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9(终极笔记)

作者:邪灵一把刀

小花那头沉默了一下,叹道:“随你去了,我派一些人给你。”

他说完,似乎想挂电话,我立刻阻止他:“等等,还有一件事。”

“嗯?”他道:“什么事?是不是想起要还钱了?”我道:“兄弟一场,谈钱太俗,我是想问你,二叔留给我的东西,可以给我了吧?”

小花那边突然断了声音,很久没有说话,我几乎都以为是手机坏了,打那边没有忙音,于是我耐心的等,等了很久,小花道:“该给你的时候,自然不会让你提醒。那并不是一个好东西,也绝对不会带去什么好消息。”说完,直接就挂了电话。

我盯着电话,半天才回过神。

第二天,我接到了王盟的电话,他说话已经带到,那些人来不来,就不知道了,时间订在十一月五号,也就是后天。我吩咐王盟,将他手下的楞头青都集合好,到了那天去撑场面。

原本我手下也是有两批人的,一批是哑姐的人,她一直还在这行混,还有一批,原本是王八邱的人,后来王八邱大势已去,人自然而然落到我手里,这些人都不是忠心护主的人,我不知道还能不能用,因此只能静观其变。

十一月五号,我很早就起来收拾。

镜子里的人,比起五年前,已经成熟了很多,我试着笑了笑,没皱纹,实际上,我还是很年轻的,但这一次,我没有了那种忐忑的感觉。

我记得两年前,我带上三叔那张面具时,甚至有一种发抖的感觉,就像一只小羊羔闯入了狼群里,而且要试着,去扮一个头狼的角色,但这一刻,我没有那种忐忑感,这并不是因为我打理过盘口的生意,而是一种极端的疲惫感。

这种疲惫感,并不是每一个人都会有,它就像是一个气压机,累积下来的气压越多,心脏就越沉,沉到最后,由疲惫转化为了淡然。

我突然想起了闷油瓶的眼睛,那种平静无波,洞悉一切的眼神,是不是也是这样形成的?如果是这样,那他究竟经历过什么?在老九门的事情之前……在文锦所说的陨玉里,那块承载了记忆的怪石,究竟记录下了什么?

我很好奇,但我已经不想去问了。

王盟带人在下面等着,现在不是演三叔,架子什么的也不用摆,我吴邪是什么样的人,那帮人清楚的很,背地里还给我起了个绰号,叫‘小佛爷’,这绰号一听就是短命的,在这一行混,没有佛,佛活不长,而且总让我想起张大佛爷,一想到这两者,就会令我很不舒服。

我临走时,闷油瓶已经在客厅里,青铜古刀用布条缠起来背在身后,看样子是要出去,我刚想问他去哪儿,闷油瓶紧接着起身,道:“走吧。”

我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你要跟我一起去?”想了想,又道:“小哥,这件事情我应付的过来。”闷油瓶摇了摇头,缓缓道:“我最近想起了一些东西。”

我知道他有话要说,便没吭声。

“那并不是什么好的记忆,吴邪……我突然发现,这个世界离我太远了。”除了去西王母国的那一次,我还没有听闷油瓶说过这样表明心绪的话……离这个世界太远?难道除了这些年的记忆,他还想起了别的什么?、

不知为何,我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想起了文锦的话。

她曾对胖子说过,在那块陨玉里,看到了闷油瓶的过去……他不是人。我忍不住捏了捏闷油瓶的胳膊,同样的肉,同样要吃饭要睡觉,会受伤,甚至现在会说这种心绪低落的话,这怎么可能不是个人?

难道是怪物?我觉得不可能,就算闷油瓶不是人,也绝对不会是什么怪物。闷油瓶被我捏了一下,有些发愣,我道:“世界远没关系,你可以踩着我过去。”

他摇了摇头,似乎叹了口气,淡淡道:“走吧。”看样子,是要跟着我走了,不知怎么,我突然觉得底气足了,有闷油瓶在后面,就觉得特别有安全感。

接着我们一路向着茶楼而去。

同样的位置,同样的楼层,不一样的是人,当初我努力扮演三叔,潘子努力撑场子,而现在,我可以按照我自己的意思。

位置是在第三楼,正门大敞,里面坐了不少人,这些人我都已经认识了,有些盘口较小的,还客气的起身打招呼,有些坐着不动,装作喝茶的模样。

我坐到了正位上,先扫了一眼人群,一个一个看过去,人数少了一半,至少有一半的人没到。

期间,我们没人说话,时间订的是中午两点开始,距离两点,还剩下半个小时,但大凡这种场合,一般都会提前到场。

王盟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我示意他给闷油瓶搬个座位,闷油瓶摇了摇头,道:“我站着。”说完,就站在我身后,面无表情,就像一个保镖。

