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盗墓那些年

作者:中华小子

 第一章 开店
那村庄距我们还有一段距离,我们大家虽然都精疲力竭,但看到山下远处村中那袅袅的炊烟时,都激动万分。靠,总算九死一生重回人间了!老话说的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只是还不知道我的后福在哪儿。一行人不再耽搁,相互搀扶着向山下慢慢走去,七个人六个伤号,走路只能一点点艰难的挪,所以一直到傍晚十分,我们才到达那座村庄。

    村子不大,总共只有二十多户人家,我们在村头遇到了一位蹲在大树下抽旱烟的老大爷,他见我们一个个破衣烂衫,像难民一样从大山中走出来,而且当中大多数人身上都负了伤,就非常吃惊的问我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

    我们撒了个谎,说是济源市考古队的,进山寻找古墓,结果不慎迷路遇到了野兽,好不容易才逃出来。老大爷是个善良之人,也没有再追问什么,见我们一个个这副模样,于是邀请我们去他家住一宿歇息歇息。

    我们自然感激万分,后通过询问得知,这个小村名叫石头村,算得上是济源市最偏远的一个村子,村里至今都没能用上自来水,年轻一点的人都到外面打工了,现在呆在这里的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老大爷的老伴去世早,几个孩子都在山外打工,平日里都是他一个人生活。石头村距济源市还有一百多里的路程,通常这里的村民去市里都是步行或赶牛车前往据此四十多里的济源镇,然后在从那里坐班车到市里。

    打听清楚这些后,我们的心里就有了底。当晚我们就借宿在老大爷家中,唐易给李子良打了个电话,简单叙述了一下我们这趟的遭遇,要他提前在济源镇接应我们,电话那头的李子良一口答应。我们在老大爷家中舒舒服服睡了一个安生觉,第二天一大早吃过早饭后,几人辞别老大爷,花钱从村里雇了一辆驴车,在车夫的带领下我们七人坐着驴车晃晃悠悠离开了石头村,待走了十几里山路后,驴车上了公路。

    当天下午时分,我们回到了济源镇。在镇口,我们遇到了早已守候在那里的李子良,见到我们着实令他吃了一惊!好在他已经找好了一辆面包车,众人的伤情不容耽搁,于是唐易开车拉着李子良和我们几个火速赶往济源市。太阳落山之时,我们终于抵达了市里。唐易和李子良将我们六人直接送到济源人民医院,并很快缴费办理了住院手续。

    我们住院期间,唐易和李子良来看过几次后,就再也没来。后来通过电话联系得知,唐易和李子良回了洛阳,在李子良的帮助下去寻找有实力的买家了。陆青和林宇受的是内伤,在医院住了不到一星期,就找医生开了一些药出院了,他俩出院后就坐火车回了济南,说要好好回家调养身子。

    一个多月后,唐易从洛阳传来了好消息:从王屋山带出来的那批宝物除了那把金龙宝剑外,其余的都被一位来洛阳的港商全部收购了,共卖了七百多万,其中阿灵和徐兴因受伤最重,所以每人得了一百五十万,我们其余五人都分得数十万,还分给了李子良十万作为酬谢。

    没过多久我和肖扬就出院了,徐兴和阿灵由于伤势较重还不能出院,我和肖扬辞别他俩,二人一商量,咱哥们现在也是有钱人了,这趟去王屋山经历了那么多前所未有的危险,最后还差点没出来,估计心里留下阴影了;所以我们决定还是到外面好好玩玩吧,索性就当放松神经消灭阴影了。

    我俩坐火车直奔祖国的首都北京大玩特玩了一个多星期,后来觉得意犹未尽,又买机票飞去苏州和杭州玩了大半个月,结果阴影消灭掉没有我也不知道,反正钱倒是消灭的差不多了。正赶上八月十五中秋节来临,肖扬回承德过节去了。我合计着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从肖扬那里拿了一笔钱回了秦皇岛,全心全意开始张罗开古玩店的事。

    两个多月后,经过不懈努力,我的古玩店‘博古斋’终于在海港区的秦皇古玩城开业了。开业当天,肖扬、陆青、林宇、唐易、阿灵他们都来参加了开业庆典,阿灵和徐兴已经伤愈出院,徐兴因家中有事未能前来。

