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夫在上我在下

作者:念如初

  “你们这些人最好好自为之,下次遇见我,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话音落地,他的长臂伸了过来,抱着如一滩烂泥的我在夜色中飞行,白子念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她的**偷了出来,紧紧的跟在我们的身后。
  刺骨冷冽的寒风吹在我的身上,生疼生疼,可是再疼抵不过我的心疼。
  “祝安好,你这是逼着让我恨你吗?”我盯着他阴柔的侧脸,一字一字的说着。
  他微微侧了侧头,斜睨了我一眼,漫不经心的道:“让你恨我总好比让你忘了我,你说呢!”
  说完,我觉得鼻息间有一股说不出来的的淡香味。
  没多会的功夫,我的脑袋就昏昏沉沉的,上下眼皮打架的厉害,最后整个人彻底昏睡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我是在一个很陌生地方,周遭的一切明亮如白昼,我躺在一张双人的床榻上,不远处的空地上放着一个冒着热气的圆木桶。
  木桶里面装的应该是什么药,散发出一阵一阵的药味。
  我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揉着有些发疼的后脑勺缓缓的坐了起来,打量着这个房间。
  房间不大,大概二三十个平米,房间的装饰古色古香的,屋子里的摆设很简单,除了我身下的这个床榻,一个梳妆台,一个屏风一个圆木板凳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窗外的夜色一片漆黑,我揉了一下太阳穴,起身朝着窗户边走去,门外没有人,漆黑的夜空没有一点光亮。
  不知道是天天黑了,还是我已经到了鬼界。
  心,沉沉的。
  不知道君无邪到底怎么样了?不知道剩下的村民都怎么样了?还有二姨,二姨如果知道我被祝安好带走了,会是个什么反应。
  从未有过的孤独和害怕涌上了心头。
  目光不经意的落在那个冒着药味的木桶里,心沉了一沉,隐隐的猜到了祝安好要做什么?
  “娘亲,这是在哪里啊?”肚子里的小家伙像是刚刚睡醒了一般,打了个哈欠。
  我收起纷乱的思绪,透过窗户左右看了一眼。
  没人。
  连忙走到床边,这才对肚子里的小家伙说道:“简单,接下来娘亲要和你说的话,你必须一个字一个字的全部听进去,知道吗?”
  大概是我的声音太过严肃,吓得简单飞快的从肚子里飞了出来,金色的小圆点落在我的手心。
  “娘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这么严肃?”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总之娘亲现在是在一个很危险的地方,在娘亲没有从这里逃出去之前,不管娘亲发生什么事情,你都必须踏踏实实的待在娘亲的肚子里!”
  “不管别人对娘亲做什么,你都不许出来知道吗?你是娘亲的命,娘亲可以有事情,但是你千万不能有事情,如果你出事,那娘亲就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
  这是我和小家伙有史以来第一次这么郑重的说话,我脸上的表情凝重道甚至让人害怕的地步。
  简单被我的神色吓住,弱弱的哦了一声。
  “娘亲,我们……我们是不是落在了坏人的手里?”
  “嗯,我们是落在坏人的手里了,只要你乖乖的,娘亲一定会想办法从这里逃了出去,你爹知道我们被坏人抓走了,也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找到我们!”
  “嗯,娘亲,你说的宝宝都记住了,那娘亲你也一定要注意安全,宝宝也会像个男子汉一样的保护你!”
  “嗯?你忘了娘亲刚刚和你说的话?”我的脸又沉了下来,声音比刚才还要低上几分。
  “我……我……娘亲,我错了,宝宝答应你,不管娘亲发生什么事情宝宝都不会出来了!”
  “这才是娘亲的好孩子!”
  话音落地,我就听到走廊里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我连忙让简单回到我的肚子里。
  我刚躺了下来,眼皮子还没合上,房门就从外面推开,伴随着一股阴寒的风从外面吹了进来。
  让我打了个寒战。
  房门并没有合上,那个人径直朝着床榻这边走了过来,站在床边,冰冷的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着我。
  许久,她冰冷的声音响了起来。
  “念如初,你以为你这样一直躺下去,你就能逃脱的了你注定的命运吗。”
  我轻笑一声,索性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仰着头对上白子念那清冷的眼眸。
  “什么是注定的命运?你知道我注定的命运是什么吗?”
  白子念愣了一下,转而清澈的眼里轻飘飘的划过一抹冷意,指着一边冒着热气的木桶说道:“东西都已经给你准备好了,脱衣沐浴吧!”
  