这让我想起了在北京那一次,心说闷油瓶估计还没有忘记当保镖的经历,所以开启影帝模式了,早知如此,今早上出门,就应该让他穿套黑西装,再配上一副墨镜,也比较有杀伤力一些,现在穿着件连帽衫,白白净净,就跟刚出门的大学生一样,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正想着,下面突然有人开口,一听声音我就知道是谁了。

“吴爷,大伙儿来的都差不多了,可以开始了吧。”他说话声音捏着嗓子,跟个太监一样,是‘喇叭盘’里的,以前也跟着潘子下过地,据说他那嗓子,就是被墓室里的一种虫子给弄哑的,回来后有人背地里给他安外号,叫‘六太监’。

排名论次,历来是国人的拿手好戏,这些人虽然在三叔手下做事,但也有排名,他在‘喇叭盘’里排第六,没什么特殊的本事,年轻时跟着我三叔干,仗着的就是一股为财拼命的架势,不过现在上了年纪,有了舒坦日子过,就有些怕死了,嘴上称快,实际上已经是中看不中用。

我没吭声,瞧了他一眼,便盯着他不动了。

六太监被我盯了半天,脸上露出一个不善的表情,但也没当场发作,嘴里嘀嘀咕咕不知说了句什么,缩着不动了。

王盟这时候表现到不错,也算得上四平八稳,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所有人都听的见:“时间还早,各位当家的可以先交流交流感情,还剩下一些人没到,咱们按时间来。”

六太监笑了笑,道:“咱们这些人能来,是看在吴爷的面子上,其它人来不来可就不一定了,小吴爷,这盘口到底是二爷做主还是你做主?这一行可不是过家家,今天你来管,明天我来管,要管也得有那个本事。”

现在所在的这帮人,都是一些势力比较小的盘口,由于势力小,做事自然瞻前顾后,因此还没有倒戈,都规规矩矩的,准备再看一看风向,这帮人里,最横的便是这六太监,他在‘喇叭盘’里排行最末,一直心有不甘,即想往上爬,又怕丢了本。

剩下的几个喇叭盘,一个都没到,而马盘更是没人来,马盘主要负责冥器销赃,但要有冥器,就得有人下地,这两年,国内风势不好,连解家都开始往国外发展,我怎么可能还继续挖土?所以后来都尽量走白道,新鲜的冥器少了,马盘的利益自然大损,因此意见最大,这次,居然一个都没来。

我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我的做法,确实减少了他们的利益,但并没有锁死,我只不过是在找一个能两全的方法而已,包括前两次的大型打假整顿活动,傻子都能看出未来行业的走向,但偏偏有些人,就喜欢险中求富贵,正应了那句话: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也就是说,现在坐在这里的,除了六太监,都是一些没什么势力的小盘口,他们既不敢跟吴家翻脸,又怕闹独立后被人吞并,因此态度极其暧昧,而那些没有来的,就表现的很明显了,基本是不买吴家的帐了。

我有些心酸,当年三叔在的时候,是何等威风,如今人走茶凉,人去局散,就如同白云过隙,转瞬无踪。

王盟还准备开口,我做了个手势,对下面的人道:“他们来或不来,自然会有不同的结果,但你们既然坐在这儿了,也该懂规矩。”

王盟看了眼钟表,离两点整,还差十分钟。

六太监扯着嘴角尖声笑了两下,磕起了瓜子,底下有些人已经在开始犹豫,他们都是小盘口,冒不起风险,因此一看吴家的人出面了,就开始摇摆起来,片刻后,其中三个人大概约好了,纷纷站起来准备交本子,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一支人马慢慢踱进来。

当头进门的,是一个身材高大,一身横肉的中年男人,时值初冬,杭州格外冷,他穿着代毛的皮衣,就像一只大棕熊走进来。

这人是‘喇叭盘’里的,排名老三,道上的人管他叫‘狼三’,这人喜欢玩女人,而且别看他一身横肉,看起来敦厚老实,实际上心性狡诈斗狠,如狼似虎,早些年三叔在的时候已成气候,后来三叔消失那段日子,他不知从哪里搞来一些古墓信息,邀着盘口里的人下斗大干一票,从那以后就立下根基了。

我接手三叔的产业时,这人已经极有势力。

他慢慢踱进来,手里玩着两颗铁球,皮笑肉不笑的冲我做了个抱拳礼,道:“吴爷,多时不见了。”

