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捕快那些年

作者:三观犹在

    刺客已经遁去。

    太子朱延却惊魂未定。

    若不是有允才和范小刀两大高手坐镇,刚才自己怕是凶多吉少。

    “是谁?”

    范小刀淡淡道:“鬼王厉支山。”

    老管家有些惊讶的望着他,“你也听说过九指鬼王?”

    “岂止是听说过,在江南时跟他干过一架,让他吃了个暗亏,又断了一根手指。”

    允才道:“果然英雄出少年!”

    范小刀笑了笑,“那一次是侥幸,又是偷袭,机缘巧合之下,才让他吃了亏。若是真刀真枪,我未必能打得过他们,不过现在,我有七成把握,将他拿下。”

    允才道:“公子谦虚了。”

    以前,允才称呼他为范老弟、范捕头,如今知道他身份之后,称呼也随之改了。

    “只是谁能请得动鬼王当这个刺客。”

    朱延道:“看来,我那个姑姑真是杀我之心不死啊。这大半年来我小心翼翼,就这一次疏忽,差点又把小命葬送在这里。”

    范小刀问,“为何要杀你?”

    朱延苦笑道,“说到底还是权力之争,她是有野心的人,一心以当年武瞾为楷模,若不杀了我,将来陛下百年之后,又如何控制天下?当然,若是我继承了皇位,她也是必死。”

    “哎,你们皇家的事儿,真是麻烦。”

    朱延道:“别忘了,你也姓朱。”

    范小刀都,“我姓范。”

    范小刀说过,他对皇子的身份并不敢兴趣,也没有兴趣卷入他们老朱家的权力争夺中,相比之下,有一笔钱财,隐居世外桃源,做个富家翁,生一堆儿女,难道不香吗?为何非要在权力这棵树上吊死?

    然而,朱延也有自己的苦衷。

    他的身份,决定了他必须要争下去。

    不争,唯有死。

    这就是命。

    一个人的命运,自他出生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了。

    朱延道:“看来,是时候去拜访一下她了。你若没事,不如一起去?”

    范小刀果断拒绝。

    那个女人的眼神,太可怕了。

    像李红绡、像徐妙子,他一眼就能看透对方在想什么,唯独这位太平公主,始终让人捉摸不透。与之相似的,还有白无常。从某种意义上讲,李轶和太平公主,在本质上是同一类人。

    一个在庙堂,一个在江湖。

    “她要杀你,你还敢去?”

    朱延道,“这段时间,我对她处处忍让,与其示弱,可是她依旧是不依不饶,隔三差五就弄我一下,这谁能受得了?我去拜访她,只求她能放我一马。”

    “你不怕她杀了你?”

    朱延道:“在她府上?她不敢。”

    范小刀对于这对姑侄之间的恩怨,有些不理解,“真是奇怪。”

    朱延道:“打不过就示弱,不丢人。我是将来要当皇帝的人,不过,这条路并不是一马平川,一路上要面对各种各样的困难,各se各样的敌人,而要抵达终点,首要一点,就是先活下来。”

    范小刀深以为然。

    朱延做事有自己的原则,有自己的处事逻辑,自己不再其位,不谋其政,所以也不便置评。

    由于太子这次出行,没有记录在案,所以这场刺杀,也没有发生过。不过,却在暗中给朱延敲响了警钟。

    朱延叮嘱道:“你在外面,也要小心一些。”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若是太平公主真想对付范小刀,范小刀怕是早已性命不保,不过,她不能,也不敢。

    范小刀告辞后,朱延问允才,“什么水平?”

    老管事淡淡道:“我不是他对手。”

    “有这么厉害?”

    管事道:“这大半年不见,他的武功突飞猛进,听说在青州,连李觉非都在他手下吃了亏,看来这段时间内,他另有际遇。”

    朱延道:“幸亏是友非敌,不然,我就要头疼了。”

    ……

    回到家,李青牛正在跟两个人侃侃而谈,看到范小刀回来,将那二人赶走,举着一纸契书,问,“猜猜我干了什么?”

