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殓师

作者:道门老九

第二七六话三十年的青春

推门而入的声音镇住了在场的所有人,都警觉的掏出自己的武器,迅速的欠身,钻入了大桌子底下,免得这帮人突然开枪伤害到他们。

速度之快,连尹珲都没反应过来。当所有人都躲在桌子下面举枪对准突然闯入的人的时候,尹珲还是满脸困惑的站在原地。

“你们……都是国安局的工作人员吧。”尹珲看着这帮身穿国安局制服的魁梧大汉问道。

“不错。”一个粗俗的声音从门口方向传过来,他忙抬头望去,却发现是一个胡子拉碴的家伙。站在门口。

“领队?”躲藏在桌子下面的荆棘诧异的疑惑了一句,然后从桌子底下钻出来,看着站在门口虎视眈眈盯着他们看的司徒凯,一股不祥的预感从心底深处逐渐的升入脑海。

“领队,你这是?”荆棘不敢相信的问道,脸上表情满是疑惑和痛苦。

“不用我多说了吧,这些其实都已经有人告诉你了。”司徒凯冷冰冰的说完,然后看着尹珲,苦笑一声:“茅山敛宗的传人,尹珲,久仰大名。以前真是小瞧你了。今日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啊。”司徒凯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尹珲。

“哼,少在这拍马屁了。我问你,蛊门的人来刺杀我们,是不是你安排的?你和日本阴阳师家族到底有什么关系?”尹珲一副逼问的语气,好像现在围在四周的官兵是自己的,只要他一个不听话,便下令将他枪杀了。

“蛊门的人?阴阳师?”司徒凯淡淡的笑了笑:“你已经没机会知道这些了,因为你知道的已经够多的了。”司徒凯从腰中掏出一把短小精悍的手枪,对准了尹珲:“小子,去死吧。去和你的祖师爷团聚吧。”说着,就要开枪。

“慢着。”荆棘此刻却尖叫一声,拍案而起:“领队,这不是真的,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你只是在和我们开玩笑?”荆棘期盼的眼神看着司徒凯,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也不愿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别傻了,傻孩子。”司徒凯嘲弄的口气说道:“你一直都被我当枪耍,难道你还没有发现吗?”司徒凯的声音没有丁点悲悯,好像是一把带刺的军刀,刀刀砍中荆棘的心脏。

荆棘愣住了,他不可思议的看着司徒凯。这个平时一直被自己当做亲生父亲的司徒凯,此刻竟然露出了真马脚。

她感觉自己有些头疼,便用力的摇了摇头,等到状态稳定之后,这才看着司徒凯的道:“不对,你对我这么关心,以前绝对是把我当成女儿来看待的,是不是?”

司徒凯哈哈狂笑起来:“傻姑娘,你可真是傻啊,当年救你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而且我也只是把你当成一条狗来养着。哦,不,其实你连狗都不如。部队里的狗吃的比你吃的好多了。”

看着嚣张狂笑着的司徒凯,荆棘疲软的倒在座位上,双目无神的看着司徒凯,心中好像有上千只蚂蚁在爬,让她的心疼痛难忍。

“荆棘,站起来。既然他背叛了你,那我们就要给他一点颜色看看。”尹珲看被司徒凯几具心理战术就将荆棘的战斗力给削弱了,紧张不已。

司徒凯和荆棘共同生活这么多年,早就摸清了她的心理弱点。今天竟然轻而易举的攻破了她的心里防线。

此刻她只感觉脑袋乱哄哄的,连死都不在乎了,那还听得进去尹珲的劝说。

柯南道尔等人手中拿着武器,警觉的对准四周大约得有二十几个壮汉,心中发愁:“娘的,这下中计了,这可怎么逃出去呢?”

尹珲明白,现在自己才是他们这支队伍的真正顶梁柱,所以自己绝对不能塌。

“司徒凯,你为什么要背叛国安局?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有多严重?”尹珲准备跟他讲道理,来拖延时间。

这样或许自己能召集一下四周的鬼魂,让他们来帮自己解决掉眼前这棘手的状况。

但是令他感到奇怪的是,任他如何的搜寻,根本找不到一个鬼魂,哪怕是一个男孩的魂魄也没有。

“奇怪,真是奇怪了。”就在他纳闷儿的时候,司徒凯却忽然开口说话了:“哈哈,茅山传人,是不是在寻鬼魂帮你战斗啊?告诉你吧,我早就已经找得道高人将附近的所有鬼魂给驱走了,你想让他们来帮忙?简直就是在做梦。”司徒凯嘲笑道。