    陆青告诉我,半个多月前他将那枚轵国金印以四十万的价格最后卖给了西安的吴皓荣,先前我们去王屋山时陆青为了防止丢失,就一直将它带在自己身上,陆青说或许是愚公的福气后来保佑了我们吧,所以这次借我开业喜庆之日,就给我和肖扬各往卡内打了十万元,我们俩自然高兴万分。

    博古斋开业以后,开始由于我们不懂市场行情,所以生意并不顺利,甚至一度赔了好几万。好在后来我和肖扬通过不断琢磨学习市场,再加上我们的专业知识,生意渐渐稳定下来,这期间唐易和陆青他们往我这里出了几次货,我也顺道结识了一些古玩界和盗墓界的朋友。平日里我主要是和一些上门客人谈生意,偶尔跟肖扬一起下乡收点老货。后来生意逐步走上正轨后,我还雇了一个店员,是个十八九岁的小伙子,名叫孟伟,平时我俩有事不在店里时帮我们看看店跑跑腿。

    日子在平淡无奇中一天天度过,时间过的真快,一转眼就到了第二年春天。闲来无事掐指算算,我的古玩店开了也有大半年了,现在的我仿佛已经变了一个人,去年夏天那个在陕西汉中租破房子,每天不是跑人才市场就是泡网吧的无知大学毕业生,如今却已变成了一个满嘴跑火车的古董商人。

    尤其在经历过山西和河南那两次倒斗后,我接触到了绝大多数人一辈子都接触不到的一些事物,这使我的心智无意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历练与成长,同时也让我体会到了一些生命的意义,使我受益匪浅。随着我在秦皇古玩城逐渐小有名气,有不少人特意从外地赶来找我买古董,还有一些人经别人介绍拿着什么祖传的宝贝来找我出售,我渐渐喜欢上了这种安逸的日子。

    四月的一天中午,风和日丽,我早早吃过午饭后就像往常一样坐在店里的那张太师椅上,手捧一杯清茶慢慢品着。前段时间我八千块钱从一个农民手里收了几件老物件,转手以三万多块的价格倒腾了出去,心情愉悦之下托朋友从湖南岳阳买回几包君山银针茶,这几天每天都泡着喝一点,别提有多惬意了。

    肖扬前天去乡下收老货了,而孟伟刚好这几天感冒,跟我请假在家休息,所以此刻店里只有我一个人。闲来无事,我拿着一本《中国古代玉器鉴定》细细研读起来,最近感觉身子有些发胖,可能是生活的太舒服又缺乏锻炼吧。就在这时,门外款款走进了两个人,我抬头一看,不禁愣住了。

第二章 老同学

走进店内的是一男一女,年龄与我相仿。男的是瘦高个子,国字脸,戴副眼镜,穿一身休闲装,长得文质彬彬;女的中等个头,鹅蛋脸,大眼睛,扎着马尾辫,穿一件米白色针织衫,牛仔裤,耐克鞋,显得十分清秀脱俗。这俩人我一眼就认了出来,男的是我大学同学,也是我跟我住一个宿舍的好哥们,叫丁涛;女的是他孪生妹妹,叫丁静,也是我们学校同一届的学生。

  丁涛跟我和肖扬,我们仨大学时期是臭味相投的死党,经常一起吃饭、逃课、上网、看美女,只不过我和肖扬属于那种玩心较大的人,而丁涛和我俩相比性格则较为沉稳一些。肖扬在大一时还追求过丁静,只不过在一起没多长时间,因肖扬那孙子当时一天到晚太贪玩,所以俩人关系日渐疏远,后来慢慢就分手了,至今我们都觉得惋惜。大学毕业后我们和肖扬忙着在汉中找工作,后来又跟陆哥他们去倒斗,到最后我回秦皇岛忙着张罗生意,所以都很久没和丁涛联系了,想不到今日他俩居然来到了我店里。

  看到许久没见的老朋友,我心情十分激动,忙起身迎上前道:“涛子,小静,你们怎么来了?真是稀客啊!”丁涛见到我也很高兴,笑道:“小北,不对,现在应该叫叶老板,叶老板,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我忙摆手道:“涛子你别埋汰我了,什么叶老板,听着真别扭,还是叫小北顺口!快坐快坐。”

