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5:黄皮子坟

作者:天下霸唱

这烟囱虽大,也只是相对而言,实际上远比火葬场的那种大烟囱小了许多,头顶有朦胧的星光,看到天窗般的烟囱口,我又平添了几分信心,用刀鞘刮着烟道内壁,迅速清理掉了一圈煤灰和油膏,又用脚蹬在上面试了试摩擦力,这烟道内很是狭窄,如果用腰背支撑着逐步蹭上去问题不大。

可有些事看似容易做起来难,刚刮了一层油泥,烟道里就已经呛得睁不开眼了,虽然蒙着鼻子还是有种严重缺氧的眩晕感,而且烟道内壁是一蹭一滑,在这里边有劲也使不出来,一边撑着身体防止掉下去,一边用刀鞘去刮油,实在是太困难了,我刚爬上去不到半步,就已经觉得胳膊腿都打颤了。

我估计是坚持不下去了,不得不准备放弃,最后抬头往上看了一眼,就打算下去了,不料一抬眼,正看到烟道口不知在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团暗红色的亮光,我以为是看花了眼,闭上眼使劲摇了摇头再睁眼去看,但见有一灯如炬,明暗变幻,形如鬼火,飘飘忽忽地悬在上方。

见此情形,我猛然想起常听老人讲起,在漆黑的夜晚,如果一点灯火都没有,却突然出现孤零零的一处光亮,绝对是鬼火而非灯火,那正是:“明月莫独行,孤灯不是人。”这个念头刚一闪现,烟囱顶上的那团鬼火就朝下面飘了过来,我心中一慌,这可真是他妈的天上下刀子手捏两把血,怎么什么邪性事都有?支撑着身体的手脚打了个滑,失去了维持平衡的重心,顺着焚尸炉的烟道掉了下去。

这一眼出乎意料,好似一个霹雷空中过,眼瞅着那鬼火般的光芒从上至下移将过来,我蹬着烟道内壁的双脚一滑,身体失去支撑立时下坠。我心中十分清楚掉进烟道底部的炉膛内定然无幸,就算是不被当场摔死,也会跌得筋断骨折,可我并没有料到,焚化炉的烟囱里气流久积,烟道又极为狭窄,所以身体下坠地速度竟会极慢,好似身在云端。

胖子正好守在二楼烟道口,等着我上去之后的信号,虽然烟道内黑咕隆咚,但他听声音就知道我失手了,赶紧把手伸进烟道内乱抓,我的后背对着他,被他揪住衣领扯了回来。

二楼的烟道疏通口更窄,在铁盖子外边还有砖泥洋灰,我脑袋在墙角上撞了一下,混乱中也没觉出疼来,我不是胖子那种老虎撵到脚后跟了,还有心思看看是雌是雄的人。心知不妙,一秒钟也没多耽搁,加上胖子的拖拽,倒着爬回了烟道疏通口,反手将铁盖关上,黑暗中就听烟道里有个铁锤般地东西狠狠挂在了盖子上,发出嗡嗡的回响。

听上去好象在烟道顶有个什么东西,被我用刀鞘刮煤灰的声音惊动了,竟然钻进烟道内部,那物在烟道疏通口外边撞了几撞,便寂然无声了,我和其余三人的心都悬到嗓子眼了,刚才要不是胖子见机得快,我一旦掉进焚尸炉里,就算没摔伤,现在也被烟道里那个东西叼去了,那鬼火般地东西究竟是什么?

丁思甜想看看我有没有受伤,又划亮了一根火柴,我见火光一亮,赶紧一口气将火柴吹灭:“我蹭了一身煤灰油膏,你想把我点了天灯啊?”说着话觉得脸上黏腻腻的,大概是脑袋被挂破了流出血来,用手胡乱抹了一把,让丁思甜找块手帕先给我包扎起来。

老羊皮对我说:“不叫你娃把那黑洞洞来爬,你娃偏要把那黑洞洞来爬,多亏了你娃命大,你娃这是有造化啊。”

胖子对老羊皮说:“有什么造化?刚才要不是我眼疾手快把他拽回来,从此以后革命队伍里,就没他胡八一这么一号人物了。”

