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衣神算子

作者:骑马钓鱼

    田士千给海若颖拔蛊的过程不允许我们看,我们一众人只能在房间外面焦急的等待,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

    起初我们还相互说上几句话,到了后来,我们除了往屋子里张望就再没有其他的言语了。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屋里没有一点动静。海懿不停捏着自己的胡子一语不发,徐景阳爱女心切已经有些沉不住气了,便去问海懿:“父亲,屋子里……”

    不等徐景阳说完,海懿便道:“不急,拔蛊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我年轻的时候曾见过一个高人拔蛊,用了差不多一天一夜的时间才完成,我们这才等了一个小时而已。”

    徐景阳点点头,然后又退了回去,跟海慧站到了一起,接着他挽住海慧的手。对她小声说了几句安慰的话。

    此时我转头也是看了看徐若卉,她拿着我送给她的念珠,双手合十不停祈祷。

    我过去搂住她的肩膀说了一句:“田前辈是一个能养出四只蛊王的人。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徐若卉对我点点头,不过还是继续祈祷。

    差不多又过了半个多小时,才听房间里的田士千道了两个字:“好了!”

    听到这两个字。海懿第一个推开门,大步进了房间,我们剩下的人也是跟着拥了进去。

    田士千回头看看我们说:“你们轻一点,这丫头刚被我拔了毒蛊,简单解了一下毒,身子和心神都是处于极弱的状态,被你们这一咋呼吓到了怎么办?”

    我们这些人自然是一脸的抱歉。

    此时我就看到地面上放着一个脸盆,里面有一盆底的黑血,而在那黑血里还有指甲盖大小的块状的东西。

    我又仔细看了看,才发现那东西原来就是一只蜘蛛,如果不出所料,那么它就是被拔出海若颖体外的那只蛊--血蛛。

    海若颖的一只手臂放在被子外面,胳膊上有一道口子,大概一公分长短。看样子差不多正好能挤出那只血蜘来,不过田士千的那只金鼠妇想要从那口子进去或者出来的话,就有些不够了。

    而且那口子已经不再流血,旁边还有一些白色的药粉。

    海懿第一个开口问田士千海若颖的情况,田士千把自己手里的竹筒挂回腰间说:“放心好了,血蛛已经被我拔除了,那丫头体内的毒,我也是让我的金鼠妇给她吸的七七八八了,你们只要让她静养,三日之内,她方可清醒,一星期之内便可下地走路,半月之内身体基本无碍,一月之内彻底康复,且余毒尽消。”

    听田士千这么说。海懿就说,要给田士千重礼做报酬,田士千摆摆手说:“不用了,已经有人答应给我报酬了。”

    说完他看了看我和徐若卉。

    我下意识拉了拉徐若卉的手。

    田士千养出四只蛊王,本事的厉害程度可想而知,所以海懿此时的态度大转变,就想着把田士千留在海府,然后再做拉拢。

    可田士千却不吃那一套,只道了一句自己还有事儿,便和我们一起离开了海府。

    离开的时候徐若卉去看了一下海若颖,然后对她道了一句:“妹妹,等着你醒了的时候,我再来看你。”

    田士千要跟我们走,海懿有些意外,不过他也清楚,像田士千这样的高人,他是强留不得的,就让徐景阳和海慧送我们出了门。

    离开海府的时候,徐景阳和海慧也是郑重向我们一众人和田士千道了谢,然后又对我和徐若卉说,他们会尽快向海懿提我和徐若卉的婚事,然后让我们两个尽快完婚。宏爪页圾。

    听到徐景阳和海慧的这个承诺,我就心里自然是高兴的,徐若卉那边也是有些害羞,不过很快她就说了一句:“我和初一的事儿,我们自己决定,我们想结婚就结婚,用不到你们帮我们操办。”

    徐若卉的这句话把徐景阳夫妇堵的有些说不出话来,我则是拉起徐若卉对着他们俩道了一句:“希望你们说话算话。”

    徐景阳和海慧俩人这才点头目送我们一众人离开。

    上了车,徐若卉就对我说:“初一,跟我在一起是不是很憋屈?我们总是要受制于人,。”

    我摇头说:“没有的事儿,我其实也希望我们的婚礼得到很多亲人的祝福,特别是你的父母,外公,妹妹,另外还有我爷爷!如果我们结婚的时候,他们都能在,婚礼才热闹,你说对吧?”

