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新郑当守陵人

作者:阴阳眼

老头儿说了半天看我依旧似懂非懂,叹了口气,说这些东西,你现在学已经晚了,且现在这些害人的东西已经不大出现了,而且由于木料,地势的关系,效力也大不如前,所以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清楚的事情,回头再慢慢教给你。

    就在我留恋于这些独特的纹饰时候,一股扑鼻宜人的清香幽幽暗暗的行入心脾,回头一看,李欣已经十分熟络的开始泡茶。

    初时香气扑鼻,浓郁缭绕,满室皆香,仔细嗅,香味中似还有百变,忽如兰麝,忽又如芳桂,香气真真的扑鼻而来。

    只见这头道茶,他便呈了上来分与众人品尝。我十分纳罕,就算对茶道不甚通,但也知道这头道茶一般是不喝要倒掉的,行内曰:“洗茶”。

    可是,李欣这第一道茶便送给大家喝了,十分出乎大家的意料啊,俩老头儿一点也不迟疑,小饮一口,略一品砸,道声“好茶”,又把手里的茶一饮而尽。

    我早就把手里的茶一口闷掉了,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异样。

    倒是我们家老爷子,喝完这口茶之后深吸一口气,憋闷良久之后,才深深的吐了一口气。

    “岭南武夷山雷劈大红袍,真是多少年没有喝过的好茶了,想不到在你这里能够喝到啊。”老头儿竟然又举着杯子示意李欣斟茶。

    李欣眼睛一亮,没想到这老头儿竟然还是此中行家,急忙又倒了一杯。

    老头儿又含了一口在嘴里,慢慢品味之后徐徐咽下。

    “醇而不厚,香而不烈,味正而不刚,色美而不淫,茶水分五色,味道分六转,只有岭南雾涧里的那半株雷劈大红袍才有此滋味啊。”老头儿开始掉起了书袋。

    李欣更加欣喜了,连忙坐近一点:“老人家既然知道这茶的来历,那么可知道这茶树的具体位置在那里么?”

    老头儿一睁眼,看了李欣半天,笑了:“这在当年是贡品,只有五岭老人怕才知道这半株雷劈大红袍在那里吧。”

    雷劈大红袍,故名思意,是被雷劈过的大红袍。传说古时,有一穷秀才上京赶考,路过岭南时,病倒在路上,幸被一座庙里老方丈看见,泡了一碗茶给他喝,果然病就好了,后来秀才金榜题名,中了状元,还被招为东床驸马。一个春日,状元来到庙里谢恩,在老方丈的陪同下,前呼后拥,到了茶树所植的地方,但见峭壁上长着三株高大的茶树,枝叶繁茂,吐着一簇簇嫩芽,在阳光下闪着紫红色的光泽,煞是可爱。老方丈说,去年你犯鼓胀病,就是用这种茶叶泡茶治好。

    很早以前,每逢春日茶树发芽时,就鸣鼓召集群猴,穿上红衣裤,爬上绝壁采下茶叶,炒制后收藏,可以治百病。状元听了要求采制一盒进贡皇上。

    第二天,庙内烧香点烛、击鼓鸣钟,召来大小和尚,去采茶。众人来到茶树下焚香礼拜,齐声高喊“茶发芽!”然后采下芽叶,精工制作,装入锡盒。状元带了茶进京后,正遇皇后肚疼鼓胀,卧床不起。状元立即献茶让皇后服下,果然茶到病除。皇上大喜,将一件大红袍交给状元,让他代表自己去茶山封赏。一路上礼炮轰响,火烛通明,到了茶山,状元命一樵夫爬上半山腰,将皇上赐的大红袍披在茶树上,以示皇恩。说也奇怪,等掀开大红袍时,三株茶树的芽叶在阳光下闪出红光,众人说这是大红袍染红的。后来,人们就把这三株茶树叫做“大红袍”了。

    大红袍出名之后,有当地劣绅妄图独霸这茶树,便派恶奴连夜将茶树铲回来,谁知道当晚雷雨交加,劈死了偷茶树的恶奴,同时劈坏了茶树,只剩下半株焦黑的茶树干,谁想到来年竟然又发新芽,此后真正的大红袍就只剩下了这半株,每年也就产斤把许。