第431章堕胎药
   第431章 堕胎药
  “什么意思?”我盯着那木桶,心里隐隐的猜到了白子念要做什么心里有几分期待,又有些害怕。
  期待是我的残魄终于可以归位,我终于可以找回第一世的记忆,快速的结束这一切。
  害怕的是,祝安好会在这其中做什么手脚,我害怕我残魄归位的那一刻,我会把君无邪彻底的忘掉,然后爱上祝安好。
  甚至残魄归位的那一刻,就是我和君无邪决裂的那一刻。
  白子念盯着那冒热气的木桶,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眼里划过一抹清冽的泪珠。
  有些苦涩的道:“念如初,这不是你期待已久的事情吗?”
  “那你呢?难道你就真的心甘情愿残魄归位,你就真的心甘情愿眼睁睁的看着你心爱的男人爱上我?”
  “就算我不情愿又如何,谁叫我爱上的男人是他!只要他想做的事情,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愿意!”
  对于白子念,我永远都理解不了她对祝安好的那份执着。
  也许,她的那份执着,她的那份爱,普天之下只有她自己懂自己了。
  “那白起和苏夏月呢?白起可是你的弟弟,难道你对白起就没有一点的流量,还有苏子念!”
  苏子念?
  提到那个孩子我好像很久都没有见过那个孩子了,当初我们和白起分开后,苏子念就被白子念带走了。
  白子念愣了一愣,眼里清冷的目光柔和几分,说话的声音也不像刚才那般清冷。
  “我们两个其实是一个人,我只不过是残魄归位了,并没有死,白起和苏夏月是我的亲人,我相信你也会把他们照顾的很好!”
  我笑了笑:“你想的真明白,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即使我的残魄归位了,我也不会爱上祝安好,况且我现在已经有了君无邪的孩子!”
  白子念黑白分明的瞳仁收缩了两下,盯着我扁平的肚皮看了好一会,而后茫然的道:“是吗?”
  之后便再也没有说一个字,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让我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长久的寂静后,她的眼神终于再次有了眨动,盯着我看了一下,葱白的手指指着那边的木桶道:“你还是快点脱衣服沐浴吧,如果他来了,他绝不会像我这般待你,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考虑,你还是配合一点!”
  她的话让我为之一振,左右看了一眼,我的捲鞭不再,应该是被祝安好给收走了。
  现在我想逃几本是不可能的了,只能配合她。
  想了想,我对白子念说道:“请你先出去!”
  “这大概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她藏在身后的右手拿了出来,手里赫然躺着的是我的捲鞭,漂亮好看的长睫眨动了两下,微微道:“这个藏好,我们两个其实是一个人,我虽然爱他,但是我也不想看到你受伤,他已经变了,不是曾经那个温润善良的祝哥哥了,你自己小心!”
  “人呐,就该顺着自己的心思,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不管未来的事情会如何,你会选择谁,只要不忘记自己的初心就好!”
  话落,她把捲鞭放在了我的手边,步履轻盈的向着门外走去。
  随着她的出去,那股阴冷的风也渐渐的消散。
  我拿过一边的捲鞭摸着,捲鞭上还残留着白子念冰冷的温度,脑海里不断地萦绕着她说的话。
  不忘初心!
  我想正是她比我更懂这一点,更明白这一点,所以她活的也比我更加的坦然。
  “娘亲,刚才那个阿姨,好悲伤!”简单的声音都透着一股淡淡的忧伤。
  我嗯了一声,抿了抿唇瓣,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说道:“是,她很悲伤!”
  不知道在床边发愣了多久,我才一点点的回过神,脱掉身上的外套,穿着贴身的衣物进了那木桶。
  木桶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在房间里放了这么久,竟然一点都没有冷却,虽然一直冒着热气,但是一点都不烫,温度正好适宜。
  淡淡的药草味中似乎还夹杂着一股淡雅的清香味,我闭了闭眼,仔细的嗅着,似乎里面还有地狱花的味道。
  砰地一声……
  房门忽然被人撞开,前脚才出去的白子念脸色惨白的冲了进来,二话不说一把把我从木桶里拽了出来,丢个我一件白色的袍子,拽着我就往出跑。
  “快走,那个木桶里除了让我残魄归位的药草,还有堕胎药!”
  她拉着我不大的走廊里狂奔着,我的脑袋只觉得轰的一声。
  堕胎药……
  下意识的抬手放在我扁平的腹部,我一阵后怕,还好我刚刚下去,还好白子念及时的出现,要不然,今天我肚子里的孩子就会死。
  想到祝安好分分钟就会追了出来,杀死我的孩子,我的脚下就更是跟生了风一样,松开了白子念的手,紧紧的跟在她的身后。
  我们两个在看不到尽头的走廊里七扭八拐的不知道跑了多久,终于看到了一扇黑色的紧闭的大门。
  白子念脸色惨白的给我指着那个大门说道:“只要出了那个大门,你一直往东走,东边太阳升起的地方,你就能跑了出去!”
  “呵呵!”白子念话音落地,我们的身后响起一道阴冷的笑声,那声音打死我都不会忘记。
  祝安好。
  我和白子念是身躯齐刷刷的僵了一下,两个人同时转过了身,看着不远处白衣胜雪的祝安好。
  他就站立在远处的廊檐下,手里摇着那把黑色透着鬼气的折扇,脸上阴柔的笑意让人不寒而栗。
  那如这夜色一般漆黑的深眸,像是千年的深潭,看不到底。
  白子念换了一个脚步,整个人就当在了我的前面,脸色的笑意不再:“祝哥哥,你答应过我,不会伤害她的!”
  啪的一声,祝安好手里的折扇收了起来,阴柔的眼眸缓缓的眨动了两下。
  似笑非笑的睨着身体有些颤抖的白子念:“念念,你不是最听我的话吗?你难道忘了当年你是那么爱我,为了我心甘情愿被我困在那棺材里千百年?你不是说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会帮我吗?”
  他的声音里带着浅淡的笑意,但是我却听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冰冷寒意。
  他是在警告白子念,如果她不听他的话,白子念的后果将会很惨。
  白子念的呼吸明显都急促了起来,身体却是稳稳的挡在我的面前,不曾挪动一分:“可是,你也答应过我,你只要念如初,不会伤害她肚子里的孩子,可是你食言了!”
  祝安好轻笑一声:“念念,你这是在和我开玩笑吗?我可是鬼界的北冥王,以后会是掌管这整个鬼界的鬼王,你难道要让我的女人给我戴上绿帽子?想要让一个野种做我得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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