    徐若卉点点头,她刚才虽然凶了徐景阳和海慧,可她心里还是期望他们可以参加我们婚礼的。

    很快我们就回到了住处,田士千也不废话,就说该我们兑现承诺的时候了,我提出我要替徐若卉接受养蛊,不等徐若卉说话,田士千便摇头说:“可惜,我今天带来的这只蛊,只适合在女人的身体里种,种你身上会产生毒性,害了你。”

    啊?不等他提出疑问,田士千就道:“本来有两只那样的蛊,一只公、一只母,公的适合种到男人的身上,母的适合种到女人的身上,十天前是那丫头答应我养蛊,所以我就把公的喂给了那只母的,所以我剩下的蛊,只能种到女人身上了。”

    只能女人?

    这屋子里的女人只有徐若卉和李雅静两个,我和徐若卉自然不会让李雅静替我们养蛊。

    不等我说话,徐若卉就直接开口道:“好了初一,田前辈不是说了,那只蛊对我没有伤害的,你放心吧。”

    我现在也只能点头了。

    田士千笑了笑说:“放心好了,种蛊的过程很快的。”

    接着我就看到他从自己的破布袋里取出一个黑色的木盒子,大概铅笔盒大小。

    打开木盒子,他从里面取出一只大概拇指大小透明的水晶瓶子,这瓶子里乍一看空空的,根本没有什么东西。

    不过再仔细一看,就发现好像是有一个透明的东西在瓶底慢慢地蠕动。

    徐若卉看着那瓶子问:“田前辈,既然决定要给我种蛊了,能否告诉我,你给我种的这个蛊到底叫什么?”

    田士千摇了一下手中的瓶子道:“这只蛊叫血母,形状和水母差不多,只不过却要比水母小上数倍,它估计也就能长成小拇指的指甲盖大小,水母生活在水里,而我这血母自然就生活在血里了。”

    说着他看了徐若卉说:“我这血母虽然吃了不少的毒蛊,本身毒性很大,可它有一个优点,那就是不会攻击宿主,你先把这颗药丸吃下去,十分钟后,你身上散出的气味就会让这只血母认为,你是它的宿主。”

    田士千给徐若卉的药丸是一颗红色的小球,大概糖豆大小。

    徐若卉接到手里看了看,不等我说话,就一下放到嘴里咽下了,我现在再说什么都迟了。

    而在等待的十五分钟里,田士千给我们介绍了一下那所谓的血母,据他所说,这血母以后生活在徐若卉的血液里,不但不会伤害她的身体,还会以徐若卉身体里的毒素为食物。

    清除了徐若卉体内的毒素,那在一定程度对美容养颜,甚至抗衰老都有明显的效果。

    经过田士千那么一介绍,我相信不少女人怕是都愿意在身体里养一只血母了。

    而这还不是最神奇的,据田士千所说,他的那只血母吞噬过他本命蛊王的虫卵,所以身上俨然有一股蛊王的气势,所以一般的蛊一靠近它就会自动避开。

    所以除非是大能的高手,其他人根本在她身上中不了蛊。

    而且就算徐若卉不小心中了别的蛊毒,她体内的血母也会快速的把血液里的毒素吃个干净,再换句话,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在接下来的五年里徐若卉将会百毒不侵。

    听了田士千的话,我总觉得好像是徐若卉赚了很多。

    我问田士千,难道这养血蛊就没有半点的危害吗?

    田士千想了一下说:“那倒是有一个!”

    我赶紧问他是什么,他笑笑说:“那就是你们一定要保密,不要让这件事儿被别人知道,否则的话,怕是会有不少的用蛊高手来找你们抢夺,那时候你们自然就会有危险了。”

    目前知道徐若卉身上要中血蛊的人,只有我们几个,我们自然不会告诉其他人,所以这个危险,我们暂时还不需要太过担心。

    一番话谈下来十五分钟就过了,田士千让徐若卉伸出手,徐若卉犹豫了一下就把手伸向了田士千,而我的心里也是跟着紧张了起来。

    田士千捏开水晶瓶子的盖子,那血母就黏在瓶子的壁上从里开始往外爬,田士千把瓶口往徐若卉的掌心一倾斜,那血母“啪”一声轻响,就掉在徐若卉的掌心上。

    那血母的透明褶子粘附在徐若卉的皮肤上,很块从透明就变成了红色,它在吸徐若卉的血,而徐若卉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我刚准备说话,田士千就对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让我不要打扰他中蛊的过程。

    又过了一会儿那血母半截身体就钻进徐若卉的掌心,再一会儿它就在徐若卉掌心消失,而徐若卉的掌心只留下比针尖大不了多少的红点。

    而且那红点也没有再往外流血,我一下就明白了,那血母的身体可以自由伸缩成任何的形状,这样一条怪虫钻进徐若卉的身体里,真的没有问题吗?