    我们家老爷子听完这个故事后笑说这是当地传说不足采信,但是真正的好味道的大红袍确实长在深谷幽涧之中。只因为那株大红袍所处位置实在是巧妙,常年雾霭缭绕又不缺光线,故此茶叶质量无比上乘。

    以前的时候,这斤许茶叶作为贡品直入大内。现在这株茶树每年只能炒出七两干茶,在每年的茶叶博览会上都拍出天价。

    李欣说到此颇为得意:“世间知道此茶树的只有五岭老人一家,世间现在喝道这茶叶的恐怕国内不超过三家。”

    “吹的吧,有这么贵哦?”我又喝一口。

    “每年这七两茶叶总是被一个日本的大财团拍走,从去年开始,我们几家茶商联起手来,共同拍走了这七两茶叶,按出资比例分了茶叶,如今小日本再也喝不到这美味的茶叶了。”李欣似乎对自己做的这件事很是得意,又劝了大家一杯。

    我随口问了一句:“这么喜欢中国茶的日本财团还真不多见啊,是那个财团啊?”李欣想了想说:“叫什么真藏株式会社,会长是个八十多岁的老头儿,是个中国通,特别喜欢中国文化。”

    “恩,日本文化起源于中国,许多日本人都比较喜欢中国文化,这不足为奇啊。”老钟接过了话头儿,把话题转回了此次的目的:“李总,是这样的,我们这次来呢,目的不单单是为了解决你这座房子可能存在的问题,还有一件事想请李总帮个忙啊。”

    事实证明,老钟头儿几乎很少会出岔子,可是这一次,他真的把事儿给耽误了。事后我们才知道,这次有关茶文化的讨论对我们来说是多么的重要,如果当时老钟不把话题转开,继续问下去,我们就不会像瞎子一样在黑暗里摸索良久,更不会处处都被别人牵着鼻子走。后来我们家老爷子叹道,冥冥之中似乎都有天定,该经历的劫一个也少不了啊。他这是唯心主义思想,作为马列唯物主义思想的鉴定拥护者,我从内心鄙视他。

    李欣慢慢的看完了老钟带来的照片,然后听老钟把情况大致的说了一下,当然,老钟也是有保留的介绍,只说这几个客人可能与一桩涉及到违规文物买卖有关的案子里,知道这个客人是李总邀请的,能不能请李总安排一下,一起见个面。

    李欣听到是这样的事,不由得紧紧的皱起类眉头。

    老钟见李欣比较为难准备想办法说服李欣帮这个忙,哪知道李欣先开了口:“几位老师,不是我驳您的面子,如果您要是想让我说服这些客人让你们搜他们的行李,或者对他们进行询问,那我可是真的做不到。这几位客人非富即贵,都是在香港东南亚华人圈里重量级的人物,其实我跟他们交情也不深,只是大家都是大中华茶文化协会的理事,仅此而已。说到这次他们的新郑之行,其实也不是我安排的,是咱们本省的一个大型商会安排他们过来拜祖的,只不过名义上由我来邀请而已。其实更深的目的是想请他们在中原投资一些项目。所以说你们要调查他们的话,如果没有正式的手续和命令,我个人认为不要那么的公事公办也许可以想一些其他的办法。”