    “什么事这么兴奋?”

    李青牛道:“我把晓生江湖买下来了。”

    若没有记错,当初江湖新政后,晓生江湖作为江湖司的官方喉舌,早已归六扇门管辖,怎得又能私下里买卖了?范小刀没有深究,只是道,“那恭喜你了。花了多少银子?”

    “不多,二十万两!”

    “二十万两,买了个江湖杂志的股份?你就算重新办一个江湖头条,花个三五万两银子就够了!”

    李青牛却道:“这你就不懂了。我看中的是,他们的铺销渠道,还有在全国几十处的网点,若是从头来,要达到晓生江湖现在的影响力,就算不犯错误,也要走上十年,而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了。”

    范小刀道:“你买下这个玩意,不会只是为了抹黑夜雨楼吧?”

    李青牛解释道:“俗话说的好,控制了舆论,也就控制了江湖。作为江湖上发行量最大的期刊,晓生江湖还是比较有代表性的。买下还不够,我准备要加大投资,争取在年底之前,让每个江湖人都能看到晓生江湖。对了,原先那个百晓生,被我开了。”

    “为何?”

    “理念不同。”李青牛道,“我问他,我们办晓生江湖的理念是什么,他说了六个字,有种有趣有料,就冲这六个字,格局就有限,根本无法代我掌舵晓生江湖。”

    “那你的理念是?”

    李青牛道:“你关心的,才是江湖。我准备亲自担任主编,还物se了两个副主编,是人才!一个叫冯京,一个叫马凉,有机会给你引荐一下!”

    范小刀奇道:“这俩货还没死呢?”

    去年百花楼的案子,这两个家伙,颠倒黑白,在晓生江湖上发表文章,抹黑范小刀、赵行二人,说得有鼻子有眼、头头是道,后来被赵行打上门去,收拾了一顿,最后被百晓生发配到武当山。

    没想到,时隔一年,又回到了京城?

    李青牛道,“不但活着,还活得好好的。尤其是那个马凉,一支笔扭转乾坤、颠倒黑白,把活的写成死的,把死的写成活的,把好的写成坏的,把坏的写成好的,我们晓生江湖,需要的就是这种人才啊!”

    范小刀道:“我觉得你心术不正。”

    李青牛道,“对付夜雨楼,当然得用点偏门。这个冯京,我让他在晓生江湖上开辟一个专栏,叫巨能侃,专挑江湖上的八卦新闻,然后定期抹黑一下夜雨楼,当然,也不用刻意抹黑,夜雨楼本身自己的黑料就很多。”

    “对夜雨楼如此不遗余力,你不怕他们打击报复?”

    李青牛神se变得凝重起来,“怕,但凡事不能因为怕就不做了。再说了,夜雨楼倒行逆施,强行霸占门派,早已在江湖上引起了公愤,我要做的,只是把这种愤怒点燃,传播,然后引爆他们!小刀哥,自从雷三叔死后,我的人生目标,就只剩下一个了,那就是……复仇!”

    范小刀郑重道:“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复仇不是飞蛾扑火,复仇更不是同归于尽。不要让仇恨,遮蔽了你的双眼。夜雨楼的事,你适当做一下就可以,不要过于偏激,一旦时机成熟,那就直接给予雷霆一击,让他们万劫不复,永世不得翻身!”

    “什么时候?”

