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边的鬼故事

作者:夜半微风之老鬼

    济南的冬天寒冷并且温暖,温暖的不仅是有暖气的室内,更加是围坐火锅旁的这群知心的朋友。我和燕子也吃得热火朝天,完全没有了以往的悲伤。我夹给她一块沾好酱料的羊肉味放到她的盘子里,燕子的脸上因为温度变化的原因红扑扑的,这种红润在她雪白的双颊透露出一点就如雪地里一朵淡淡的红梅要多好看有多好看。
    臧老师夹了一大块一大块五花肉塞到嘴里后,边嚼着边侧头问我:“你俩不准备再找下去了?”一时间互相交谈吵闹的众人都安静下来,与其他桌子上的喧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燕子看看我莞尔一笑,我则是说道:“不找了,还有十多天,燕子给我说不像再让我遇到危险,或者离开她身边,我们接下来的几天要过一过平静的生活,顺便等待一切的到来。”臧老师苦笑一声,没再说话。桌子上一时间压抑无比,所有停下了筷子也不再说话,小超这帮济南的朋友脸上都有些颤抖,郑州赶过来与我们欢聚涛哥等人也都黯然神伤,桌子周围唯一响着的就只有火锅中那咕嘟咕嘟的沸腾的汤料响声。
    “臧爷爷,您老就吃您的饭吧,要不要我喂你啊。”楚楚娇嗔一声打破了桌子上的宁静。不知道为什么,楚楚见到白胡子白头发的臧老师后就开始叫臧爷爷,不过话说回来,臧老师在2010年初的时候就已经86岁的高寿了。虽然看起来他只有六七十的样子,而且身体的状况活像五十岁的中年,但是他的真是年龄的确可以当我们在座的所有人的爷爷,包括最年长的涛哥。
    “楚楚,你你你叫臧爷爷,我叫叫臧叔,咱俩不乱辈份了嘛,我还还还怎么追你。”涛哥也凑热闹般的想打破这种尴尬的局面。楚楚白了涛哥一眼说:“你讨厌,谁让你来追了,我才不喜欢你呢。”涛哥挠挠头,满脸尴尬端起装满啤酒的杯子一饮而尽。我带头笑起来,大家跟着也哈哈大笑,桌子上一时间又恢复了热闹的气氛,我和燕子相视一笑继续吃了起来。
    其实我们都想好了,我答应燕子不再为了她冒险寻鬼,她也答应我明天和我一起去领结婚。其实本来她是不愿意的,说不想等她走了后我背上一个丧偶的标志,但是我想这是我能为她做的最后一点事情了,所以她拗不过我答应了下来。我们只想领了证后每天就这样朋友们吃吃喝喝,或者躺在家里让阳光照耀着我们我给她读着我喜欢的小说,安安静静的过好每一分每一秒。燕子的父母已经被涛哥从郑州接来了济南,或者剩下的日子陪四个老人温馨的度过,感受家的温暖,这就是我们所想的,不论时间的长短只要还在一起,每一刻都过的充实而幸福。
    “冻死我了。”向东因为有点事情这次没跟着涛哥龙龙等大部队一起来济南,独自一个人坐动车来的,以前总是开车前来,这次自己坐车来的,没有了汽车中的暖风和那层铁皮笼罩,仅仅打车的那一小会就把向东冻得鼻涕直流。
    向东摸过凡子的白酒喝了一口,又拿着啤酒杯子喝了一口,然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小超笑骂道:“我cao,你这是玩肚子里的深水炸弹啊。”向东好像是被饭店中的暖气一哄缓过来点,说道:“济南和郑州也没离着多远啊,前几天咱几个去趵突泉那次也没这么冷啊,他娘的济南真冷。不过老鬼我今天带来一个好消息,你想听吗?”
