心,因为那关系到她的宿命结局。
我扶着她的手臂,跃上楼顶,能感觉到她的心跳越来越慌乱,渐渐失去了方寸。
老虎跟在我们后面,也上了楼顶。其实在他上跃之时,我应该有机会拔刀除妖,但那时候心里却有一丝犹豫。正如起初唐心不杀唐清一样,老虎也是无辜受控的,没有必死的理由。
居高临下望去,土裂汗大神的逃遁之势越来越狼狈,几乎到了慌不择路的地步,不停地撞破小楼的围墙冲入,然后再从另一端逃出来,而阿尔法只是双手举剑,引而不发。
他的诡计,只不过是想破坏整座阿房宫布成的奇门阵势,借以抵消阿尔法金剑上的魔力。殊不知,金剑的力量来自晶石,而这些奇奇怪怪的楼宇门户,却是用来封印幻像魔的——唐心皱着眉,低声自言自语着。
她并没有意识到,土裂汗大神的智慧要比地球人远为高明,每走一步都是深思熟虑的。刚才司徒求是与雷傲白死了之后,我才恍然觉得,他们两个跟随我走出飞行器这件事本来就是土星人的故意安排。
我为了救人而带着碧血夜光蟾闯阵,间接为土裂汗大神帮忙开路,这一环扣一环的变化,仔细分辨一下,都有着某种必然的因果联系。那么,撞毁小楼,对他另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此刻,一直没有现身的幽莲和萨罕才是土星人留下的真正伏兵,做为土裂汗大神看中的第一个异变对象,萨罕的能力真的不容小觑。
我懂了!唐心紧皱的眉忽然展开,低声叫起来。
热门小说推荐: 《黄河捞尸人》 《最后一个盗墓者》 《茅山捉鬼人》 《盗墓笔记》 《我住在恐怖客栈》 《鬼吹灯》 《盗墓之王》 《藏海花》 《沙海》 《黄河鬼棺》 《茅山后裔》 《天眼》 《贼猫》 《历史小说》 《盗墓新娘》 《迷墓惊魂》 《我当道士那几年》 《我在新郑当守陵人》 《密道追踪》 《金棺陵兽》 《鬼吹灯之牧野诡事》 《黄河伏妖传》 《活人禁地》 《一代天师》 《镇阴棺》 《大秦皇陵》 《盗墓笔记之秦皇陵》 《墓地封印》 《皇陵宝藏》 《血咒迷城》 《天墓之禁地迷城》 《活人墓》 《守山人》 《午夜盗墓人》 《茅山鬼王》 《最后一个摸金校尉》 《镇墓兽》 《中国盗墓传奇》 《诡墓》 《盗墓特种兵》 《鬼喘气》 《鬼不语之仙墩鬼泣》 《龙棺》 《盗墓往事》 《最后一个道士》 《我的邻居是妖怪》 《三尸语》 《古墓密码》 《南山祖坟》 《摸金令》 《最后的抬尸人》 《鬼妻如玉》 《命师》 《最后一个守墓人》 《黄河捞尸二十年》 《我有一座冒险屋》 《九阴冥妻》 《深夜书屋》 《活人禁忌》 《13路末班车》 《地府巡灵倌》 《我的灵异档案》 《触墓惊心》 《茅山鬼术师》 《我的美女道士》 《我从恐怖世界来》 《凶城之夜》 《借尸填魂》 《阴阳异闻录》 《盗墓鬼话》 《民调局异闻录》 《阴阳先生》 《麻衣神算子》 《入殓师》 《黄河镇妖司》 《湘西奇闻录》 《聊斋县令》 《知客阴阳师》 《阴棺娘子》 《十月蛇胎》 《阴司体验官》 《天命葬师》 《我在阴司当差》 《盗尸秘传》 《阳间摆渡人》 《我盗墓那些年》 《阴阳掌门人》 《入地眼》 《妖妇》 《凶楼》 《阴阳鬼术》 《阴人墓》 《民国三十年灵异档案》 《恐怖教室》 《走尸娘》 《地葬》 《帝陵:民国第一风水师》 《东北灵异先生》 《鬼夫在上我在下》 《阴妻艳魂》 《诡行记》 《抬龙棺》 《点灯人》 《黄大仙儿》 《凶宅笔记》 《山海秘闻录》 《我老婆身上有妖气》 《恐怖用品店》 《子夜十》 《人间神魔》 《冥夫要乱来》 《我是一具尸体》 《借阴寿》 《冥媒正娶》 《法医异闻录》 《葬阴人》 《盗墓家族》 《葬鬼经》 《我的老公是冥王》 《地府交流群》 《楼兰秘宫》 《龙王妻》 《巫蛊情纪》 《蛇妻美人》 《阴坟》 《活人祭祀》 《阴阳镇鬼师》 《茅山鬼捕》 《恐怖邮差》 《末代捉鬼人》 《麻衣鬼相》 《无限盗墓》 《古庙禁地》 《阴魂借子》 《灵车》 《民国盗墓往事》 《我身边的鬼故事》 《冥海禁地》 《阴倌法医》 《一品神相》 《黄河镇诡人》 《死人经》 《猎罪者》 《诡案追凶录》 《灵楼住客》 《河神新娘》 《长安十二阴差》 《阴兵镖局》 《阴阳快递员》 《生人坟》 《一夜冥妻》 《我在阴间开客栈》 《收尸人》 《凶灵秘闻录》 《我当捕快那些年》 《怨气撞铃》 《阴阳鬼探》 《冤鬼路》 《赘婿当道》 《驱魔人》 《无心法师》 《阴夫如玉》 《阴阳鬼咒》 《诡香销魂》 《阎王妻》 《棺材王》 《生死簿》 《天官诡印》 《民间诡闻怪谭》 《龙纹鬼师》 《女生寝室》 《王者之路》 《言灵女》 《点天灯》 《地铁诡事》 《异陵简》 《阴婚夜嫁》 《异探笔记》 《幽冥剪纸人》 《妖女莫逃》 《西夏死书》 《天才小毒妃》 《升棺见喜》 《我是阴阳人》 《灵官》 《灵棺夜行》 《茅山守尸人》 《第一仙师》 《迁坟大队》 《大宋小吏》 《夜半鬼叫门》 《佛医鬼墓》 《捉鬼记》 《鬼服兵团》 《最后的摸金校尉》 《将盗墓进行到底》 《盗墓鬼城》 《棺山夜行》 《贩妖记》 《阴阳代理人之改命师》 《风水秘闻实录》 《暮夜良人》 《阴间那些事儿》 《岭南鬼术》 《封妖记》 《蛊夫》 《夜间飞行杀人事件》 《荒野妖踪》 《官场小说》 《都市言情》 《寻尸秘录》 《最后一个阴阳师》 《我的盗墓生涯》 《大漠苍狼》 《诡神冢》 《摸金校尉之九幽将军》 《天葬》 《鬼打墙》 《青囊尸衣》 《藏地密码》 《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 《怒江之战》 《摸金天师》 《老九门》 《祖上是盗墓的》 《苗疆蛊事》 《苗疆蛊事Ⅱ》 《苗疆道事》 《人间鬼事》 《茅山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