    范小刀道:“用不了多久。”

    范小刀忽然又想起一件事,“算一算时辰,杨二叔他们应该快到京城了,你先找个地方,把他们安顿好了。”

    李青牛道,“我在城郊买了个山庄,先让他们住在那边。”

    ……

    地牢。

    范小刀回来后,一直没有去探望一枝花。

    这次江南之行,他有太多的疑惑,也遇到了太多的问题,在没有想明白之前,他不想去找一枝花。但是,鬼王厉支山刺杀未遂之后,让他改变了主意。很显然,连魔教的余孽,都卷入了京城的这场争斗之中。

    一枝花当年是魔教教主,有些事范小刀想找他问清楚。

    依旧是一壶酒、一只烧鸡。

    范小刀先找到李北海,以他如今身份,可以随便出入地牢,但依旧循例得到了李北海的批准。

    地牢,yin暗潮湿。

    跟他离京前没有多少变化,只是狱卒之中,多了几个新面孔。

    那些熟悉的同僚,跟他打着招呼,开着玩笑,道:“那家伙最近脾气有些暴躁,你得小心一些。”

    范小刀来到地牢二层,一枝花在床上闭目养神。

    地牢内,空空荡荡。

    原先一排排书架,全都不见了踪影。

    范小刀道:“前辈,我来看你了。”

    一枝花睁开眼,看到范小刀的一刹那,眼睛一亮,“神光内敛、收放自如,知玄中上境了,如今江湖之中,能打得过你的,屈指可数了。金陵李家剑法,号称天下第一剑,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范小刀奇道,“你怎得知道我练了李家剑法?”

    一枝花道:“李向晚将李家剑谱传给你,难道没跟你说什么嘛?”

    “没有。”范小刀道,“他只是觉得我与李家有缘。”

    “哈哈!”一枝花大笑,“只是因为有缘?李家剑谱,就算有剑招、有运功口诀,若是没有血脉传承,根本无法修行,尤其是三大剑招,就算有血脉传承,若没有资质和悟性,随意修行,只会走火入魔!”

    “可是我学会了。”

    “因为你身上有李家血脉!”

    “什么?”

    范小刀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

    一枝花道:“你的娘亲,就是当年跟宋金刚一起闯荡京城的那个女子,她姓李,叫李芷月,正是李家剑法第二十四代传人!”

    原来她叫李芷月!

    范小刀心中恍然,难怪李知行临死之前,会将惊鸿剑赠给他,难怪在金陵李家剑林,李向晚会说出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原来他们早就知道,而且一直都知道!

    “李向晚是你娘的迷弟,从小跟在你娘身边长大,我以为他会告诉你。只可惜,成也是因为你有李家血脉,败也因为你的血脉。当初李家灭门,与你的存在,不无关系。”

    “为何当初不告诉我?”

    “时机未到。”

    一枝花又道:“我说过,你江南之行,不会用太久,就会回来。看来,我没有猜错。”

    “为何?”

    一枝花道,“京城即将发生大事!”

    “什么事?”

    “天机不可泄露。”

    范小刀有些不满,“那干脆就不要告诉

    我,这么故作神秘,很有趣吗?我来探你,是把你当成朋友,你却如此对我!”

    “朋友?”这个词,似乎勾起了他的不好回忆,一枝花喃喃道,“这个词,对我来说,实在太陌生,太沉重了。当初,正是因为所谓的朋友,我身陷囹圄之中,一待就是二十年。”

    “我记得你说过,是你不想出去。”

    一枝花道,“她死了,出去或者在这里,又有什么区别?”

    一枝花打量着范小刀,“当初你娘风华绝代,倾国倾城,那么多优点,怎得到你这里一点都没遗传下来?”

    “可能随爹吧!”

    “哼!”提起皇宫里那位,一枝花冷笑一声,“上梁不正下梁歪。”

    范小刀显然不想在这种事上与他纠缠,他道:“我遇到鬼王、夜王了。”

    一枝花道,“他们还没死?”

    “鬼王想杀我,夜王救我一命。”

    一枝花道:“当年我手下左右隐使,夜王、鬼王、邪王五大战将,以夜王武功最高,他曾发誓要杀光朱家所有宗室,没想到竟会救你性命!”

    “世事无常嘛!”

    “要知道,若不是当年出了点差错,如今坐在皇位上的,只怕是夜王朱典了。只是,被朱大葱前先一步入京,高阳王心生不甘,加入我圣教,想借圣教之手夺回皇位,只可惜功亏一篑啊!”

