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捞尸人

作者:长耳朵的兔子

  清晨的阳光照进卧房。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胸口上压了一团软绵绵的东西。
  
  我下意识地摸了一把,有点弹性。
  
  于是我迷迷糊糊地又捏了一把。一声“哎哟哟”的叫唤声骤然响起。
  
  我猛地坐了起来:“怎么啦?着火啦?着火啦?”
  
  “着你妹!”小果果捂着胸口,一张脸羞得绯红,就像两片云霞。长发略显凌乱地披在肩膀上,小内衣挂在半边肩膀上,露出雪白的香肩,这种慵懒散乱的姿态真是性感极了。
  
  “你……你下流……”小果果瞪了我一眼。
  
  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尴尬地把手缩回来:“我……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趴在我身上睡的,我也就随便那么一抓……”
  
  “我……我才没有趴在你身上睡呢!神经病!”小果果涨红小脸,掀开床单跳下床去。
  
  小果果穿着一条嫩白色的小裤裤。白花花的双腿露在外面。晃得我睁不开眼睛。
  
  窗外吹来幽幽暖风,这真是一个春风荡漾的清晨呀!
  
  刚洗了一把脸,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打开房门,老杨带着重案组一行人站在门口:“快收拾收拾跟我们出去!”
  
  “这么大阵势,要去哪里?”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老杨从衣兜里摸出那张邪佛照片:“你昨晚不是让我查找这尊佛像的线索吗?”
  
  “这么快就查到了?”我惊讶地问。
  
  “没有!”老杨回答的倒挺干脆:“不过我侧面问过兔小花,得知曼谷着名玉佛寺里有得道高僧,我们去玉佛寺找得道高僧问一问,也许能够找到这尊邪佛的来历!”
  
  “真的吗?那我们马上出发!”我高兴地说。
  
  “小果果呢?”老杨问。
  
  小果果从里间换上一条漂亮的短裙走了出来:“我在换衣服呢!”
  
  然后扭头问我:“小孤哥哥,这样穿好不好看?”
  
  “好看!好看!漂亮到不行!”我随口敷衍道,不过小果果本来就是绝色美女。怎样搭配都好看,这是毋庸置疑的。
  
  曹亦一脸讶然地看着我:“你们……你们住在一起?”
  
  “是啊!”我点点头,还没意识到出了什么问题。
  
  只见曹亦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然后话也不说,一个人转身就走了。
  
  “哎,曹亦,你去哪里?”老鸟问。
  
  “我在下面等你们!”曹亦头也不回地说。
  
  “她怎么了?”我感觉曹亦的举动有些奇怪。
  
  老杨看着我:“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看不出来曹亦吃醋了吗?”
  
  “吃醋?吃哪门子醋呢?我又没有做什么?”我耸了耸肩膀,坦然说道。
  
  “哇靠!还没有做什么?我问你,什么时候把小果果推倒的?”老鸟勾住我的脖子,贼咪咪地笑了起来。
  
  我一下子就明白曹亦为什么会吃醋了,原来她以为我跟小果果……
  
  哎,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下可真是黄泥巴滚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小果果贴上来。亲热地挽着我的胳膊:“我们出发吧!”
  
  看见小果果挽着我的胳膊走出酒店,曹亦的脸色更加难看,都没跟我坐同一辆车。
  
  我心中苦笑,罢了,误会就误会吧,这样也好,也许能够让曹亦对我死心吧!
  
  我们分乘两辆计程车来到玉佛寺,玉佛寺在曼谷乃至整个泰国,知名度都很高。
  
  泰国玉佛寺位于曼谷大王宫的东北角,面积约占大王宫的1/4,是泰国三大国宝之一。玉佛寺是泰国王族供奉玉佛像和举行宗教仪式的场所,因寺内供奉着玉佛而得名。
  
  每天这里都有络绎不绝的朝圣者,前来瞻仰玉佛风采。
  
  我们跟着老杨走了进去,老杨双手合十,询问一个年轻和尚:“请问慧灯大师在吗?我们有事相求!”
  
  年轻和尚做了个请的手势,带着我们来到寺庙后面的厢房。
  
  只见一个面带红光的老和尚正在盘膝打坐,听见我们的脚步声,他缓缓睁开眼睛。
  
  “慧灯大师,这几位施主有事相求!”年轻和尚将我们引了进去。
  
  慧灯大师点点头,这位大师年约七八十岁,但是精神矍铄,印堂发亮,眼神炯炯,面带红光,颇有些活佛神色,不愧是得道高僧,一副法力无边的模样。
  
  我们一一拜见慧灯大师,然后老杨摸出邪佛照片,向慧灯大师说明来意:“我们是来自中国的警察,最近与泰国警方联手追捕变态杀人凶手,这张图案可能与凶手有关,所以我们特意前来询问慧灯大师,你可认得这照片中的古怪佛像?”
  