热门小说推荐: 《黄河捞尸人》 《最后一个盗墓者》 《茅山捉鬼人》 《盗墓笔记》 《我住在恐怖客栈》 《鬼吹灯》 《盗墓之王》 《藏海花》 《沙海》 《黄河鬼棺》 《茅山后裔》 《天眼》 《贼猫》 《历史小说》 《盗墓新娘》 《乡村小说》 《都市言情》 《迷墓惊魂》 《我当道士那几年》 《我在新郑当守陵人》 《密道追踪》 《金棺陵兽》 《鬼吹灯之牧野诡事》 《黄河伏妖传》 《活人禁地》 《一代天师》 《镇阴棺》 《大秦皇陵》 《盗墓笔记之秦皇陵》 《墓地封印》 《皇陵宝藏》 《血咒迷城》 《天墓之禁地迷城》 《活人墓》 《守山人》 《午夜盗墓人》 《茅山鬼王》 《最后一个摸金校尉》 《镇墓兽》 《中国盗墓传奇》 《诡墓》 《盗墓特种兵》 《鬼喘气》 《鬼不语之仙墩鬼泣》 《龙棺》 《盗墓往事》 《最后一个道士》 《我的邻居是妖怪》 《三尸语》 《古墓密码》 《南山祖坟》 《摸金令》 《最后的抬尸人》 《鬼妻如玉》 《命师》 《最后一个守墓人》 《黄河捞尸二十年》 《我有一座冒险屋》 《九阴冥妻》 《深夜书屋》 《活人禁忌》 《13路末班车》 《地府巡灵倌》 《我的灵异档案》 《触墓惊心》 《官场小说》 《茅山鬼术师》 《我的美女道士》 《我从恐怖世界来》 《凶城之夜》 《借尸填魂》 《阴阳异闻录》 《盗墓鬼话》 《民调局异闻录》 《阴阳先生》 《麻衣神算子》 《入殓师》 《黄河镇妖司》 《湘西奇闻录》 《聊斋县令》 《知客阴阳师》 《阴棺娘子》 《十月蛇胎》 《阴司体验官》 《天命葬师》 《我在阴司当差》 《盗尸秘传》 《阳间摆渡人》 《我盗墓那些年》 《阴阳掌门人》 《入地眼》 《妖妇》 《凶楼》 《阴阳鬼术》 《阴人墓》 《民国三十年灵异档案》 《恐怖教室》 《走尸娘》 《地葬》 《帝陵:民国第一风水师》 《东北灵异先生》 《鬼夫在上我在下》 《阴妻艳魂》 《诡行记》 《抬龙棺》 《点灯人》 《黄大仙儿》 《凶宅笔记》 《山海秘闻录》 《我老婆身上有妖气》 《恐怖用品店》 《子夜十》 《人间神魔》 《冥夫要乱来》 《我是一具尸体》 《借阴寿》 《冥媒正娶》 《法医异闻录》 《葬阴人》 《盗墓家族》 《葬鬼经》 《我的老公是冥王》 《地府交流群》 《楼兰秘宫》 《龙王妻》 《巫蛊情纪》 《蛇妻美人》 《阴坟》 《活人祭祀》 《阴阳镇鬼师》 《茅山鬼捕》 《恐怖邮差》 《末代捉鬼人》 《麻衣鬼相》 《无限盗墓》 《古庙禁地》 《阴魂借子》 《灵车》 《民国盗墓往事》 《我身边的鬼故事》 《冥海禁地》 《阴倌法医》 《一品神相》 《黄河镇诡人》 《死人经》 《猎罪者》 《诡案追凶录》 《灵楼住客》 《河神新娘》 《长安十二阴差》 《阴兵镖局》 《阴阳快递员》 《生人坟》 《一夜冥妻》 《我在阴间开客栈》 《收尸人》 《凶灵秘闻录》 《我当捕快那些年》 《怨气撞铃》 《阴阳鬼探》 《冤鬼路》 《赘婿当道》 《驱魔人》 《无心法师》 《阴夫如玉》 《阴阳鬼咒》 《诡香销魂》 《阎王妻》 《棺材王》 《生死簿》 《天官诡印》 《民间诡闻怪谭》 《龙纹鬼师》 《女生寝室》 《王者之路》 《言灵女》 《点天灯》 《地铁诡事》 《异陵简》 《阴婚夜嫁》 《异探笔记》 《幽冥剪纸人》 《妖女莫逃》 《阴间那些事儿》 《岭南鬼术》 《荒野妖踪》 《封妖记》 《蛊夫》 《夜间飞行杀人事件》 《寻尸秘录》 《最后一个阴阳师》 《我的盗墓生涯》 《大漠苍狼》 《诡神冢》 《摸金校尉之九幽将军》 《天葬》 《鬼打墙》 《青囊尸衣》 《藏地密码》 《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