    “你们为何助他夺权?”

    “圣教入中原二百年,因修行法门不同,与中原武林格格不入,始终被视为邪教异端。他们掌握了舆论,不断向我们泼污水,污名化、妖魔化我们圣教,导致我们教众在江湖上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这时高阳王朱典找到我们,若我们能帮他登上皇位,他将圣教定为国教,让光明之神,在神州大陆上大放光彩,我们被他说动了,于是同意帮他。高阳王有钱有粮,我们圣教很快得到了壮大,教众广布天下,生意也越做越大,可是这些,却因抢夺了他们的生意,分了他们蛋糕,引起了所谓正派武林的公愤,加上我们之中也有些人不懂自律,做下奸恶之事,所以引发了一场江湖浩劫。而那时,高阳王又率教众起兵,引起了朝廷重视,所以一场大战在所难免。”

    范小刀道,“看来你们输得不冤。”

    “成王败寇,自古如是。若当时我们助高阳王登基,那时候又是一番模样。”

    范小刀来此,并不是跟他回忆往昔峥嵘岁月的,他需要真相。

    宋金刚找他的真相,当年栖凤阁惨案的真相,还有六扇门秘道的真相。

    一枝花道,“这么多问题,我可没法一一回答。”

    范小刀问,“当年杀死我母亲的,是不是当今圣上?”

    一枝花想了想,“不算是。”

    “什么叫做不算是?”

    “他也有份,但若说他想杀你娘,未免有些牵强。他与李芷月恩爱有加,又怎么会害他?”

    “可是,有人说,当年是他为求长生之道,要用我娘腹中的骨肉作为炉鼎,来炼长生不老丹!”

    “虽然朱大葱也不是什么好鸟,但虎毒不食子,这种有违人伦之事,说出来你也相信?他可是要当千古一帝的人,若真以你为炉鼎,将来史书上会如何记载他?”

    “千古一帝?呵呵!”

    范小刀的话语中,不无嘲讽。

    “秦皇汉武、唐宗宋祖,哪个皇帝不是开疆拓土、励精图治,他一个二十年不理朝政,一心修道之人,也想媲美这些人,也想着当千古一帝?真是天大的笑话!”

    一枝花却道:“若他果真求得长生呢?”

    “能吗?”

    “你相信这个世间有长生吗?”

    “不信!”

    一枝花道,“那我无话可说。”

    “你不会也被那些术士之言给忽悠了吧?”

    一枝花道,“你可知道太平道观中那个太平道长的来历?”

    范小刀摇头,表示不知。

    一枝花道,“他来自定州城。”

    定州城?

    不是二百年前,从神州大陆上消失了吗?

    “确切说,他是被驱逐出定州城的。”

    “你去过定州城?”

    一枝花道,“当年,我被仇家追杀,情急之下,慌不择路,误入一处桃源仙境,那不是人间之城,而是一座仙城。那座城池,四周环山,城门仙雾缭绕,一座巍峨的城楼,耸立入云,城楼上写着三个字,正是‘定州城’。”

    一枝花一边回忆,一边道:“只是,那定州城看似在眼前,可是走了七天七夜,依旧没有走到尽头,后来,我精疲力尽,又身负重伤,晕死在路边,被两个御剑飞行的仙人所救,听他们语气,似乎是要驱逐另一个犯错的中年道士离开此处,那道士不断求饶,仙人不为所动,将他赶出仙城之外。”

    “我也随之晕了过去,当我醒来之后,就已在山林之中。”

    一枝花道,“起初,我以为是做了一个梦,可是后来,我在京城,看到了那道士,正是当日被定州仙人驱逐的那一位。他看到我也很惊讶,一直追问我,当初是如何进入定州的。那时,我才相信了,这个世间真有长生之道的说法。”

    “那个道士,就是太平道长?”

    一枝花点头道,“他一直认为我在隐瞒什么,也正因如此,这些年来,他始终不肯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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