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神秘的老妪
“啊?”
“这么大的雪,要是没木杖我摔倒可就爬不起来了。”老乞丐愤怒地说。
塞巴斯蒂安愣愣地把木杖交给她。她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然后毫不留恋地离去。
旋即,他听到老乞丐刺耳的声音在暴风雪中无比清晰地响起。
“带上那块冰雹,倒霉的小子。然后你最好去后山,否则你会更倒霉。”
塞巴斯蒂安带着冰雹来到后山,当他走到某一条溪流附近时,心中那一丝振动从未有过地强烈起来。那甚至加剧了他的心跳,与灵魂猛烈的共振。
塞巴斯蒂安此刻无比惊愕——眼前这条流水量微小的溪流,在这片寒天之地中,居然没有冻结。溪流周边的植物丝毫不受暴风雪的侵袭,呈一片碧绿的春暖花开之景象。
在他的记忆中,这是后山唯一一条没冻结的溪流。他钻研了半辈子的炼金术,要是看不出来这是一种预兆,那么他就算是愚蠢的无可救药了。可这到底是谁的预兆,又是发生的何时的预兆呢?
季节逆转的景象活生生发生在眼前不可谓不震撼,但塞巴斯蒂安心中却悲伤一片,他发现他终究是没有才能的,终究无法透过这虚假的表象,发现背后的实质。
与此同时,男孩却已经来到了一个崭新的世界——当然,他自己是不清楚的。当他随着女孩儿追随预兆与自身的信念之时,就注定要失去一切。
这是一种代价,也是一种代偿,通过这么做,他将获得新生,真正的新生。而这,也是炼金术中的圣石——贤者之石的创造者,阿兰塞尔的故事。
当男孩刚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看着光洁的天花板时,似乎还记得什么,可就在他要发出疑问的瞬间,他顺着视线所去,看到了镜中的自己,那一瞬间,他便遗忘了自身的所有。
但这不再重要,因他已追随到自身的天命,剩下的唯有追寻,仅此而已。他的脑海之中充满了智慧,是一种温暖浓厚的液体,渐渐的,大量的回忆帮助他进入了一个陌生的世界。
他再一次看向了天花板,这一次有了完全不同的感受。静止。这两个字如同两只愚蠢的鹰一样在他的头上慢悠悠的盘旋。
他想,书里有星辰大海,所以他很喜欢书。也因此憎恨着书。如果没有读过书,他就不会知道病房外的世界那么精彩。也就不会孤独,寂寞。
墙上的表在三年前停止了转动,这里只有他一人,静得可怕。如果有人愿意给他换一换电池,那表应该还能走的。入睡前看着表上微笑的小熊,他常这样想。
这个世界上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记得他,或许仅仅几个也说不定,应该不多,但至少有一个吧。因为护士每个月都会把一堆书用推车推进他的病房。
或许是他的爸爸还记得他,或许是妈妈,又或许是姐姐,又或许是初恋女友?谁知道呢,他很感激,只是无法当面说声谢谢让他觉得有些遗憾。
劳您费神了,明明只不过一个苟延残喘的等死之人,却这么多年一直送书来给我解闷,很抱歉也很感激您,应该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吧?
如果愿意告诉我您的尊姓大名,我愿意死后把自己不多的遗产全赠予您。他常靠在墙上,望着钟表自娱自乐地练习说这段话。病房远离市区,又是隔音房,不担心谁会听见。
再说,到了这一步,是否会被当作精神失常的人抓进精神病院已经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这个住了二十多年的病房,对他来说和监狱没有差别。
他天生下半身瘫痪,又体弱多病,一开始家人还愿意让他住在家里照顾他,久而久之,看不到康复的希望后,索性直接将他寄养在远郊的一所疗养院中。之后便再没来看过他。
没有朋友,没有亲人,窗外柳树上时不时停留的麻雀是他能见到的唯一的动物。每天给他送来一日三餐的戴口罩的护士,是他能见到的唯一的人。
他这样的人有活着的价值吗?他想多少还是有一些的。上帝夺走了他的健康,却也给了他一副不错的头脑。他凭此赚到了不少的财富。
当然,钱对他没什么意义,他只是想消磨时间,顺便试一试自己的水平。
虽然没有对谁说过,但他知道收入的一半被自己家人那边拿去了,而剩下的一半的一半,则是被护士拿走。
但护士也不白拿,她们会给他买来他喜欢喝的咖啡。他没有怨言,仅是这样也很感激,护士明明可以把全部都拿走,那样他也没有任何办法。
此外,地理,政治,历史他也精通一二,甚至连数学,物理,化学,古炼金术,经济,哲学方面的书他也看得津津有味。有字儿就行,再没更高的要求。
当然,他最爱的,还是小说。再无聊的剧情,再拙劣的描写,他都能看得如痴如醉。他不在乎剧情,更不在乎人物,他要的,是那无边无际的世界。他幻想着自己自由地奔跑在大地上,在深海中遨游,甚至在天空翱翔。
他想穿一身想穿的衣服,理自己喜欢的发型,和街上充满青春活力的女孩子搭讪,只是想想他都要兴奋不已,哪怕被打两巴掌也无所谓,他并不在乎是否能成功,仅仅能那么做,对他来说都已经够了。
他想和一群朋友一起拼命在餐馆兼职打工,用攒下来的工资一起去球场看球赛,看完后大家再一起到廉价酒馆喝到天亮。
他想和同学们一起去毕业旅行,夜晚围着篝火流着泪依依不舍地高声歌唱,看星星,看月亮,互相诉说多年来从未说过的秘密……
他想……
忽然,一阵来自胸口的抽搐,让他的大脑陷入了短暂的空白。又来了,他想,他的心脏病经常发作。吃力地带上氧气罩,伸手按下了红色的按钮,但下一刻更剧烈的窒息感袭来,他感觉眼前渐渐模糊,尽管努力张大了嘴,却连一丝空气都吸不进嘴里。
或许这一次,他逃不过去了。他看着护士和医生急忙闯进病房,露出一丝带着无限寂寞的,却又如解脱般的微笑,安静地合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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