原来窃窃私语,互相商量的小盘口顿时安静下来,目光全部看向狼三,刚站起来那三个人,互相对视一眼,赶紧坐下了,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

他说完,不等我开口,径自坐了前排。

前排一共有两个位置,后排有七个,在后面就是一溜排开的席位,前面两张,分别是留个‘喇叭盘’和‘马盘’的老大。

王盟顿时就变了脸色,不冷不淡的提醒道:“狼哥,你的位置是不是该往后移一排。”

狼三歪歪扭扭的坐着,皮笑肉不笑,道:“小子,三爷我在这行混的时候,你还在吃奶呢,吴爷还没发话,你插什么嘴。”

六太监露出一副看好戏的表情,道:“老三,打狗还要看主人,你说话可得小心点。”

王盟气的脸都青了,我看了他一眼,忍不住摇了摇头,这小子还是太嫩了,眼见他又要还嘴,我打了个手势,淡淡道:“嘴皮子太利索就容易滑,时间也差不多,开始吧。”

剩下的小盘口,一个个低垂着脑袋,没人有动静,我一看这架势心中已经明白几分,这头恶狼,看来胃口不小,老雷离开也不过才六天,这些小盘口就一个个露出畏惧的模样,不出所料,应该是在后面动了手脚。

狼三没动,手里玩着铁球,由于是年帐,所有人进这屋子,都不能带手下,他孑然一身进来,我也并没有看见账本一类的东西,半天,都没人动。

戌时,狼三笑了一下,道:“吴爷,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而且,我也没时间在这儿跟你耗着。”

“这两年,兄弟们过的是什么日子,您可都看在眼里,要不是我们自己出去找食,恐怕已经饿的骨头都不剩了,今儿个我过来,一是给您面子,二嘛,也希望您能审时度势,将盘口让出来,当然,这些明面上的股份,都是在您手里,我可以出钱买。”

我们控制盘口的方法很简单,一是互相利用形成的产业链,二是明面上的合法手续,这些手续中,每个盘口都有吴家的入注资金,这些资金,现在已经转到二叔名下,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累计起来,也接近几千万的数额,但这毕竟只是一个明面上的东西,有些冥器转手一倒都是上千万的价格,因此这个价格,实在是少的可怜,不过是一个合法的认证而已。

接着,他又道:“剩下的人你也不用等了,我就是他们的代表。您也别不服气,这两年如果不是我找人买消息,夹喇叭,弟兄们早就该散伙了,我佩服三爷,如果他今天还坐这儿,我二话不说当三爷的一条犬,但如果是你……那就不好意思了,你把弟兄们往死路上逼,也就不能怪我们不仁义了。”

我忍不住想冷笑,如果不是三叔折了

我动了动身体,道:“说完了?”

“完了。”他说。

“别的咱们不说,我倒是很好奇,你代替‘我’去夹喇叭,那些消息你都是从谁那儿买过去的。”我问。

这一行的优势,就在于夹喇叭的人拥有丰富的地下人脉,可以掌握最多的古墓信息,那些人脉,三叔并没有来得及交接给我,但我接手盘口一年后,已经有人主动找我联系。

毕竟下斗这种事,不是一两个人可以搞定的。下一次斗或许只有三五个人,但后台的装备、风险、以及快速的销赃途道,都必须一气呵成,实际上是一个很庞大的体系,因此只要我作为喇叭头,就不愁没有人找上门,而真正懂行的人,即使了解道相关消息,也不敢卖给其它人,换句话说,在长沙这一带,只要那块地头上有人想动土,都得问问我三叔的意思。

他冷笑了一声,道:“这您就不用过问了,我今天来不是跟你叙旧的。”接着,他突然拍了拍手,原本的已经关上的大门,从外面被人推开,紧接着,一个穿着西装模样的人,手里抱着一个黑漆漆的盒子走进来。

他先向狼三鞠躬问好,紧接着,狼三抬着下巴示意了一下我的位置:“送过去吧。”

我心里惊了一下,这个茶楼里,都是我的人,现在这人进来,显然意味着,我的人已经被制服了。王盟脸色顿时就变了,身体一动,似乎打算出去,我不动声色的扯了他一把,示意他先不要轻举妄动。

那人将盒子端到我面前,接着将东西打开,只见里面放了雪白一摞的文件,我眯着眼看了一眼,忍不住冷笑,里面全是转让协议,意思就是,我签了这些东西,以后那些盘口从法律意义上讲,就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了。

这东西一签,所有的盘口就算是易主了。

“王盟,数一数,多少份。”

