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花姐(三)
今年刚刚十五岁,那个年代,十五岁已经相当于成年,很多事情都可以独挑大梁了。
前段时间,常锁跟他爸去山外一个村子里走亲戚,回来后就得了这种不知名的怪病,据说浑身发烫,烫的跟刚出锅的馍馍似。
农家人读书少,只能想出这样的形容。
花姐最初没在意,以为是只是普通的感冒之类的,就跟着孙大婶去了。
按道理来说,一名怀孕的妇女最是害怕这些病人,能躲开一点就躲开一点。毕竟是为了自己的孩子着想,也无可厚非。
可是花姐则不然,她觉得这些村民实在太可怜了,生了病没人给看,只能靠着身体硬生生的抗着,那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啊!
所以花姐挺着大肚子,在孙大婶的扶住下匆匆赶到了常家,见到了躺在床上的常锁。
看到常锁的刹那,花姐才知道出了大事了,这常锁不但发烧,发烫,而且还浑身打冷战,冻得抱着个被子在床上,不敢下地,而且还鬼哭狼嚎的喊着腰疼啊,痒啊之类的。
花姐当时还有些不敢确定,她强硬的让常锁把被子掀开一看,顿时大惊失色。
只见那常锁身上到处都是红红的小疙瘩,那些小红疙瘩都露了白头,一个个白晶晶,亮灿灿的,有些已经破了,在往外留着脓。
常锁他爹叫常老蔫,平时不吭声不念语的一个人,此时除了着急就只能蹲在门口抽旱烟袋,抽的整个屋子都跟妖怪出没似的。
花姐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常锁得并不是什么小感冒,而是一种恶性传染病。
那时候只有这种病例出现,人们还没有给它取一个确切的名字。
用现在的词来说,这种病叫天花。
那时候环境恶劣,医疗设备还没现在这么先进,花姐的医术虽然也称得上高明,可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那时候哪里有治这种病的药啊?
绝大多数得了这种怪病的,最后只有一个下场,就是死。
而且死也捞不到好死,要么被病痛折磨死,要么就被活活烧死。
如果不这样做的话,那这种病传染开来,将会是一场灾难。
望着常锁脸上的那种苦痛不堪,神情萎靡的样子。
花姐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的弱小和无奈,她只能抓紧退出了那房间。
可是在她看到孙大婶那期盼和担心的神色时,花姐又犹豫了。
若是放在以前,估计花姐会直接告诉孙大婶常锁这孩子的病情。
可是现在,她摸了摸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能深深的感受到那种担心和心疼,也越发的对急切的孙大婶感到同情。
她甚至有种冲动,去试一试能不能治好这常锁的病。
花姐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不知道到底该如何是好。
罢了,试一试,成功了就当给自己的孩子积德了,失败了也算是尽心尽力了,那就姑且一试吧!
