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妖精草堂 第二十八章杀了我
喝过了这堕鬼草之后,四小姐一开始只是觉得自己的腹部闷闷的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十分难受。
没过多久,这种闷就被刺痛所取代,刚开始这种刺痛四小姐咬牙忍着,可渐渐的,她开始哼哼出声,接下来就开始叫喊。
“龙玄凌,这,这,她不会事儿吧?”我看这儿四小姐,用过药两个时辰之后,她已经开始在床上疼的直打滚,并且,双手死死的按着自己的腹部。
“疼,疼死了!”四小姐叫喊着,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水。
因为疼痛难忍,四小姐还把自己的嘴唇都咬出了血来。
我担心她会咬伤自己的舌头,连忙拿了干净的布条卷成一团塞入她的嘴里。
龙玄凌还让胖和尚把四小姐的手脚捆住,防止她从床上滚下来。
“哎,这堕鬼草其实最折磨母体,也最伤根本,今后能不能成婚生子,就看她的造化了。”胖和尚看着四小姐,有些不忍心,就转过身,坐到了皮沙发上。
“这要多久才能落胎?都两个多时辰了。”我帮不了她,只能干着急。
这就好像是,我亲手喂了毒药给她一般。
“不好说,有的人半日,有的一两日的都有可能。”灵乌回答道。
“一两日?”我听了不禁为四小姐捏了一把汗。
需要一两日的时间也太长了,如今她就已经生不如死了。
“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减轻她的痛苦?”听着四小姐不住的叫喊,那额上青筋暴起的样子,让人看了心疼不已。
“没法子,她必须经受痛苦,在清醒的情况下,落的才够干净。”龙玄凌说完,就示意我跟着胖和尚下楼去吃点东西。
可四小姐如今这般痛苦,我哪里还有胃口吃东西,四小姐也看着我,所以我坚持在这陪着她。
四小姐从天黑熬到了天亮,如今,她已经不再哼哼了,不是因为不疼,而是因为没有了力气。
我拿开她嘴里塞着的布,给她喂小米粥时,她开口说了一句话。
只是,因为耗费了所有的力气,说起话来气若游丝,我只能是侧耳,几乎贴到了她的唇边问她想要说什么。
“杀,杀,杀了我吧。”四小姐哽咽着:“安之姐,我真的生不如死。”
“雯月,你再忍耐一下,这胎马上就落下了。”我安抚着四小姐,并且,开始给她喂小米粥。
结果一口粥到她的嘴里,她就立马吐了出来。
“安之姐,我真的不行了,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这落胎要一两日的时间,我真的熬不住,你们给我一个痛快吧。”四小姐说着,那泪水便不断的滚落下来。
“她喝不下,你就把布塞回去。”龙玄凌很平静,似乎根本就没有看到四小姐的绝望和痛苦。
“安之姐,我求你,我求你了!”四小姐的话才说了一半,胖和尚就拿起之前的那块布塞回到了四小姐的嘴里。
“你气息乱了,一会儿落胎就没力气了。”龙玄凌一向不喜欢解释,不过见我如此紧张四小姐,便也算是解释了一句。
只是,在我看来,就算四小姐不说话,不动弹,就这么默默的受着,熬上一两天,她也绝对是没有力气了。
事实也正如我所想,四小姐在挣扎到傍晚时,已经不动弹了,闭着眼眸的样子,就好像是一具尸体。
我们还不能让她入睡,一次次将她从混沌中拉回到现实。
而她的腹部,却越隆越高,就好似那胎并不受影响,并且,还得到了滋养了一般,正在迅速长大。
“龙玄凌,这,这,似乎不大对劲儿。”我盯着四小姐那隆的越来越高的腹部,心中总是觉得不安。
龙玄凌走到四小姐的身侧,伸出手在四小姐的腹部肚脐的位置轻轻一按,紧接着就立即示意我去楼下吩咐丫鬟烧热水,胖和尚则是煎止血的药。
灵乌守着这个房间的门,龙玄凌看着四小姐。
分工好了,我急急忙忙下楼,端着烧好的热水上来时,看到赵礼华就立在走廊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这一次,我看出了赵礼华眼中的混沌,这是被摄魂术超控之中才会有的神情。
不过他并没有靠近我,只是站在远处,冷漠的盯着我。
我端着热水送到屋内,看到龙玄凌已经解开了四小姐身上的绳子,并且,见我上来了,示意我脱下四小姐下身的裙褂,按照他的指示,看看那妖胎出来了没有。
从前,我是见过婶子们生孩子,但是,也从未凑这么近看过。
结果,这眯着眼仔细一看,一只血红色干瘦无比的手已经露了出来。
“手,有一只手。”我慌了,不知所措的对龙玄凌说:“这手先出来,就是难产对吧?”
龙玄凌听了脸上露出了微微诧异的神情:“堕鬼草会让妖胎在母体里支离破碎,它应该已经不是一个整体了,安之你试着拽一拽。”
“啊?”我紧张的看了一眼那只如同被剥了皮的小手,这胳膊就开始颤抖的有些抬不起来。
只是如今这屋里就我一个女人,没有办法,只能是硬着头皮伸出手去,拽了一下。
结果那小手居然突然扬起,朝着我的手背上就用力的一抓,我吓的身体一颤,差点直接就跌坐到了地上。
“龙玄凌,活的,它是活的!”我指着四小姐的腹部,对龙玄凌说道。
龙玄凌此刻的神情已经变得极为凝重了,一旁的灵乌摇晃着圆脑袋插嘴说道:“主子您看错了吧,那胎就算没有融成肉块,也绝对不可能还活着呀?”
灵乌的话音刚落,我便看到一大坨的红肉,从四小姐的身下挤了出来,四小姐疼的惊叫了一声,昏厥了过去。
我已经不敢再看,龙玄凌此刻也顾不得什么,亲自过来,俯身查看情况,结果,他这才一低头“咔嚓”一声脆响,就传入了我的耳中。
紧接着,四小姐的身体一弓,再也不动了,而她的腿直挺挺的摊开,殷红的血迅速的将整条雪白的床单染的猩红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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