我说同志们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咱们就别倒老帐吃老本了,虽然说死亡不属于工人阶级,但是这烟道里的东西,我估计不是善主儿,从烟道出去肯定是没指望了,但是咱们坚决不能灰心沮丧,照我看一计不成,咱就再施一计,只有摸黑进地下室了,下面情况不明,只能走一步说一步,以不变应万变了,接下来不管发生什么事,咱们都要提前做好车马炮临门、瘸子爬山步步难的思想准备。

楼道里漆黑一片,没有灯烛真是寸步难行,但我们无论如何都舍不得再使用剩下的火柴了,那时候人人都穷,不到万不得已也不会烧衣服照明,因为谁也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外边的光亮,好在是在搂房内部,摸着墙壁和楼梯的拦杆往地下室走还算行得通。

四人一步步蹭到了楼梯的尽头,再也没有向下的楼梯口了,我这才让丁恩甜划根火柴看看地形,这幢搂房的地下,果然是焚尸间,我们身前就有几辆推死尸的滑车,几个用来摆放消毒除尸臭用品的柜子,柜边白森森的墙壁上,挂着两套类似防化服的装备,可能是这里的烧尸工所穿,墙边是巨大的炉柜,两道冰冷的铸铁膛门紧紧关着,底层的空间极大,刚到焚尸炉边,一根火柴便已经燃成了灰烬,我们甚至没来得及看焚尸间中有没有什么未被销毁的遇难者遗体。

焚化间中既静且冷,空气仿佛都结冰了,身处于这种阴森冰冷的环境,我们心里都是七上八下,丁思甜扯着我的衣袖问:“听我舅舅讲以前在山西打鬼子的事,鬼子杀了老百姓要么不埋,要么埋进土坑里,可你想过没有,为什么这里的日本鬼子,杀了人之后还要用炉子把尸体烧成灰烬?”

我被她一问,心想女的就是好奇心强,甭管什么都要刨根问底儿,就随口答道:“这还用问吗,鬼子肯定是想毁尸灭迹,你舅在山西当过八路啊?这件事倒没听你提起过。”但转念一想,不对,始终没想到这一层,听说小鬼子最是抠门,吃饭都舍不得用大碗。耗费人力物力在这荒效野岭造个秘密焚尸炉似乎没有任何必要,如果不需要毁尸灭迹,为什么要焚化尸体呢?除非是有些尸体…………

我想很可能这“百眼窟”发生过什么要命的事情,是鼠疫吗?不太象,那召唤千年亡魂的壁画,从兴安岭运来的古老铜箱,还有日军什么给水部队建造的秘密焚尸炉,这些不可思议的事件背后存在着什么联系吗?另外这里的人都哪去了?是战败时投降了?被苏军消灭了?还是象那群牧牛和野雁一样都失踪了?那个无形无影能够吞噬生灵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与地穴壁画中的龙形黑影是一回事吗?地穴中埋地石头又有何用?壁画中的女尸被日本人挖走了吗?又是谁在外边把楼门的铁闸关闭,想要把我们困死在这里?用砖头封闭的房间,那道只能从外面开启的闸门?疑问实在太多了,可这些事情单凭想象是完全猜测不出来的。

我深知闻声不如亲见、观景不如察形之理,也许这地下焚尸间里会有一些线索,不过现在要做的头等大事,就是先把大伙从这座楼里带出去,这些同伴有两个是我最重要的战友,还有一位是我们应该去结合的贫下中农,他们对我无条件的信任,我一定尽力不让他们出现任何意外。

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摸到推尸体用的滑车前。上面有些白布单子,也许是焚化前包裹尸体用的,刚好可以用它“上亮子”,我先把头脸蹭到的油膏着实擦了擦,换了一套带面罩的防化服穿在身上,然后带着其余三人把裹尸布扯成一条一条,又用刀将消毒柜劈成若干木条。一番忙碌之后,终于制作了十几只简易火把,并将其中一支点燃,算是暂时缓解了我们盲人骑瞎马的艰难处境。

火把的照明范围可比火柴大多了,众人都觉眼前一亮,只见墙壁上有应急灯以及各种管线一应俱全,不似楼上除了砖头就是钢筋水泥,不过这些设施早己失去电力不能使用了,地下室虽然阴森冰冷,但空气畅通甚至好过地上建筑,想来是有过滤通风的特珠构造。