“卑鄙,真是卑鄙。”尹珲一直在后背结出各种结印召集鬼魂的手这才拿到前面来:“就算我做鬼,我也绝对不会放过你。”

司徒凯嘿嘿笑道,脸上的卑鄙一览无余:“别说这些没用的。做鬼都不会放过我?哼,难道你感觉我既然杀死了你,还会让你的鬼魂在这个世界存在?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他手上那黑乎乎的枪口对准了尹珲,随时准备按下开关。

尹珲终于有些慌乱了,连最后的一张底牌也都被对方给设计夺走,这下麻烦可大了。他知道围攻进来的这些人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实力不在自己之下。即便他们还不是荆棘的对手,但是荆棘的所有东西都是和司徒凯学的,司徒凯也安全可以战胜荆棘。

“司徒凯,难道你认为我们会乖乖的任你宰割而没有做任何的准备?哼,看你身后吧。我们早就埋伏好了人。”手术刀看司徒凯随时都可能开枪的手指头,内心紧张不已。和其余的小组成员一样,额头上已经沁出了豆大的汗珠。可能是急中生智吧,他想起这个能暂时转移敌人注意力的方法。

“手术刀,你太弱智了吧。当初若是知道你这么白痴,我就不收你了。”司徒凯冷笑的看着手术刀,嘲讽道。

“大哥,就算不上当你也不至于这样侮辱人吧。”手术刀有些怒了,手上的军刀闪来闪去,威胁着司徒凯。

不过司徒凯有信心躲过手术刀的军刀攻击,并未理会他。而且就算自己没有躲过,他的下属也是完全可以帮自己挡住这一刀的。

“难道你就不怕遭报应?”狙击手也是一脸正气,他最看不惯这种知法犯法的工作人员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若是在不束手就擒,我们可就真的要拿出底牌了啊。”

“底牌?”司徒凯更加放肆的笑了起来:“你们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吗?既然有底牌那就拿出来吧?”

“好,拿出来就拿出来。只要到时候你别被我的底牌给吓到就行。”狙击手一脸正气的看着司徒凯,愤怒吞噬了他的理智,他真想窜上去掐住司徒凯,然后把脑袋往坚硬的桌子角上使劲的磕,不把脑浆磕出来不算完。

看他严肃的表情,尹珲知道他不是开玩笑。不过却怎么也无法想象出他到底有什么底牌,只是对他夸赞有加:“真是有先见之明。”

场内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狙击手身上,这一点让他很受用。只见他的手缓缓的插入口袋中,然后好像抓住了什么东西一样。

现场的气氛变得恐怖诡异。司徒凯决定在他的手伸出来的瞬间便开枪,免得他真的掏出什么底牌。

“看,这就是我的底牌。”他的手嗖的一声从口袋###来,手中果真拿着一副像模像样的底牌。

那是一张红谷牌的扑克牌,标记的是红桃a。

原本准备按下枪支扳机的司徒凯也一下子反应过来,看着那张红桃a,哈哈狂笑起来。

尹珲等人则是失望的叹了口气:“都性命攸关的时刻了,他还在这开黑色幽默的玩笑,真是一个乐观的人。”

“哼,少在这跟我耍什么心机,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说完便按下了扳机。

在他按下扳机的瞬间,尹珲的身体好像猛兽一般的弹跳起来,躲过了子弹的攻击。

不过四周那二十几个大汉全都举起了枪支,黑乎乎的枪口对准了他,马上就要把自己给射成一个马蜂窝。

而司徒凯的则是淡漠的看着这一切,毫不犹豫的按下了枪的扳机,他要亲手杀死尹珲。

可是还没下手,狙击手手中的扑克牌却忽然被他用力的丢出去。

扑克牌带着势如破竹的气势直砸向司徒凯的手臂。扑哧一声,原本毫无攻击力的扑克牌竟然割破了他的手臂,鲜血直流。

而他手中的枪也因为这个伤口被丢到地上。

“快开枪,开枪射死他们。”司徒凯万万没想到狙击手手中的扑克牌也能做武器,忙大声的喊着。

早就准备好的大兵忙对准了现场的所有人,准备开枪射击。

众人一阵心悸。这下连躲藏的地方都没有了。尹珲更是紧张,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是目光四处搜寻,希望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能奇迹般的寻找到什么藏身之地。

看来老天真的是准备收走他了,因为他发现无论躲到什么地方,都会被他们射成蜂窝煤。

难道我尹珲英明一世,今天就要死在这个败类的手上?