  我招呼他俩在一旁坐下,又从柜台里拿了两个茶杯,冲了两杯茶放到他们近前,道:“能见到你俩我太高兴了,来,快尝尝我新买的茶叶,这是我托朋友从湖南岳阳捎回来的君山银针茶。”丁涛道:“小北你这家伙真会享受。”说着和丁静端起茶杯慢慢抿了一小口,丁静开口道:“不错,好茶。”丁涛笑道:“嗯,确实是好茶,小北,看来你现在混的不错啊,连喝茶都喝这么上档次的。”

  我嘿嘿笑道:“哪里哪里,涛子你又在取笑我了;说说呗,你们俩是怎么找到这儿的?”丁涛放心茶杯道:“我也是从别人那儿打听到的!这次我和小静利用单位休假空隙,想来这秦皇岛好好玩玩散散心,到这儿都三四天了,转了不少好玩的地方,今天上午闲来无事,就想到秦皇古玩市场转转,来到这里后我转了不少店铺,在前面一家名为‘云轩阁’的店内小静看上一块玉佩,可我们发现他那件东西成色不纯,老板见我们是识货之人,就推荐我们到博古斋,说那里或许有好货,于是我们就来了,谁知竟是你的店,真是太巧了!”听他这么一说我听明白了,云轩阁的老板老周跟我平日里关系不错,难怪将他俩指到我店里了。

  丁静笑道:“说实话,我们万万没想到这家店的老板是你;小北,生意怎么样啊?”我摆摆手,道:“一般般,勉强糊口。”丁涛撇了撇嘴道:“瞧瞧你小子,又假谦虚了吧,这才分开多久你咋就变得这么虚伪呢?”我笑道:“你这纯属误会我的人品,不信你到外面打听打听,问问兄弟我在这条街面上的口碑如何?”

  丁涛哈哈大笑道:“你这臭小子,嘴还是这么爱贫。”我道:“估计哥们儿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吧!对了,涛子,咱们自从毕业到现在有大半年时间没见面了,你现在在哪高就啊?”丁涛道:“说起这事我还一肚子气呢,你和肖扬俩孙子自从毕业就再也没和我联系过,咋的,现在混好了怕兄弟我沾光?”我道:“哪里话,我怎么会忘记涛子你呢?只是我俩刚毕业时混的很惨,每天忙于为吃饭穿衣奔波,实在是有苦衷啊。”

  丁涛白了我一眼:“得了吧,还苦衷,别人或许不知道,可咱们一起大学三年都过来了,哥们儿我还能不知道你俩啥鸟人吗?”我叹息道:“唉,涛子,你听我慢慢给你讲。”我将大学毕业后和肖扬在汉中找工作的那段日子告诉了丁涛,我故意省略掉了太岳山和王屋山的事,谎称后来找到了几份工作但都没能干长久就辞职了,后来才回老家开了这个古玩店。丁涛听我讲完没有起疑,只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我问道:“涛子,那你毕业后都干嘛去了?”丁涛喝了口茶道:“我嘛,刚毕业那时也没找到合适工作,万般无奈下到上海干了一段时间电器销售,由于业绩一直上不去,就被老板炒了鱿鱼!正当我在他乡失业落魄之际,咱们大学导师却给我打来了电话,说要推荐我到咸阳考古研究院工作,我十分高兴!就这样,我幸运的去了考古研究院,给王教授当了一名实习生助手,也是最近才刚刚转正。”

  我愣了一下:“王教授?哪个王教授啊?”丁涛道:“就是咱们大学时期的导师王华章啊,他还是咸阳考古研究院的教授。”我恍然大悟道:“原来是王华章王教授,他老人家可是整个陕西考古界德高望重的前辈啊。”丁涛点点头:“是啊,我刚开始也万万没想到王教授会选我当他助手,后来才知道我在大二时曾写过一篇考古论文,在论文比赛中狗屎运般拿了一等奖,就是那篇论文引起了王教授的关注,后来刚好他的助手辞职不干了,所以就把我推荐到了考古研究院去给他当助手。”我道:“靠,涛子,你丫命真好!小静呢,你怎么样。”

  丁静道:“我刚毕业就参加了相关的考试,顺利的考入了考古研究院,现在跟哥哥在同一家单位工作。”我笑道:“还是你们好啊,现在都有组织了,不像我和扬子,每天还得在外面乱跑,羡慕你们呐。”丁涛道:“我们有啥可羡慕的,每月拿点死工资,哪能和你们当大老板的比啊?”