我们刚刚点了火把,正想仔细察看地形,以便谋求脱身之策,身后巨大的焚化炉中突然猛地一震,里面似乎有一巨物要破炉而出,我知道可能是在烟道中所见的东西,但不知它究竟是个什么,好在炉膛都上了栓,任它再大的力量也撞不开,虽然是只闻其声,未见其形,也觉得声势骇人,实是非同小可,不免担心坚固的炉门会被撞坏。

我举着火把四下里一看,焚尸间里没有多余的门户,仅有一条直直的通道,便招呼众人:“虽然咱们东山打过熊,西山宰过驴,可敌进我退,好汉不吃眼前亏,先撤。”说罢带头进了那条通道,通道的地面是水泥斜坡,可能是为了便于用滑车推送尸体而设计的,尽头处又是一道完全闭锁的厚重铁闸,内部没有能够开启地开关。

我们用力推了推拦在通道处的铁闸,如同蜻蜓撼柱,纹丝不动,我和胖子气急败坏地骂道:“这该死地地方是谁设计的?竟把所有开启门户的开关都设在外面!”

这座地下一层,地上三层的建筑物,简直就是一个钢筋水泥和铁板组成的闷罐,唯一没有阻拦的烟囱口还不能出去,再找不到出口可就眼睁睁要被困死在这里了,众人无奈之余,只好退回焚尸间继续寻找出口,可四壁坚固异常,拿炮轰都不见得能把这座楼的墙壁打透,更别说我们手里只有一只老掉牙的猎铳了。

这时焚尸炉里的声音已经没有了,我轻手轻脚的走到炉前,附耳贴在炉门上侦听,里面似有巨物蠕动摩擦炉壁之声,我对其余的人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带领众人来到墙角小声商议。

眼下处境虽然担忧,但并没有直接的危险,我们还有足够的时间商量如何离开这座鬼楼,我告诉三个同伴等人:“炉膛里确实有东西,好象是什么野兽,我估计可能是只独眼巨蟒,可能在我往烟道外爬的时候,被我惊动了,打算下来伤人,结果也困在炉内回不去了,炉壁上都是煤灰油膏,不一点点刮净了就算有三头六臂也甭想上去。”

丁思甜父母从部队退伍后,都分配到了自然博物馆工作,她知道许多生物习性,听我说关在焚尸炉中的可能是巨蟒,便摇头道:“应该不会,环境所限,在位于草原与大漠之间的荒野不会栖有大蟒。”

老羊皮插嘴说:“我早说过,可你们就是不把我来信,那是龙王爷啊,咱们这回闯下天大的祸端了,不单吃了水里的龙子龙孙,竟然还把龙王爷困在里面了,怕这铁壳壳也难把它来挡…………”

我心想对老羊皮这号觉悟过低的贫下中农,说什么全不顶用,那简直是对牛弹琴给驴唱曲,纯属瞎耽误工夫,他太认死理,我也实在懒得再跟他解释了,眼下的情况可以说是坐困愁城。不得不做最坏地打算了,再楼上楼下的折腾,也未必能寻到出路,可总不能眼睁睁在这干等着,能熬到什么时候算一站呢?

我想到这心中有些焦躁,就不耐烦地对老羊皮说:“哪里会有什么龙王爷马王爷?扁担横在地上,你都不知道念个一,怎么就偏信这些捕风捉影的传说?”

丁思甜劝我说:“八一你别总说老羊皮爷爷不好了,他这不是迷信而是是朴素的阶级感情。咱们知青插队都是来向贫下中农再教育的,不是来教育贫下中农的,我爸爸曾经说过中国历史上,最苦地就是农民了,他们一辈子受剥削,面朝黄土背朝天,老牛力尽刀下死,可在中国最伟大最有承受力和最具有忍耐力的也是农民,没有农民也就没有中国地历史了。”

我被丁思甜一说,顿时冷静了下来,也觉得虽然没说什么过头的话,但确实不该对老羊皮这种态度,俗话说好言一句三冬暖,恶语半句透骨寒,可是当着丁思甜的面不太好意思认错,只好个打个马虎眼,对众人说道:“这两天没进行批评和自我批评,回去一定补上。”