他有些痛不欲生。

其余人也和他是同样的想法。想想今天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在这个地方,而且死后甚至还会被司徒凯给安上叛逆谋反的罪名,成就千古骂名。

一想到这众人心里就是气氛,想就算做鬼也得把自己的清白给找回来。

就在他们等死的瞬间,嗖嗖嗖嗖几串划破空气的尖锐呼啸声忽然想起,紧接着是一阵惨呼嚎叫倒地声。一直等待的枪声却并没有传来。

众人惊喜的睁开眼睛看着现场,然后看到一副诡异的画面。

刚才还气势威武语气轩昂的大兵,此刻竟然全都倒在地上,他们的额头上都镶嵌着一颗佛珠,鲜血从佛珠和额头的缝隙中冒出来。

不过尹珲并未被眼前的景象给镇住,他的第一反应就是看司徒凯。他刚才蹲在地上,肯定没有被佛珠给射到。

果真,一脸惊恐的司徒凯正准备捡起刚才不小心扔到地上的手枪。

尹珲见状,直接一个飞身扑了故去,抓住了那把手枪,迅速的收回。没有被司徒凯给抢过去。

司徒凯顺着手掌的方向望过来,发现是尹珲,脸上的神色更加的惊恐了,忙转身就要逃走。

可是还没等他完全转身,尹珲已经啪啪开了两枪,打在他的小腿肚子上,鲜血好像小河一般的从小腿上流下来。

啪。

这次是司徒凯摔倒在地,脸朝下,摔了个狗吃屎,鼻血好像决堤的河水一般从鼻孔里面流出来,流了一脸。

“啊,该死的小子,你敢袭击我?你敢袭击我?”司徒凯躺在地上大喊大叫,气得直咬牙,那模样恐怖之极。

没有了死亡威胁,众人都松了一口气,这时再看司徒凯,连中两枪躺在地上,不过精神十足,伤口的疼痛让他不停歇的大声###。

“荆棘,救我,救我啊。”司徒凯明白现实的形势,知道他已经没有了任何的优势,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等死了。

不过他还是想挣扎一番,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了荆棘。他了解她,别看外表冷漠,其实内心火热,她肯定不会忽略自己对她的养育之恩的。

“是我把你一把屎一把尿的养大的,你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被别人杀死?”司徒凯的声音凄惨悲凉,躺在地上,鲜血直流,若是再得不到及时的救治,恐怕真的就要命丧于此了。

荆棘原本被悲伤痛苦占据的脸蛋,此刻恢复了之前的那种冷漠,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和自己无关。

她站起身来,然后走到司徒凯的身边,面无表情的说:“把他送到急救室抢救。”

见众人有些惊愕,她知道是他们误解自己了,忙解释说:“他身上有我们需要的许多线索和情报,我需要他活着。”

众人这才点了点头。

在他们看来,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只需要让他活着,至于身体落个残疾或者是被毁容的话,和她无关。

多么振奋人心的一句话。

想想刚才差点没丧命于他手上,他们就是气不打一处来,刚才在心里已经将司徒凯给###了一百遍,这次有机会###他,他们还不得珍惜啊。

说完众人就是蜂拥而上,扛起他的双腿就往急救室里跑。

双腿不断的被撕扯着,伤口时不时的被拉伸,钻心的痛苦让司徒凯一次次的陷入昏迷。

相信等他醒来的时候,这条腿已经被废掉了。我们要相信不可思议小组男人们的力量。

只是现在还有一个疑惑,刚才到底是谁发射的那几个佛珠?

荆棘在半刻钟后集合了大家,她早就已经从刚才的痛苦中清醒过来,脸色很好,看不出有丝毫的顾虑和痛苦。

刚才的那佛珠到底是什么人投掷的?

荆棘脸色严肃的看着在面前站成整齐的一字型的队伍问道。

无人回答。

“我会给他记一记大功的。”荆棘补充。

众人还是摇摇头。

“尹珲?”见无人主动认领,荆棘开始逐一的问。

尹珲摇头。

“手术刀?”

“你也知道,我是一个负责任的人,如果是我的话我一定会承认的,当然,如果无人承认,那就算是我投掷的也成。对了,别忘了大功……”自从荆棘决定加入他们,和他们同吃同玩共同执行任务的时候,之前对荆棘的惧怕已经消失,手术刀也敢和她适当的开开玩笑。

荆棘打断手术刀的话,目光投到黄鹤楼的身上。

“不是我的。”黄鹤楼摇摇头。

“狙击手?”