    我和燕子的想法并没有告诉大家,只是刚才臧老师提起了我们就这么一回答大家才略懂我们的心意。当然刚进来入座的向东自然是不知道了,他看着大家怪异的看着他,忙看看自己的衣服是不是破了或者裤子没拉好拉链之类的,看了一圈以后发现没什么问题急迫地说:“你们别不相信我,我是说真的,老鬼真的是个好消息,你快问我,让我也卖关子成功一次,我告诉你你绝对会开心的蹦起来的。”
    我坏坏的一笑说:“是关于左眼下带泪痣的女鬼的事情吧?”向东有些失望的点点头,但马上一副笑脸对我说:“是好消息吧,我给你说事情是这样的……”向东还没说完,我就伸出手做了个stop的手势然后说:“向东,我不想听了,我们现在压根都不想知道这些事情了。”向东的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对我说:“燕子好了?”我摇摇头,他声音突然变得有些着急:“那你们为什么不想知道了。”
    小超给向东倒上了酒,然后举起了酒杯说:“因为今日有酒今朝醉,干杯吧各位。”当我们碰完杯我刚要喝下这一杯涵盖着酸甜苦辣的酒的时候,我兜中的手机却响了起来,我端起杯子喝了下去,然后拿出了电话。
    “喂,你好”我说着。“你好什么呀,是我关某,我算了算你一个郑州的朋友应该去给你说一件事情,你一定要耐心听完,这件事情和我给你俩的扳指有关系,说不定能救燕子。”那头明显是关先生的声音。我站起来,走到窗户边上低声说道:“那您能算出来这次成功不成功吗?”关先生那边一顿说道:“我又不是神仙,要是的话早出手救你们了,在重庆的时候我不是说过了吗?算不出来,就算是算出来也不一定准,这种和性命有关系的事情我只要说出来最重要的答案结果就会改变,总之你试一下吧。”说着挂断了电话。
    我回头看向桌子上的众人,他们正齐齐的看着走到窗边打电话的我,我快走了回去对臧老师说:“你不是说他算不出来吗?”“他又没算你,算的是别人,嘿嘿。”臧老师坏笑着。“他?谁啊?”众人差不多异口同声的问道。
    我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向东然后说:“你开始讲吧。”向东一下子来了精神,他属于富高帅的类型,走到哪里都是焦点,可是跑到我们这群人之中后反而就成了普通的一员,所以他极力想成为谈话的中心。
    “那我开始讲了,事情是这样的,我昨天准备出发来济南的,然后一个朋友知道我爱玩古董之类的就给我打了个电话。让我去他一个亲戚家看看,我本来不想去,可是好奇心的驱使下我就去了,去了后我才知道不是什么古董鉴赏,而是一个算是古董的物件闹鬼了。”说道这里向东顿了顿,拿起酒杯抿了一口,想要卖个关子。涛哥一巴掌拍到向东头上说:“快讲。”向东撇了涛哥一眼然后继续说道:“出事的这家是一个官商家庭,家里当官的经商的都混的很好,可谓是家族兴旺人才济济。这家的女主人是某集团的董事长,虽然实权掌握在她男人手里,但是女人的资产也不少。她热爱收藏各种古董,也找我买过几次字画花瓶之类的,但看起来应该不是内行,否则她应该找我买玉。出事的前几天,她购进了一套古董家具,把自己的欧式卧室弄成了中国古典的结构。她老公回家后发现这些,只说有点阴森恐怖,想要换回以前的样子。
    但是女人却坚持如此,这个男人也很疼他老婆就接受了这一切,可没过几天怪事情发生了。女人每天晚上都会在梳妆台的自带的那面铜镜前面,做一系列的保养,据她自己说在铜镜里的自己有一种古典的美。每次灯光打在镜子上后反射出来的光都会把女人的身影映照在房间的另一面墙上。有一天男人特别累,开完会就回家睡觉了,当他起来的时候,发现梳妆台上的灯忘记关了,因为在对面的墙上映照着一个女人的身影,男人嘟囔着怎么还不睡觉,就准备撑起身子起来上个厕所。结果这么手却摸到了一团温热的东西,男人吓得喊了起来,转头一看自己的爱人却就在自己的身边睡觉。他叫醒了自己的老婆,两人蹑手蹑脚的走向那个梳妆台前,因为那个影子还在,看着影子这是个年轻的苗条的女人,他们想看看到底是谁。两人走到梳妆台前,却发现惊奇的一幕,在镜子里有一个女人在描眉绘眼,年轻漂亮的女人,最特别的是在她的右眼的眼睛下面有一颗长得很好看的泪痣。当那个铜镜中的女人看到了他们夫妻二人走过来的时候,冲着他们笑了起来。”