热门小说推荐: 《黄河捞尸人》 《最后一个盗墓者》 《茅山捉鬼人》 《盗墓笔记》 《我住在恐怖客栈》 《鬼吹灯》 《盗墓之王》 《藏海花》 《沙海》 《黄河鬼棺》 《茅山后裔》 《天眼》 《贼猫》 《历史小说》 《盗墓新娘》 《乡村小说》 《都市言情》 《迷墓惊魂》 《我当道士那几年》 《我在新郑当守陵人》 《密道追踪》 《金棺陵兽》 《鬼吹灯之牧野诡事》 《黄河伏妖传》 《活人禁地》 《一代天师》 《镇阴棺》 《大秦皇陵》 《盗墓笔记之秦皇陵》 《墓地封印》 《皇陵宝藏》 《血咒迷城》 《天墓之禁地迷城》 《活人墓》 《守山人》 《午夜盗墓人》 《茅山鬼王》 《最后一个摸金校尉》 《镇墓兽》 《中国盗墓传奇》 《诡墓》 《盗墓特种兵》 《鬼喘气》 《鬼不语之仙墩鬼泣》 《龙棺》 《盗墓往事》 《最后一个道士》 《我的邻居是妖怪》 《三尸语》 《古墓密码》 《南山祖坟》 《摸金令》 《最后的抬尸人》 《鬼妻如玉》 《命师》 《最后一个守墓人》 《黄河捞尸二十年》 《我有一座冒险屋》 《九阴冥妻》 《深夜书屋》 《活人禁忌》 《13路末班车》 《地府巡灵倌》 《我的灵异档案》 《触墓惊心》 《官场小说》 《茅山鬼术师》 《我的美女道士》 《我从恐怖世界来》 《凶城之夜》 《借尸填魂》 《阴阳异闻录》 《盗墓鬼话》 《民调局异闻录》 《阴阳先生》 《麻衣神算子》 《入殓师》 《黄河镇妖司》 《湘西奇闻录》 《聊斋县令》 《知客阴阳师》 《阴棺娘子》 《十月蛇胎》 《阴司体验官》 《天命葬师》 《我在阴司当差》 《盗尸秘传》 《阳间摆渡人》 《我盗墓那些年》 《阴阳掌门人》 《入地眼》 《妖妇》 《凶楼》 《阴阳鬼术》 《阴人墓》 《民国三十年灵异档案》 《恐怖教室》 《走尸娘》 《地葬》 《帝陵:民国第一风水师》 《东北灵异先生》 《鬼夫在上我在下》 《阴妻艳魂》 《诡行记》 《抬龙棺》 《点灯人》 《黄大仙儿》 《凶宅笔记》 《山海秘闻录》 《我老婆身上有妖气》 《恐怖用品店》 《子夜十》 《人间神魔》 《冥夫要乱来》 《我是一具尸体》 《借阴寿》 《冥媒正娶》 《法医异闻录》 《葬阴人》 《盗墓家族》 《葬鬼经》 《我的老公是冥王》 《地府交流群》 《楼兰秘宫》 《龙王妻》 《巫蛊情纪》 《蛇妻美人》 《阴坟》 《活人祭祀》 《阴阳镇鬼师》 《茅山鬼捕》 《恐怖邮差》 《末代捉鬼人》 《麻衣鬼相》 《无限盗墓》 《古庙禁地》 《阴魂借子》 《灵车》 《民国盗墓往事》 《我身边的鬼故事》 《冥海禁地》 《阴倌法医》 《一品神相》 《黄河镇诡人》 《死人经》 《猎罪者》 《诡案追凶录》 《灵楼住客》 《河神新娘》 《长安十二阴差》 《阴兵镖局》 《阴阳快递员》 《生人坟》 《一夜冥妻》 《我在阴间开客栈》 《收尸人》 《凶灵秘闻录》 《我当捕快那些年》 《怨气撞铃》 《阴阳鬼探》 《冤鬼路》 《赘婿当道》 《驱魔人》 《无心法师》 《阴夫如玉》 《阴阳鬼咒》 《诡香销魂》 《阎王妻》 《棺材王》 《生死簿》 《天官诡印》 《民间诡闻怪谭》 《龙纹鬼师》 《女生寝室》 《王者之路》 《言灵女》 《点天灯》 《地铁诡事》 《异陵简》 《阴婚夜嫁》 《异探笔记》 《幽冥剪纸人》 《妖女莫逃》 《阴间那些事儿》 《岭南鬼术》 《荒野妖踪》 《封妖记》 《蛊夫》 《夜间飞行杀人事件》 《寻尸秘录》 《最后一个阴阳师》 《我的盗墓生涯》 《大漠苍狼》 《诡神冢》 《摸金校尉之九幽将军》 《天葬》 《鬼打墙》 《青囊尸衣》 《藏地密码》 《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