  慧灯大师接过照片,他只看了一眼,脸颊登时情不自禁地抽搐了一下。
  
  这个面部表情很细微,但还是被我们捕捉到了。
  
  我和老杨对望一眼,心中咯噔一下,看来有戏,慧灯大师很可能认识这尊佛像。
  
  慧灯大师沉默着,脸色突然变得很不好看,捧着照片的双手也止不住地颤抖起来,情绪显得有些激动。
  
  “慧灯大师!慧灯大师!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老杨试探着问。
  
  半晌,慧灯大师收回目光,抬头望着老杨:“你刚刚说什么来着?你说连环凶杀案的凶手跟这尊佛像有关?”
  
  “正是!如果慧灯大师知道些什么内情,还望大师能够详尽告知!”老杨恭敬地说。
  
  慧灯大师双手合十,面露愤然之色:“作孽啊!真是作孽啊!沉寂这么多年,他们又现身了!哎,人世间又将是一场浩劫啊!浩劫啊——”
  
  慧灯大师下巴的白须不停地颤抖着,他的腔调拖得很长很长,就像锥子一样刺在我们的心坎上,让我们情不自禁地生出一股寒意。
  
  “慧灯大师,你口中的他们……指的是谁?”老杨问。
  
  慧灯大师指着手中的照片说道:“这尊佛像名叫黑面邪佛,不是正道的佛像,是邪魔歪道所拜祭的恶佛,在寺庙里面是不会看见这种佛像出现的。这种邪佛不管是官方还是民间,都是严厉打压禁止的,被看做是对佛的一种亵渎!”
  
  “那什么人在供奉这种邪佛呢?”老杨追问道。
  
  慧灯大师脸上的肌肉突突突地跳动着,半晌,从牙缝里蹦出三个字:“暹罗教!”
  
  暹罗教?!
  
  我们猛然一惊,面面相觑,我们对泰国的教派所知甚少,所以也不知道这暹罗教是个什么来头。
  
  慧灯大师说:“暹罗教不是正统佛教,是邪门歪道自立的一个邪教组织,他们供奉黑面邪佛,干尽各种丧天害理的事情。暹罗是泰国的古称,这些人自称是正统的暹罗后代,打出要光复暹罗的口号,吸引大批教徒加入,声势一度达到鼎盛,甚至危及到泰国王朝!”
  
  慧灯大师眯起眼睛:“不过这已经是三十年前的事情了,当时暹罗教肆虐横行,惊动全国。后来泰国王室召集全国佛门高手,以及正义之士,跟暹罗教进行了一场耗时三年的对抗战。幸亏佛祖保佑,终究是邪不胜正,佛门高手众志成城,终于把暹罗教击溃。暹罗教徒四分五裂,再也没在江湖上出现过。这件事情我都快要忘记了,没想到时隔三十多年,曾经的暹罗邪教又开始死灰复燃,再次出来作恶了!”
  
  我们听得暗暗咋舌,从慧灯大师的言语之间,我们依稀能够想象得出,当年的暹罗教有多么猖獗,能够一度危及到泰国王室,还与佛门高手激战三年之久,这股邪恶势力还真是根深蒂固啊!
  
  同时我们的心里也充满了担忧,如此说来,那个阿贝岂不是暹罗教的人?
  
  看来这次的事情麻烦了,暹罗教卷土重来,我们对付的不仅仅是阿贝这个混蛋?还要对付阿贝身后的暹罗教啊?
  
  这特么是要搬出六扇门的节奏吗?
  
  可是大战刚停,六扇门元气大伤,还需要将养生息,不宜继续作战。
  
  再说了,六扇门是维护华夏大地的秘密组织,也不可能插手泰国这边的事情吧。
  
  这次的事情看样子真的有些棘手啊!
  
  慧灯大师沉默了一会儿,继续说道:“其实三十年前的那场正邪之战,我也亲身参与了,那时候我四十岁,跟随玉佛寺主持一起跟暹罗教对抗。也就是在那次的大战中,玉佛寺主持与暹罗教主同归于尽。如此一来,暹罗教群龙无首,方寸大乱,我们才趁机将其歼灭。后来我战功显赫,战斗结束之后,泰国王室亲自提拔我为玉佛寺主持,一直到现在!”
  
  说到这里,慧灯大师站起身来,甩了甩佛袍,眺望着远方的天空:“当日主持战死的画面,至今依然清晰地刻印在我的脑海里,那场旷日已久的战争,我只能用惨烈来形容。无数正义之士赴汤蹈火,献出自己宝贵的生命。哎,每每想起,我的思绪竟也是久久不能平静!”
  
  天边火红色的云彩聚散不息,金色的光辉笼罩着玉佛寺,就像给玉佛寺披上一件圣洁的佛袍。很难相信,在这片浩然圣洁的天空下面,竟有邪恶在滋生暗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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