    “等等,”华子打断了向东的讲述,向东有些不高兴,但是华子装作没看见开口问道:“向东哥,你说那个女人是右眼下有个泪痣,可是我们找的是左眼下有泪痣的女人啊?”小超则是猛然说了一句:“大家还记的趵突泉那个花旦吗?影子中的一切都是相反的。”
    向东点点头,赞许地说:“还行小超聪明。”说着就要抚摸小超的脑袋,小超不耐烦的拨开向东手,然后示意他继续讲下去。向东清清嗓子继续说了下去:“发生了这件事之后,那家的男主人想要把这个梳妆台搬走扔掉,但女主人死活不愿意,说有点灵异的东西才是好东西,更能证明它的历史价值,这不是扯淡吗?于是乎,男人和女人商量之下,决定把这个梳妆台搬进书房中去。男人很疼老婆劝解多次以后也没有效果就作罢了,从灵异事件之后女人更加爱这个梳妆台了,没日没夜的对着这个镜子梳头化妆。公司不去了,家也不顾了。男人最初认为就是三分钟热度,等过一阵就好了。可是接下来事情就发生了,那天男人回家很早,保姆看到男人回来就开始加了几个菜,男人做饭的兴趣大发,非要亲自下厨炒几个菜,菜都快做好了,却一直不见女人的身影。男人问过保姆才知道原来女人一下午都在书房里,对着那个梳妆台不停地描眉画眼。他有些无奈,走了到书房门口招呼女人洗洗手准备吃饭了,女人在里面答应着,女人答应的声音男人和保姆都听到了,的确这个女人就在房中。”
    向东停顿了一下,睁大眼睛看着我们说道:“接下来是最让我恐惧的部分,你们仔细听。男人刚要转身去餐厅等着保姆把饭菜端上来,和这个梳妆的女人一起吃饭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惨叫响起,男人急忙往声音的方向跑去,他清清楚楚的听到是书房里发出的声音,而且是他老婆的声音。于此同时保姆也跑了过去,男人打开了房门。这一幕吓得男人浑身颤抖不止,镜子里伸出来一只脚,不是伸出来,这样表达不贴切而是一只脚被拉进镜子之中,而那只脚上穿的正是这家女主人的拖鞋。梳妆台上的化妆品和护肤品全都被打翻了,看起来凌乱的紧,男人回头问保姆看到没有,保姆恐惧的点点头。本来男人以为他和保姆都看错了,但是转念一想,女人就在房中但此刻却消失的无影无踪,而书房没有窗户四面都是墙唯一的出口只有这扇通向走廊的门。男人鼓起勇气走向那个梳妆台,看向那面镜子。他站在原地愣住了,然后惊恐的大叫起来,瘫坐在了地上。因为他看到镜子里,那个有泪痣的女人正在抚摸着另一个女人的头。而那个女人满面泪流不停地拍打着镜子,好像要出去一般,那个女人就是他的妻子。他的妻子被拉进镜子里去了。”
    “太扯淡了吧,”老郝嘟囔了一声,向东看向他,老郝才悠悠的说:“我们都是见过鬼的人,但是镜子里出来鬼把人拉入镜子里,这个有点邪乎吧,你不是被人家骗了吧。”“人命关天,人家找我去看看,说我略懂一点求爷爷告奶奶的才把我弄去,值得大费周折的骗我吗?再说我也不能拿这么重要的是骗我哥们老鬼啊。”向东被老郝说的话激到了,有点急。
    臧老师咳嗽了一下然后轻声说道:“向东的故事应该是真的,有这种可能。”虽然声音很轻,但是一时间桌子上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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