胖子在旁边借机挖苦我说:“回去后你还要带头做自我检查,认真学习文件,跟紧形势,批判你自己内心深处的右派思想,自觉的改造你那套资产阶级世界观,并且要交代清楚你的历史问题,出身问题,以及是怎样产生名利思想脱离革命队伍,从而走上白专道路的,你不要以为你不交代组织上就不清楚了,组织上对你的情况那是完全掌握了的,现在是给你个机会让你自己交代出来,是为了挽救你对你宽大处理,你最好悬崖勒马,千万不要自绝于人民,历史的经验告诉我们说…………”

我打断他的话说:“你个胖子要不去当反动组织地黑笔竿子,真是浪费了你这身胖肉,咱们给关在这不见天日的水泥棺材里,你竟然还有心情扯蛋?我他妈说什么了我就自绝于人民?”

胖子说:“能快活时先快活,得便宜时且便宜,发愁着急有什么用,不是照样出不去吗?依我看咱们就准备打持久战吧,估计过两天那个老倪看咱们还不回牧区,他总该派人来找咱们吧?等他们找到这的时候咱们就能出去了。”

丁思甜说:“怕就怕他想替老羊皮隐瞒责任,想尽可能多给咱们争取几天时间,那样的话咱们没吃没喝,能在这里支持多久?他们又要花多少时间才能找到这里?”

我听到丁思甜说到没吃没喝,突然灵机一动,想出一个主意,对胖子和丁思甜说:“我倒有一损招,你还记不记得咱们在砖窑烤小猪解馋的事,不如咱们从二楼扔下火头,把这焚尸炉来个再点火,不管里面关着什么东西,也一把火给它化成油烟了。”

此言一出,众人齐声称善,可见当事者迷,就一直没想到这个办法,只要设法把焚尸炉再次点火,不仅能烧死炉中的东西,还能利用火焰清除烟道中的油膏,那样就能从烟道里爬出去了,只要能爬出去一个人,便可从楼外打开封闭的铁闸。

大伙刚要展开行动,胖子手中的火把就燃尽了,为了尽可能地节约光源,我们虽然准备了十几根火把,但只是一根快烧光了才点下一根,想到脱身的办法过于兴奋,竟然忘了接续火犯,丁思甜赶忙取出火柴盒想要点火,可就在这个时候,忽听黑暗中悉娑有声,好象有人走动,发出声音的地方似乎是在焚尸炉的炉门处。

这楼中除了我们四个活人之外,哪里还有别人?这里甚至连老鼠都没见到一只,我以为是老羊皮摸黑去到那边,赶紧用手四处一拍,老羊皮、胖子、丁思甜,一个不少都在身边,黑暗之中怎么突然多了一个人?或者是多出来了一个…………鬼?