王盟脸色铁青,将东西一分一分拿出来,一共十二分,意味着十二个盘口,这些盘口的名字,几乎扎的人眼睛生疼,因为除了哑姐以外,所以盘口的转让协议都有,而且,这十二个盘口,是三叔手下的肥肉,它们连在一起,从下斗到销赃,完全就是一条完整的产业链。

我顿时觉得手脚冰冷,我知道这次的事情很棘手,但我没想到会棘手到这种地步。除了哑姐的协议没有出现以外,剩下的,几乎全都反了。

不可能,明明才六天时间,怎么会反的这么快?这十二个堂口的当家人又不是傻蛋,吴家在长沙这一带,也是树大根深,如果吴家不领头,道上的消息,基本上就全部被截断了,别说古墓,他,们就是坟堆也别想掏一个。

这些人居然会集体造反?而且最奇特的是,他们居然会心甘情愿的屈居与狼三之下。

这人到底用了什么手段?

那十二家盘口的人,在道上混的风生水起,没有哪一个人是好对付的,如果真是狼三用了什么手段,那就太可怕了。我没吭声,盯着桌面上的东西,努力控制脸上的表情,如果此时可以,我真想直接跳起来,揪住他的领子问问,究竟在后面耍了什么把戏。

下面那些小盘口的人,顿时都露出惊骇的表情,一个个目光不断交汇,却又不敢出声,显然已经看明白了局势。

他见我半天没吭声,以为我是在考虑,便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道:“吴爷,外面现在都是我的人,你今天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这些协议,我可没有亏待你,一共七千万,够你快快活活一辈子了。你不是三爷,这一行你能不能待下去,应该有自知之明,如果您再耽搁下去……我可就……”

“就怎么样?三崽子,你胆子还真是越来越大了。”他话没说完,从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混合着无数的惨叫声,我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谁了,是哑姐。

紧接着,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一个穿着黑色皮衣的女人风风火火走进来,我一看门外,站了一溜手持砍刀的人,而且看他们胸前鼓起一块,估计还放了枪。

狼三脸色一变,得意的神情顿时凶狠起来,盯着走进来的哑姐,道:“臭婊子,我放你一马,你可别不识抬举。”哑姐似乎老了很多,神色已经不复两年前的淡漠,脸上透着一股狠历与疲惫,估计这头恶狼没少给她使绊子,大约也是吃了亏。

“哼,婊子?”哑姐冷笑一声,一步一步走到狼三跟前,在所有人都还没反映过来之前,猛的一拳揍了上去,别说是我,连面无表情的闷油瓶都露出惊讶的神色。

狼三明显没料到一个女人竟然会动手,挨了一拳,整个人都偏了过去,他维持着这个动作没动,戌时,才缓缓转过头,慢慢擦着嘴角的血,盯着哑姐,冷笑道:“以前你跟吴三省搞,怎么,现在连他侄子都看上了?臭婊子,真他妈不识抬举!”他话音一落,整个人嗖的起身,飞起一脚就往外踹。

我一直在提醒自己冷静,但他一说三叔,甚至说得如此不堪,我顿时憋不住了,一股火气涌上来,一拍桌子就准备冲上去,甭管怎么样,先打的这小子满地找牙再说,谁知我刚一起身,整个人的肩膀突然被人一按,那股力大极大,我腿一软,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我回头一看,是闷油瓶。

“吴爷,这种事让我来。”闷油瓶淡淡的说了一句,漆黑的目光瞟向了场中,他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让所有人都听的见,狼三的动作顿了顿,下意识的侧头来看,就在这一瞬间,我只听的一阵金属声响,紧接着,一条青铜色的东西从我身后飞了出来,速度极快,如同探阴爪一样,瞬间缠住了狼三的脖子。

“砰!”青铜链条一用力,在空中蹦成了一条直线,狼三直接被这股力道给扯趴下,居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好、好!”哑姐冷笑着拍手,道:“好一条落水狗,让你蹦跶两天就真以为自己成哮天犬了。”我听见哑姐的话,不知怎么,原本是一腔怒火,此时却觉得有些好笑。

闷油瓶俨然一幅保镖的模样,绑完人便看向我,开启了影帝模式,恭敬道:“吴爷,您看怎么发落。”看他低眉顺眼的样子,我觉得自己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闷油瓶扮演成张教授时,我还可以接受,但他顶着自己的脸,做出一幅马仔的模样,还真让我有些受宠若惊,恨不得赶紧跟他互换一下。

闷油瓶见我没回话,于是抬起头看了我一眼,这一看我就清醒过来了,这小子声音和神情都很恭敬,但那双眼睛却深不见底,清明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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