“不是我投的。不过我觉得我丢扑克牌也救下了尹珲这小子的性命,应该给我记一个大功。”狙击手忙解释着。

荆棘依旧没理会他,目光继续望下去。

知道最后目光落在了柯南道尔的身上,柯南道尔才开口道:“报告领队,我有话要和你单独说。”

荆棘看柯南道尔诚恳的目光,于是点了点头。

“你们在这里等着。”荆棘说完,示意柯南道尔跟着她。

绕过了一个长廊,两人走到了一处秘密的办公室:“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那佛珠,是鸟鸟大师投掷的。”柯南道尔讲着。

“鸟鸟大师?”荆棘愣住了,淡漠的表情被诧异所取代:“怎么可能?上次我是亲眼看着鸟鸟大师断气的?”

“对不起,领队,我希望你能原谅我。我和鸟鸟大师都欺骗了你。”柯南道尔满脸愧疚神色,有些害怕的低下头:“其实,鸟鸟大师死去的事情,是我和鸟鸟大师共同导演给你看的。他早就已经向我表明要辞去这份工作的意愿,只不过我知道您是不会同意的,所以一直都没有同意。这次趁着他受伤的机会,我灵机一动,便想起了这个计谋……”

荆棘看着柯南道尔,看不出她对这件事的态度。

“我还想告诉你。鸟鸟大师五十多岁了,而暗恋道姑也已经有三十年了。他已经将三十年的青春奉献给了不可思议小组,我不想他把余生也在不可思议小组里面度过。所以,就让他们两个悄悄离去。”

荆棘若有所思的喘了口气,然后看着荆棘,半天才开口说一句话:“那你就替我给他转达一句话,我代表国安局,谢谢他奉献给国安局三十年的青春。”说完,重重的弯腰行了个大礼。

“……”

“尹珲,你觉得那佛珠是什么人丢的?”荆棘离去之后,他们这帮人终于放松了下来,手术刀看着尹珲问道。

他仔细的想了想,回答:“鸟鸟大师。”

“开什么玩笑?鸟鸟大师已经死去了,怎么可能会丢出来佛珠救我们性命呢?我看你是脑袋被吓到了吧。”手术刀半开玩笑的说道。

“谁告诉你们鸟鸟大师死了?”尹珲盯着手术刀,严肃的很,不像是开玩笑。

“那你的意思是……鸟鸟大师还活着?”这次不单单是手术刀,其余的众人也都将目光投向他。

尹珲就是有强力吸引眼球的能力。

“是啊,你说的没错。”尹珲咂咂舌:“他永远活在我们心中。”

“切。”狙击手骂了一句:“还跟咱们哥几个玩什么文字游戏。对了尹珲,我还用扑克牌救了你一命,不知道你还记得不记得?”狙击手话题一转,转到尹珲的身上。

“不记得了。”尹珲摇头准备赖账,依他对狙击手的了解,若是承认他救自己一条性命的话,那么自己就会欠他一辈子人情,就算自己开枪自杀也是无法弥补这种人情的。

“切,耍什么赖。”狙击手也有些生气了:“就算你没注意到,那他们几个也看到了。黄鹤楼,你有没有看到我的扑克牌救了尹珲一命?”

“咳咳,人老了,眼睛就花了,当时我都吓傻了,那还注意到你的扑克牌往哪飞?”

“那爆破手,咱俩关系你也知道,你说,我有没有救尹珲一条性命?”

爆破手摇摇头:“我说救了有什么好处吗?”

狙击手想了想,最后咬着牙点头:“你的所有要求我都会答应的。”

“没救。”爆破手脑袋摇晃的好像拨浪鼓。

“你……”狙击手被爆破手的出卖给惹怒了,连声出现愠怒的神色。

“都干什么呢。”看着现场有些慌乱,从办公室走出来的荆棘呵斥了一声。

众人忙再次拍好了队伍。

不可思议小组的成员就是这样,能抓住一切能娱乐的时间娱乐,既然开心是过一天,痛苦也是过一天,为什么不把一天开心的过呢?

不过遇到任务他们就会立刻严肃起来,就好像是被上上了发条一样不停的紧张工作,不会有任何的怠慢。

工作完之后,他们也会重新放松下来,就好像执行任务是小菜一碟。

哪怕是这次威胁到他们生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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