热门小说推荐: 《黄河捞尸人》 《最后一个盗墓者》 《茅山捉鬼人》 《盗墓笔记》 《我住在恐怖客栈》 《鬼吹灯》 《盗墓之王》 《藏海花》 《沙海》 《黄河鬼棺》 《茅山后裔》 《天眼》 《贼猫》 《历史小说》 《盗墓新娘》 《迷墓惊魂》 《我当道士那几年》 《我在新郑当守陵人》 《密道追踪》 《金棺陵兽》 《鬼吹灯之牧野诡事》 《黄河伏妖传》 《活人禁地》 《一代天师》 《镇阴棺》 《大秦皇陵》 《盗墓笔记之秦皇陵》 《墓地封印》 《皇陵宝藏》 《血咒迷城》 《天墓之禁地迷城》 《活人墓》 《守山人》 《午夜盗墓人》 《茅山鬼王》 《最后一个摸金校尉》 《镇墓兽》 《中国盗墓传奇》 《诡墓》 《盗墓特种兵》 《鬼喘气》 《鬼不语之仙墩鬼泣》 《龙棺》 《盗墓往事》 《最后一个道士》 《我的邻居是妖怪》 《三尸语》 《古墓密码》 《南山祖坟》 《摸金令》 《最后的抬尸人》 《鬼妻如玉》 《命师》 《最后一个守墓人》 《黄河捞尸二十年》 《我有一座冒险屋》 《九阴冥妻》 《深夜书屋》 《活人禁忌》 《13路末班车》 《地府巡灵倌》 《我的灵异档案》 《触墓惊心》 《茅山鬼术师》 《我的美女道士》 《我从恐怖世界来》 《凶城之夜》 《借尸填魂》 《阴阳异闻录》 《盗墓鬼话》 《民调局异闻录》 《阴阳先生》 《麻衣神算子》 《入殓师》 《黄河镇妖司》 《湘西奇闻录》 《聊斋县令》 《知客阴阳师》 《阴棺娘子》 《十月蛇胎》 《阴司体验官》 《天命葬师》 《我在阴司当差》 《盗尸秘传》 《阳间摆渡人》 《我盗墓那些年》 《阴阳掌门人》 《入地眼》 《妖妇》 《凶楼》 《阴阳鬼术》 《阴人墓》 《民国三十年灵异档案》 《恐怖教室》 《走尸娘》 《地葬》 《帝陵:民国第一风水师》 《东北灵异先生》 《鬼夫在上我在下》 《阴妻艳魂》 《诡行记》 《抬龙棺》 《点灯人》 《黄大仙儿》 《凶宅笔记》 《山海秘闻录》 《我老婆身上有妖气》 《恐怖用品店》 《子夜十》 《人间神魔》 《冥夫要乱来》 《我是一具尸体》 《借阴寿》 《冥媒正娶》 《法医异闻录》 《葬阴人》 《盗墓家族》 《葬鬼经》 《我的老公是冥王》 《地府交流群》 《楼兰秘宫》 《龙王妻》 《巫蛊情纪》 《蛇妻美人》 《阴坟》 《活人祭祀》 《阴阳镇鬼师》 《茅山鬼捕》 《恐怖邮差》 《末代捉鬼人》 《麻衣鬼相》 《无限盗墓》 《古庙禁地》 《阴魂借子》 《灵车》 《民国盗墓往事》 《我身边的鬼故事》 《冥海禁地》 《阴倌法医》 《一品神相》 《黄河镇诡人》 《死人经》 《猎罪者》 《诡案追凶录》 《灵楼住客》 《河神新娘》 《长安十二阴差》 《阴兵镖局》 《阴阳快递员》 《生人坟》 《一夜冥妻》 《我在阴间开客栈》 《收尸人》 《凶灵秘闻录》 《我当捕快那些年》 《怨气撞铃》 《阴阳鬼探》 《冤鬼路》 《赘婿当道》 《驱魔人》 《无心法师》 《阴夫如玉》 《阴阳鬼咒》 《诡香销魂》 《阎王妻》 《棺材王》 《生死簿》 《天官诡印》 《民间诡闻怪谭》 《龙纹鬼师》 《女生寝室》 《王者之路》 《言灵女》 《点天灯》 《地铁诡事》 《异陵简》 《阴婚夜嫁》 《异探笔记》 《幽冥剪纸人》 《妖女莫逃》 《西夏死书》 《天才小毒妃》 《升棺见喜》 《我是阴阳人》 《灵官》 《灵棺夜行》 《茅山守尸人》 《第一仙师》 《迁坟大队》 《大宋小吏》 《夜半鬼叫门》 《佛医鬼墓》 《捉鬼记》 《鬼服兵团》 《最后的摸金校尉》 《将盗墓进行到底》 《盗墓鬼城》 《棺山夜行》 《贩妖记》 《阴阳代理人之改命师》 《风水秘闻实录》 《暮夜良人》 《阴间那些事儿》 《岭南鬼术》 《封妖记》 《蛊夫》 《夜间飞行杀人事件》 《荒野妖踪》 《官场小说》 《都市言情》 《寻尸秘录》 《最后一个阴阳师》 《我的盗墓生涯》 《大漠苍狼》 《诡神冢》 《摸金校尉之九幽将军》 《天葬》 《鬼打墙》 《青囊尸衣》 《藏地密码》 《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 《怒江之战》 《摸金天师》 《老九门》 《祖上是盗墓的》 《苗疆蛊事》 《苗疆蛊事Ⅱ》 《苗疆道事》 《人间鬼事》 《茅山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