花姐对孙大婶说道:“这是一种很难治愈的传染病,我也没把握治好他。”
孙大婶一听花姐这样说,当时就‘噗通’一声跪地上了,抱着花姐的腿哭喊:“花姐,求求你,救救他吧,您是我们落花村的活菩萨,你要是不救他,就没人能救得了他了。”
常老蔫也走了过来,噗通一声跪在花姐面前,低着头闷不吭声的就磕头,那头磕得呯呯响,无论花姐怎么说,就是不起来。
要知道,男儿膝下有黄金,再蔫不吭声的男人,也有自己的一份尊严,能够丢下尊严跪着去求人,可见常老蔫也是真的没辙了。
孙大婶越这样哭哭啼啼的,就越让花姐感到为难,父母对儿子的爱让她感动。
她叹了口气道:“这种病应该就是瘟疫之类的,我实在没把握,我可以试一试。不过有几个条件,你们两个必须要听我的。”
听到花姐同意了,常老蔫和孙大婶这才起身,对花姐恭敬有加。
说到医术见识,花姐比起这些村民来自然是见识非凡,那时候并没有太多病例可供花姐参考,可是就她判断常锁这病情的眼光来看,花姐已经可以称之为医道高手了。
这种病跟瘟疫比起来虽然有些差距,却也相差不远,至于感染源和起因,那就更为简单了。
原因就是这连绵不断的大雨引起的,阴雨连绵导致山村内环境愈加恶劣,各种细菌病毒滋生。
而常锁走亲戚的那家人所在的村子里,此时正在闹瘟疫,在常锁去的时候也没闹大,许是刚刚开始出现个例的情况。
常锁巧不巧的被传染了,回到家就犯了病。
那村子闹瘟疫的事只是因为山路崎岖泥泞,消息传递不灵通,所以落花村这边还不知道而已。
花姐不知道,她这一试,却把自己的生命都试了进去。
“我需要枸杞,当归,灵须子,车前子……”
花姐一口气说了十几种中药后,常老蔫怀揣着孙大婶的一只银镯子就钻进了雨幕中。
“孙大婶,你去我的药田里,算了,我自己去吧……
你千万不可以把常锁得病的事情说出去,万一传出去了,恐怕会引起大乱子。”
花姐如此的嘱咐了孙大婶两句,便一路急匆匆的又赶回家。
在药田里采了药之后,又一路急匆匆的赶回了常锁家。
这一来一去,又让雨淋又跑路,花姐再给常锁熬完一副药之后,就觉得自己的肚子不对劲了。
这肚子疼得实在厉害,已经疼的额头冒汗了。
孙大婶一看花姐这情况,可是吓坏了,忙问道:“花姐,你没事吧?这肚子里的娃踢你了?”
花姐摆摆头:“没事,就是有点累了。”
花姐强忍着疼痛,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然后开口道:“孙婶,这药差不多了,可以去给常锁服了。”
孙大婶没动,而是担心的看着花姐。
花姐勉强一笑:“我是医生,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我没事,你去吧。”
孙大婶这才小心翼翼的去给常锁服药。
殊不知,等孙大婶再回来的时候,愕然发现花姐已经晕倒在了地上,身下,是一滩血红血红的血水。r1148
热门小说推荐: 《黄河捞尸人》 《最后一个盗墓者》 《茅山捉鬼人》 《盗墓笔记》 《我住在恐怖客栈》 《鬼吹灯》 《盗墓之王》 《藏海花》 《沙海》 《黄河鬼棺》 《茅山后裔》 《天眼》 《贼猫》 《历史小说》 《盗墓新娘》 《迷墓惊魂》 《我当道士那几年》 《我在新郑当守陵人》 《密道追踪》 《金棺陵兽》 《鬼吹灯之牧野诡事》 《黄河伏妖传》 《活人禁地》 《一代天师》 《镇阴棺》 《大秦皇陵》 《盗墓笔记之秦皇陵》 《墓地封印》 《皇陵宝藏》 《血咒迷城》 《天墓之禁地迷城》 《活人墓》 《守山人》 《午夜盗墓人》 《茅山鬼王》 《最后一个摸金校尉》 《镇墓兽》 《中国盗墓传奇》 《诡墓》 《盗墓特种兵》 《鬼喘气》 《鬼不语之仙墩鬼泣》 《龙棺》 《盗墓往事》 《最后一个道士》 《我的邻居是妖怪》 《三尸语》 《古墓密码》 《南山祖坟》 