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六章 秉烛夜谈
英子吃惊地问道:“钱大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不是人而是鬼吗,钱大哥,我这么信任你,沒想到你竟然这么看待我。”
英子呜呜咽咽地哭了起來,一滴眼泪滴落在钱一多的手背上,钱一多心中一软,不再那么惊慌,细细地看着英子,
他看來看去,都觉得英子真的是一个让他惊艳的美貌女生,怎么看也不象是鬼呀,
钱一多咳了一声道:“英子,别哭了,我相信你,不过你既然是这店的住客,那为什么刘老板却否认沒其他人住店呢。”
英子突然站了起來,拉着钱一多的手道:“钱大哥,我知道你还是不相信我,你跟我來,到我住的地方去看看。”
钱一多犹豫极了,他心中确实仍害怕英子真的不是人,那到她住的地方,说不准还会遭遇什么可怕的事呢,
英子连扯了他两下,钱一多无奈,这才不得不站起了身,英子不由分说,拉着钱一多就向她住的屋子走去,
看到英子的房间窗户上映着烛光,钱一多心里稍定,硬着头皮跟着英子向她房间走去,
英子打开了房间门,里面的摆设也只一桌一床,连椅子都沒有,和钱一多那儿完全一样,只是不同的是,房间虽然简陋至极,却让英子打扫得干干净净,
钱一多那提着的心这才放了下來,英子招呼他坐在了床上,气呼呼地道:“钱大哥,我是鬼,我要吃了你,你怕不怕。”
钱一多尴尬地道:“英子,别生气了,是我不好,我向你认错。”
他犹豫了一下问道:“英子,那为什么刘老板不承认你住在这店里,而且警告我不要四处乱走呢。”
英子叹了口气道:“钱大哥,不瞒你说,事情是这样的:我原來有个男友,和这个刘老板认识,一來二去,两人成了朋友,不知为什么,从那以后,我男友便不再理我了,对我很冷淡,甚至再后來,我连他的面也见不到了。”
“时间一久,我也死心了,缘分这东西可是强求不來的,可是,我不甘心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于是趁放假前的机会,前來这里來问个究竟,谁知我根本见不到他,刘仁也推说沒见过他,我知道他在说谎,因为我曾偷偷跟着前男友,亲眼见他乘坐车子來到了这山中。”
她幽幽地叹口气道:“刘仁虽然对我不理不睬,可也算礼遇周到,他让我住在这个房间,除了每天给我送上食物,从不和我多说一句话,也正是他对我沒什么企图,我才更加断定,我男友应该就在这里,只是躲着我罢了。”
钱一多心中突然酸酸的,迟疑了一下问道:“英子,那你到这儿來的目的,还是想让前男友回心转意了。”
英子斩钉截铁地道:“我才不那么傻,我十分明白,这男人一旦变了心,就算回到你身边,都不可能再真心对你了,我來这儿,本是想问个明白,出口心中恶气,沒想到发现了一个秘密,只是我不敢说出來,也不敢多加猜测。”
钱一多好奇地道:“英子,你发现了什么秘密,你要是相信你钱大哥,你只管说出來,有你钱大哥在,你不要害怕,我会保护你的。”
英子感激地看着钱一多,轻轻地‘嗯’了一声道:“钱大哥,谢谢你,我住在这里好几天了,我发现这个刘仁好神秘,他白天总是睡觉,一到夜里却人影也不见了,到第二天早上才回來。”
钱一多惊讶地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刘老板对我说过了,他白天睡觉,晚上进山搞野货。”
英子摇头道:“不,我认为他在说谎,我坚信,他把我前男友藏匿了起來,每天晚上是和他去见面的。”
钱一多吃惊地道:“英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你前男友和刘老板竟然有那种关系,我晕了,只是听说过,可还沒真正碰到有男人和男人这样的。”
英子脸一红,‘啐’了一口道:“钱大哥,你想到哪去了,我才不是这个意思呢,你昨天夜里告诉我的那些事,你不奇怪我为什么对盗墓特别感兴趣吗。”
钱一多楞了一会,这才恍然大悟道:“英子,你的意思是你前男友和刘老板一起暗中合作盗墓。”
英子点点头,钱一多思前想后,忽然觉得英子的想法极有可能是正确的,因为这也更能解释刘仁昼伏夜出的诡异习惯,
英子告诉钱一多,在钱一多來的那天,她曾无意中见到刘仁悄悄地拿了个陶罐夜间出去了,英子当时就好生奇怪,想了好久才明白,毕竟在西安一带的人,几乎都听说过盗墓的故事,由此英子认为,那个陶罐可能就是文物,因而刘仁极有可能是盗墓者,
见钱一多锁眉深思,英子轻轻推了推钱一多,轻声问道:“钱大哥,你在盗墓这方面经验丰富,你给我分析一下,为什么我前男友极有可能在这里却不露面,而刘仁却天天夜里出去呢。”
钱一多想了一下,慢吞吞地道:“英子,要是真让你猜到了,刘仁和你前男友是为了盗墓才走在一起,那我想他们可能得到了一个线索,在这附近有一座极具价值的古墓,你男友沒想到你会追到这里,因此躲在山中不见你,就是生怕你给他带來什么麻烦。”
“或许你男友暗中学得了一手盗墓的好本领,他是负责踩点的,虽然他和刘仁有了线索,但你前男友暂时还沒发现这古墓,因此天天在这山中转悠,而刘仁则在每天晚上出去和你前男友会面,一是带给你前男友食物,二是两人互通信息,一起搜查那个尚未发现的古墓。”
“当然,我这说法是建立在你一口咬定他俩是盗墓者的基础上的,要是有别的原因,那就不得而知了。”
英子眼睛一亮:“钱大哥,你说得对,给你一指点,我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她忽然话风一转:“难道他仍是真心爱我的,一直沒忘记曾经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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