  我苦笑道:“少来了,什么大老板,都是为了讨生活罢了!不过好久不见了,咱们可得说好啊,你俩一定要在秦皇岛多呆几天,我和扬子好好陪你们玩玩。”丁涛笑道:“小北你真爽快,那好吧,反正我们的假期还有一个多星期呢,索性咱几个就在一起好好唠唠。”

  丁涛话音刚落,门口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小北,快出来帮忙,奶奶的,这东西真他娘的沉。”不用问,一定是肖扬从乡下收老货回来了。我应了一声,对他俩小声道:“听见了吧,扬子这孙子回来了,你们暂且先坐着,待会儿等他进来了给他一个惊喜。”丁涛和丁静笑着点了点头。

  我起身走出门外,见肖扬戴着一顶破草帽像收破烂的一样,骑着他那辆二手自行车正停在那里拿毛巾擦汗,车的后座上还用绳子绑着一个鼓鼓囊囊的蛇皮袋子。见我出来了,肖扬骂骂咧咧道:“奶奶个腿的,这还没到夏天呢咋就这么热了?叶大爷,快来帮忙搭把手,这玩意挺沉的。”我上前道:“怎么样,这趟顺利吗?”肖扬道:“还行,就是没弄到啥值钱玩意。”我指着蛇皮袋子问道:“那这是什么?”

  肖扬喘了口气道:“没啥,我这趟基本等于白跑了!刚回来后路过水果批发市场,看到那儿的西瓜不错,于是就买了一袋子拉回来了。”我尼玛,我瞬间被他整的无语了。肖扬看着我继续笑道:“人家老板说这都是大棚的瓜,一块五一斤呢,这季节想买到还真不容易。”我十分无奈道:“瓜就先不谈了,这趟成果如何,收到东西没?”

  肖扬摇头道:”没有,成果零,现在科技信息发达了,老百姓每天都在电视上看鉴宝节目,一个个比我们都精,想真正收点好货难啊。”我道:“算了,咱们慢慢再想其他办法,跟你说件事,咱店里来客人了,你一定喜欢,快去看看吧!”肖扬一愣:“谁啊?”我和他边说边将蛇皮袋子抬下车,俩人抬着一袋子西瓜慢慢走进店里。

  进屋后,肖扬一眼就看到了丁涛和丁静,顿时激动万分道:“涛子,静儿,你们什么时候来的啊?”说着上前和丁涛来了个大大的拥抱。丁涛道:“你个死小子,还是这副德行。”肖扬松开他道:“那是,谁让我待人热情呢?”说着他将目光不由自主转到了丁静身上。丁静望着肖扬,大大方方伸出了手:“扬子,好久不见了。”

  肖扬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了看丁静,伸手握住丁静的手道:“静儿,你…还好吗?”丁静微微一笑:“还好啦,就是有些想你们。”肖扬面色有些尴尬:“是啊,我和小北也很想你们俩啊。”我呵呵呵笑道:“好了,老朋友相见不容易,咱们也都别感慨了,这样吧,今晚我和扬子做东,咱几个一起去北海大酒店好好聚聚。”

  夜幕下的秦皇岛,灯火璀璨,夜色渐浓,城市却依旧繁华喧嚣。在北海大酒店三楼的‘聚缘厅’雅间,我和肖扬、丁涛、丁静正开心的聊着天,丰富的菜肴已经上桌,我端起酒杯道:“时间过的真快,一转眼咱们四个都大半年没见面了,来,大家先干一杯。”四人举起杯一饮而尽。

  我笑着对丁涛道:“涛子,你们考古研究院里有啥有趣的故事没,给我和扬子讲讲呗。”丁涛笑了笑,夹了一口菜放到嘴里,缓缓道:“好吧,那我就给你俩讲讲我们前段时间去新疆外出考古遇到的一件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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