《摸金令》 《最后的抬尸人》 《鬼妻如玉》 《命师》 《最后一个守墓人》 《黄河捞尸二十年》 《我有一座冒险屋》 《九阴冥妻》 《深夜书屋》 《活人禁忌》 《13路末班车》 《地府巡灵倌》 《我的灵异档案》 《触墓惊心》 《茅山鬼术师》 《我的美女道士》 《我从恐怖世界来》 《凶城之夜》 《借尸填魂》 《阴阳异闻录》 《盗墓鬼话》 《民调局异闻录》 《阴阳先生》 《麻衣神算子》 《入殓师》 《黄河镇妖司》 《湘西奇闻录》 《聊斋县令》 《知客阴阳师》 《阴棺娘子》 《十月蛇胎》 《阴司体验官》 《天命葬师》 《我在阴司当差》 《盗尸秘传》 《阳间摆渡人》 《我盗墓那些年》 《阴阳掌门人》 《入地眼》 《妖妇》 《凶楼》 《阴阳鬼术》 《阴人墓》 《民国三十年灵异档案》 《恐怖教室》 《走尸娘》 《地葬》 《帝陵:民国第一风水师》 《东北灵异先生》 《鬼夫在上我在下》 《阴妻艳魂》 《诡行记》 《抬龙棺》 《点灯人》 《黄大仙儿》 《凶宅笔记》 《山海秘闻录》 《我老婆身上有妖气》 《恐怖用品店》 《子夜十》 《人间神魔》 《冥夫要乱来》 《我是一具尸体》 《借阴寿》 《冥媒正娶》 《法医异闻录》 《葬阴人》 《盗墓家族》 《葬鬼经》 《我的老公是冥王》 《地府交流群》 《楼兰秘宫》 《龙王妻》 《巫蛊情纪》 《蛇妻美人》 《阴坟》 《活人祭祀》 《阴阳镇鬼师》 《茅山鬼捕》 《恐怖邮差》 《末代捉鬼人》 《麻衣鬼相》 《无限盗墓》 《古庙禁地》 《阴魂借子》 《灵车》 《民国盗墓往事》 《我身边的鬼故事》 《冥海禁地》 《阴倌法医》 《一品神相》 《黄河镇诡人》 《死人经》 《猎罪者》 《诡案追凶录》 《灵楼住客》 《河神新娘》 《长安十二阴差》 《阴兵镖局》 《阴阳快递员》 《生人坟》 《一夜冥妻》 《我在阴间开客栈》 《收尸人》 《凶灵秘闻录》 《我当捕快那些年》 《怨气撞铃》 《阴阳鬼探》 《冤鬼路》 《赘婿当道》 《驱魔人》 《无心法师》 《阴夫如玉》 《阴阳鬼咒》 《诡香销魂》 《阎王妻》 《棺材王》 《生死簿》 《天官诡印》 《民间诡闻怪谭》 《龙纹鬼师》 《女生寝室》 《王者之路》 《言灵女》 《点天灯》 《地铁诡事》 《异陵简》 《阴婚夜嫁》 《异探笔记》 《幽冥剪纸人》 《妖女莫逃》 《西夏死书》 《天才小毒妃》 《升棺见喜》 《阳间借命人》 《我是阴阳人》 《灵官》 《灵棺夜行》 《茅山守尸人》 《第一仙师》 《迁坟大队》 《大宋小吏》 《夜半鬼叫门》 《佛医鬼墓》 《捉鬼记》 《鬼服兵团》 《将盗墓进行到底》 《盗墓鬼城》 《棺山夜行》 《贩妖记》 《阴阳代理人之改命师》 《风水秘闻实录》 《暮夜良人》 《阴司夫人》 《伴娘》 《阴阳夺命师》 《出魂记》 《阴缘难续》 《诡镯》 《寒门宰相》 《灵异警事》 《民国奇人》 《我的邻居是女妖》 《小说排行榜》 《寒门状元》 《超级鬼尸》 《大唐第一长子》 《临安不夜侯》 《阴阳鬼医》 《赘婿》 《阴间那些事儿》 《岭南鬼术》 《封妖记》 《蛊夫》 《夜间飞行杀人事件》 《荒野妖踪》 《官场小说》 《都市言情》 《乡村小说》 《寻尸秘录》 《最后一个阴阳师》 《我的盗墓生涯》 《大漠苍狼》 《诡神冢》 《摸金校尉之九幽将军》 《天葬》 《鬼打墙》 《青囊尸衣》 《藏地密码》 《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 《怒江之战》 《摸金天师》 《老九门》 《祖上是盗墓的》 《苗疆蛊事》 《苗疆蛊事Ⅱ》 《苗疆道事》 《人间鬼事》 《茅山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